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只脾气爆,爱咬人的兔子。倒也有趣。他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脖颈。关盛泽的右手食指戴着一枚金戒指,硕大的一块黄金,铸成个虎头的形状,两颗青金石点作虎睛。蒲桃向来觉得黄金是俗气的,可戴在他手上,衬着他白得近乎泛着青蓝的肤色,倒只让人觉得阴森森,而又威风八面。让她不敢抬头。可关盛泽那只手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了下来,一路摸索到她的脸颊:“怎么,暧暧找你了?”手腕一抬,挑起了她的下颏,迫使她看向他。
毕竟自己来找关盛泽,只是为了报仇,可不是为了结仇。要是以后天天照那么演下去,别说别人,戴暧暧就得第一个跟她翻脸。
蒲桃想着,低下了头。
关盛泽看着她低垂的脖颈,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挂着一层近乎透明的短短的绒毛,让他越想,越觉得她更像是那只兔子了。
不过是只脾气爆,爱咬人的兔子。
倒也有趣。
他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脖颈。
关盛泽的右手食指戴着一枚金戒指,硕大的一块黄金,铸成个虎头的形状,两颗青金石点作虎睛。
蒲桃向来觉得黄金是俗气的,可戴在他手上,衬着他白得近乎泛着青蓝的肤色,倒只让人觉得阴森森,而又威风八面。
让她不敢抬头。
可关盛泽那只手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了下来,一路摸索到她的脸颊:“怎么,暧暧找你了?”手腕一抬,挑起了她的下颏,迫使她看向他。
蒲桃避无可避,索性点了点头,不知是担忧,还是抱怨,嘟囔着:“我得罪不起你,也得罪不起暧姐啊,而且我跟暧姐都保证过了……”
“保证?”
蒲桃这才惊觉,自己的嘴太快了!
她赶紧挣开他的手,一边朝窗外望,一边岔开话去:“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办?如果你有急事就这里把我放下吧,我……”
“你告诉她什么了?”
车厢里没有杂音,关盛泽的声音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愈显沉闷,带着点隐隐的震动,像一面大鼓,敲过了,还有嗡嗡的余韵,震得她心都绷紧了。
“那件事的内情我一点都没透露。”
蒲桃抓着皮革座椅的手紧了紧,像是犹豫,最终还是和盘托出:“就是因为她好像有点吃醋了,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所以我就跟她说清楚我们之间都是演戏,然后向她保证会跟你……跟你保持距离。”
她声音很小,语速极快,而且抖得厉害。
这是人在紧张和恐惧中本能的生理反应,这种情况下,关盛泽相信她不会编造或者隐瞒什么。
但真话往往都不中听。
可是到底哪里不中听,他自己却也说不清楚。
只是觉得蒲桃太多事了。
戴暧暧吃不吃醋关她什么事?她又凭什么自作主张拿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去安抚戴暧暧?
想着,他便掰着蒲桃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拧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警告她:“我跟戴暧暧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介入。”
“我当然不想介入,可是她……她万一要是因为嫉妒报复我怎么办?”蒲桃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只有把跟你的事撇清楚,她才可能放过我呀!”
关盛泽闻言,有一瞬间的怔愣,他甚至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理清蒲桃话里的意思,可终于还是想不明白。
“蒲桃。”舔上齿关的舌尖都麻木颤抖,胸膛更是几度起起伏伏都平不下那口气。他越气,就将那对膀子压得越紧,“这一向来,你把我关盛泽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