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是她的及笄宴。这些年,孟言瓷内跟着沈梦阳学习管家理事,外跟着顾逸川一起打理田产铺子。日子过得充实快意不说,手上也要钱有钱,要人手有人手。所以她的及笄宴热闹远非前世能比。一大早,她就拿到了沈梦阳和顾逸川精心为她筹备了多日的贺礼。管家第一年,依仗前世经验,孟言瓷就帮着沈梦阳拔除了侧妃曾氏在府中埋下的所有钉子。从此沈梦阳所居正院和孟言瓷的院子如铁桶一般。如此几年下来,莫说重病不起,除了偶有伤寒咳嗽,沈梦阳连个头疼脑热都没犯过。
岁月如白驹过隙,倏忽而过。
仿佛眨眼之间,就到了孟言瓷又一次及笄之年。
今日便是她的及笄宴。
这些年,孟言瓷内跟着沈梦阳学习管家理事,外跟着顾逸川一起打理田产铺子。
日子过得充实快意不说,手上也要钱有钱,要人手有人手。
所以她的及笄宴热闹远非前世能比。
一大早,她就拿到了沈梦阳和顾逸川精心为她筹备了多日的贺礼。
管家第一年,依仗前世经验,孟言瓷就帮着沈梦阳拔除了侧妃曾氏在府中埋下的所有钉子。
从此沈梦阳所居正院和孟言瓷的院子如铁桶一般。
如此几年下来,莫说重病不起,除了偶有伤寒咳嗽,沈梦阳连个头疼脑热都没犯过。
这让孟言瓷也终于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刚重生时,她就立誓要保下母亲的性命,她当真做到了。
而在她的苦心经营周旋之下,恭王府已和孟言瓷前世记忆中大相径庭。
前世这时,恭王府上下也就四个正经主子。
如今人数却翻了一番,热闹不少。
用过早膳,孟言瓷前往沈梦阳院中请安。
一进门她就瞧见了两个俏生生各有千秋的美人,一左一右凑在沈梦阳身边说话凑趣。
见孟言瓷到来,两人纷纷扬起热络的笑意福身请安问好:“见过小姐,恭贺小姐千秋。”
孟言瓷请林嬷嬷给两人各送上一个装了金银锞子的红色锦囊,也笑着还了礼:
“多谢两位姨娘。日后的事,还要劳烦两位了。”
姐姐鹿笙连忙推辞:“王妃和小姐大恩大德,我姐妹二人没齿难忘,哪有什么劳烦一说。”
妹妹白黎掩嘴一笑:“小姐客气。只要小姐一言,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等也在所不辞,更何况只是哄哄男人这等小事?”
这两人便是沈梦阳在孟言瓷劝说下,给恭王爷纳的美妾。
姐姐鹿笙擅长弹琴唱曲,妹妹白黎做得一手好点心。
姐妹二人都出身于江南画舫,心中清楚如今恭王府是谁当家做主,唯沈梦阳马首是瞻。
有孟言瓷宽慰劝解,沈梦阳早已彻底抛却了心底对恭王爷残存的那一丝爱意,只当对方是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生意伙伴。
既然只是“伙伴”,自然不必守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笑誓约。
接来两个美人住在府中,不仅能增添恭王爷的好感,还能分宠给曾氏添堵,便是自己瞧了美人也觉赏心悦目。
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更何况,孟言瓷找来这二人,可不仅是为了这些。
曾氏给恭王爷下药绝育这件事,也得有合适的人捅出来才是。
诸事皆有孟言瓷操心,沈梦阳这些年越发过得像个甩手掌柜。
她不管孟言瓷这般背后设计人是否不妥,只拉过女儿来面前上下打量。
末了沈梦阳又是欣慰又是感叹:“一晃眼的功夫,你就这般大了。虽说这些年你行事越发稳妥得宜,可母妃总觉的我家钰儿还是个小姑娘罢了。”
“可过了今日,母妃再是不舍,也得把为你相看定亲的事提上议程了。只是外面那些儿郎不知底细,总是让人不够放心,若要挑个知根知底的……”
略微沉吟片刻,沈梦阳试探问道:“钰儿,你对你逸川哥哥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