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知诩这样想着,胸口越发的疼痛。忽的,她吐出一口黑血,而后倒地昏迷不醒。“噗——”殿中众人皆是一惊,连忙喊来太医。太医匆匆赶来,为上官知诩细细把脉后,回到议事殿。“禀皇上,晋宁公主身中石斛散,此乃石斛花之毒,已有四年之久……”太医犹豫地说道。“皇上。”裴御礼拱手,“这石斛花乃是西域圣花,非我北桑之地种出的花,不知晋宁公主为何会有此毒花?”他的目光却落在一旁的上官夫妇身上。可是上官恒面色无异,上官夫人却蓦地浑身战栗起来。
上官知诩双腿一软,连忙跪下。
“这种密信,想来是看过便会烧掉的,但是苏青可能是怕晋宁公主出尔反尔,所以才留下这些信。”卫沅沅语气淡淡。
“父皇,女儿不知道……”上官知诩跪伏在地,一张娇美的小脸泪流满面。
“铁证如山,你勾结苏青,杀害张嬷嬷,又意图杀害卫霍,你倒是说说你是要隐瞒什么事?!”皇上一掌拍在案上。
上官知诩哪能再说出一句话,只能跪在地上。
事情败露,她胸闷气短,仿佛喉咙淤堵了什么。
她带着前世记忆重生,婚还未成,一切却被查清。
上官知诩这样想着,胸口越发的疼痛。
忽的,她吐出一口黑血,而后倒地昏迷不醒。
“噗——”
殿中众人皆是一惊,连忙喊来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为上官知诩细细把脉后,回到议事殿。
“禀皇上,晋宁公主身中石斛散,此乃石斛花之毒,已有四年之久……”太医犹豫地说道。
“皇上。”裴御礼拱手,“这石斛花乃是西域圣花,非我北桑之地种出的花,不知晋宁公主为何会有此毒花?”
他的目光却落在一旁的上官夫妇身上。
可是上官恒面色无异,上官夫人却蓦地浑身战栗起来。
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了上官夫人。
只见上官夫人跌坐在地,留下两行老泪:“是我……是我……”
上官恒瞳孔收缩,不可置信地抓住夫人的胳膊问:“你?你送给诩儿这花的?”
上官夫人哭着抹泪,点点头:“当年,你非要收养这孩子,我以为……我以为她是你与别人的私生子,便从西域买来这花,种在诩儿的院子里……”
上官恒皱眉,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腿:“你糊涂啊,糊涂啊,我收养她是因为你不能生育啊!”
闻言,裴御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卫沅沅。
上官知诩悠悠转醒,又被带到议事殿。
她无力的趴伏在冰冷的地上,失神地看着皇上金色的靴子。
“上官知诩勾结锦衣卫,杀害无辜妇人,重伤六扇门捕快,该当……”皇上冷冷开口,话还未完。
上官知诩忽然轻轻开口:“父皇,我是北桑的晋宁公主啊……”
闻言,皇上蹙眉。
贤妃在一边连忙求情:“是啊皇上,她毕竟是咱们的女儿……”
“贤妃娘娘当真还相信她是您的女儿吗?”裴御礼抬眼,毫不畏惧地看向贤妃。
只见他拍了拍手,殿外便走进个太监,手中还端着一碗清水。
“她杀害张嬷嬷的原因是什么,卫霍为何查到长乐宫?贤妃娘娘不如仔细想想。”
裴御礼看向皇上,道:“其实要知道她是不是皇上和贤妃娘娘的女儿很简单,那就是——滴血验亲。”
这句话如一道雷在上官知诩的头顶炸开。
皇上沉思片刻,点点头:“验。”
太监捏着一枚银针,逐渐逼近上官知诩。
上官知诩蹬着双腿,不肯让他靠近:“别过来……别过来!我可是晋宁公主!”
贤妃看着她这副抗拒的样子,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来人,别让上官知诩乱动。”贤妃紧皱着眉,道。
几个宫女应了,上前控住上官知诩的身子,任由太监从她的指尖扎进银针,挤出一滴血到清水中。
接着,皇上也刺破手指,滴入一滴血。
清水碗中,两滴血完全不相融。
贤妃看了,沉重地呼出一口气。
下一瞬,皇上勃然大怒,挥手将面前的碗挥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上官知诩,假冒公主,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