本来孟言瓷还打算慢慢收拾曾氏和顾芊,这下子一闹,她当即决定要彻底除掉这两个祸患。如今她手上其实已经握住了曾氏的两个把柄。曾氏刚开始放印子钱,就被早已投诚的贾嬷嬷通风报信给了孟言瓷。未免祸及恭王府全府人,曾氏放出去多少钱,顾逸川便派人跟着平了多少账,一应票据都已经拿捏在他手里。而曾氏这些年悄悄从恭王府搬回娘家的财物,也有贾嬷嬷记了账本,如数交给了沈梦阳。只剩曾氏给恭王爷下药一事,还缺一个关键人证。
恭王爷自己不知,曾氏却是再清楚不过。
他哪里还会有自己的亲生子嗣?
只怕恭王府最后就是落在顾逸川手上了。
于是曾氏和顾芊母女俩一合计,便觉得只要拿下顾逸川,二人就能反败为胜,越过沈梦阳和孟言瓷,成为笑到最后的赢家。
只是顾逸川为人实在八面玲珑,面热心冷。
对待曾氏和顾芊一直不远不近,让恭王爷挑不出错,也让有心人无机可乘。
情急之下,曾氏便教唆了顾芊给顾逸川下了药。
想着男人都是下半身主宰上半身,等生米煮成熟饭,还怕拿不下顾逸川?
只是没成想被孟言瓷误打误撞坏了事。
送走郎中后,孟言瓷吩咐丫鬟按药方煮了一碗清心散给顾逸川服下。
不过片刻,顾逸川便清醒了过来。
他揉着头苦笑了一下:“今日多亏妹妹了,不然为兄可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见他没有别的不适,孟言瓷闲闲打趣:“哥哥辛苦。曾氏和顾芊手段下作,防不胜防。这种委屈,妹妹定当给你报复回去。”
顾逸川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什么般,笑了笑,又默不作声看着孟言瓷。
孟言瓷被看得不甚自在:“哥哥看着我作甚?可是又有什么不对?”
“我想起从前你说,你绝不是只能依靠男人保护的闺中菟丝花。”顾逸川倒是不卖关子,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当日是我小瞧了你。”
接着,他话语中带了些惆怅自责:“如今我这个哥哥,还要劳驾你这个妹妹保护了。天下哪有我这般没用的哥哥?”
“言瓷,我能不能……不做你的兄长了?”
他看孟言瓷的眼神逐渐有些异样的情愫流转,直让孟言瓷有些心惊。
察觉顾逸川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她忙不迭截断他未尽的话语:
“咳咳。哥哥莫要胡言,一日为兄终身为兄,你可是我打着灯笼才找来的哥哥,没了的话你上哪儿去再赔我一个?”
“哥哥今日就好生歇息,妹妹我明日还有要事处理,这就不叨扰了。”
说完,不等顾逸川挽留,她匆忙溜出了房间。
直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孟言瓷才放缓自己有些凌乱仓促的脚步。
擦了擦额上虚汗,她心间简直是一团乱麻。
实在是没想到,顾芊这么一折腾,反倒刺激得顾逸川要来向她表白心意。
老天爷知晓,这几年相处下来,她一直只把顾逸川当成嫡亲的哥哥来看待。
这好好的,她挑回来的哥哥怎么就真如尚江离当年的质问一般,成了她给自己挑的夫婿了?
都怪曾氏和顾芊的做的缺德事儿!
本来孟言瓷还打算慢慢收拾曾氏和顾芊,这下子一闹,她当即决定要彻底除掉这两个祸患。
如今她手上其实已经握住了曾氏的两个把柄。
曾氏刚开始放印子钱,就被早已投诚的贾嬷嬷通风报信给了孟言瓷。
未免祸及恭王府全府人,曾氏放出去多少钱,顾逸川便派人跟着平了多少账,一应票据都已经拿捏在他手里。
而曾氏这些年悄悄从恭王府搬回娘家的财物,也有贾嬷嬷记了账本,如数交给了沈梦阳。
只剩曾氏给恭王爷下药一事,还缺一个关键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