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赤波津要走,华易烟清醒过来。赤波津家里有矿,还是有金矿的那种,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根大腿跑了啊!华易烟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二皇子请留步。”华易烟说完,弯腰朝身旁的肃宴耳语了一番。肃宴听完点头领命,转身进了将军府,片刻之后,抱着一个花盆出来了。华易烟接过花盆,里面是一株君子兰。她将花盆递给赤波津道:“这是我亲手培育的君子兰,送给你。”肃宴看着华易烟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眉毛挑了挑。那盆君子兰明明是自己在院子里的小路边,随便搬了一盆。
赤波津送完金山,还没等震惊中的华易烟和华冷掣反应过来,便抱拳道:“此次前来将军府只为送谢礼,谢礼既已送到,我也不再耽搁两位了,告辞。”
听闻赤波津要走,华易烟清醒过来。
赤波津家里有矿,还是有金矿的那种,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根大腿跑了啊!
华易烟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二皇子请留步。”
华易烟说完,弯腰朝身旁的肃宴耳语了一番。肃宴听完点头领命,转身进了将军府,片刻之后,抱着一个花盆出来了。
华易烟接过花盆,里面是一株君子兰。
她将花盆递给赤波津道:“这是我亲手培育的君子兰,送给你。”
肃宴看着华易烟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眉毛挑了挑。那盆君子兰明明是自己在院子里的小路边,随便搬了一盆。
赤波津看着那盆君子兰,微微愣怔,随即接过,面无表情道:“多谢。”
说罢,他端着盆栽转身走上马车,随从们也呜呜泱泱地一同去了。
华易烟目送赤波津的马车转过了街角,立马从华冷掣的怀里跳下来,抱着金山:“呜呜呜!金山!金山!我爱金山!”
华冷掣看着华易烟喜欢金山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
而赤波津的马车刚转过街角,赤波津在车内便一声低喝:“慢点驾车,别把花盆摔了!”
马车旁边的随从靠近窗口道:“殿下,不如奴才帮您拿着盆栽,以防盆栽摔坏,割伤殿下。”
赤波津将君子兰理了理,道:“不必,我自己拿着就好。”
随从听见赤波津这样说,心道,二皇子今日在大殿上受了辱,必定是拿这盆盆栽,时刻提醒自己,不忘今日之辱。今日卧薪尝胆,来日再一雪前耻!二皇子当真是铁血汉子,能屈能伸!
而此时二皇子内心:华大小姐送我这盆花什么意思?兰花在大宁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在东沙国,兰花是友好的象征,但只能女子送给女子,意思要和别人结拜为异性姐妹。
但我不是女子,难道她想和我结拜为异性兄妹?
还是说兰花在大宁的含义和东沙不同?
活了二十几年的东沙二皇子赤波津,此时坐在马车里,仔细琢磨他人生收到的第一盆花,决定回去找太傅多要些有关大宁风俗的书籍。
***
华易烟得了皇帝赐的封地以后,便和江疏寒一起去了封地九尧城。华冷掣因为要镇守军营,便没有一同前往。
赵副官和肃宴跟着,带着一队仆从,众人赶了半日路便到了。
华易烟等人到了九尧城,住在城内皇帝所赐的府邸。
众人在府邸中修整了一日,第二日华易烟便带着赵副官和肃宴一起出去逛了逛。
华易烟在街上走着,却发觉街上很冷清,没有什么人气。
肃宴站在街头,环顾了四周,道:“这个地方风景秀美,空气也不错,就是冷清了些。”
华易烟看着路上来来回回的三两个人,脑子转了起来。
九尧城风景怡人,民风淳朴,是个能让人逍遥自在的好地方。
以后若是对上女主,自己或许可以躲开女主,躺平在这个地方悠闲一生。
但这个地方的经济貌似有些萧条,本地人大多是务农,除了农作物的收入,其它收入极少。
这么好的地方不能浪费,得想想办法将九尧城百姓的收入增加一些。
而且若是能发展起来,多赚点钱,这样自己以后遁走的时候,过的日子才能滋润。
九尧城离京城半日的车程,通往其它各个城镇的路也四通八达。
风景好,又交通发达,简直就是发展旅游的天选之地啊。
就在华易烟想着怎么将九尧城的旅游大搞特搞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一阵喧闹的叫骂声。
“退钱!你们拿这个丑婆娘诓骗我,当我眼瞎了吗?”
“将那三十两银子还予我,这个丑婆娘我不要,还给你们!”
华易烟寻声望去,只见街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指着一名女子在破口大骂。那名女子坐在地上,身上湿哒哒,将头环抱在膝头,浑身在瑟瑟发抖。
女子身旁站着一对中年夫妇,此时夫妇中的男人道:“何员外,做人要讲道理!我家黄花大闺女在你府上已经过了一夜,你说退就退!你还我们的清白!”
何员外道:“呸!还清白!李三,该讲道理的是你!就她长这个样子,就算在我府上待上十年八年,我也是完璧归赵,不碰她一根手指头!恶心!”
李三道:“当初是你先上门提亲,要将香儿纳入何府做小妾,昨日接过去,今日就将人赶回来,可怜我香儿黄花大闺女,还有没有天理了!”
就在这时,何员外突然走向香儿,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而此时围观的众人看见香儿的那张脸,顿时抽了口凉气,人群中发出阵阵唏嘘声。
只见香儿的脸上,一半五官精致姣好,另一半则眼睛歪斜,半张脸几乎都被巴掌大的黑色胎记覆盖,其它一点裸露的肌肤也是坑坑洼洼斑点不断。
何员外怒道:“你还敢说当初,当初你给我看的可不是这张脸。要不是昨晚我夫人看我纳妾心中不悦,一碗热茶泼到她头上,让她半边脸的妆卸了,我到如今还被你们骗得团团转!”
李三旁边的中年女人,看样子像是香儿的娘,在听到自己的女儿被泼了热茶,没有一点心疼,反倒对着香儿埋怨道:“香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将茶泼到了脸上。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千万小心,连睡觉都不能卸妆,不要让人看到你真实的模样吗?”
李三也是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真是白白养你这么大!这下好了,让何员外看到了你这副样子,要我们退银子,这下你哥还怎么娶媳妇?你哥还指望那三十两银子去提亲,你这个赔钱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
香儿听见父母这样说,顿时崩溃嚎啕大哭起来:“爹!娘!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给了我这副模样,还这样跟着外人一起作践我吗?”
香儿娘道:“就是因为你长得不好看,所以才让你打扮了去何府做妾。要不然你这副模样,还能寻得什么好人家。除了何员外,哪还有人家给得起这么多银钱,既然你嫁不好,何不换点银钱帮帮你哥哥。我们李家,还得等着你哥哥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