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华易烟犹疑着没动,又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蛊惑道:“不会套圈没关系,看你年纪小,我可以免费送你一次,你可以免费试玩一次,再看看要不要出钱玩。”摊位旁边的众人:还可以免费送?刚才他们玩的时候,怎么没有免费试玩?华易烟看着青年,心中思忖,虽然不知道青年到底想做什么,但感觉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现在只能先按青年的意思,拖延一下时间,找机会召唤暗卫过来。她走上前去,小奶声道:“好吧,我来试试。”
华易烟看着眼前的青年。能用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来摆摊,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而且他花这么大的手笔,在这个闹市中摆一个小小的摊位,到底是为了什么?
华仪和华梁在他手上,暂时还不能贸然召唤暗卫上来营救,防止他情急撕票。
青年看华易烟犹疑着没动,又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蛊惑道:“不会套圈没关系,看你年纪小,我可以免费送你一次,你可以免费试玩一次,再看看要不要出钱玩。”
摊位旁边的众人:还可以免费送?刚才他们玩的时候,怎么没有免费试玩?
华易烟看着青年,心中思忖,虽然不知道青年到底想做什么,但感觉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现在只能先按青年的意思,拖延一下时间,找机会召唤暗卫过来。
她走上前去,小奶声道:“好吧,我来试试。”
华易烟从青年手中接过一根草编的套圈,掂了掂,很轻。
她站在摊位前,举着套圈,身体前倾,蓄势待发。
众人屏息凝神等着她挥出去,摊位上的华仪华梁,也满眼期待的看着她的表现。
华易烟右手一挥,套圈飞出,在空中翻了一个优雅的弧线。
下一秒,落在了离华易烟几步的地方,连最小的奖都没碰到。
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嘘声,华仪华梁的眼神也跟着萎靡下去。
华易烟摇了摇头,这具幼儿的身体,还是太弱。
这时,青年走到华易烟身边,拿起一个套圈递给她,然后蹲在她身边道:“刚才的不算,你还太小,手没力气,我来教你。”
摊位旁边的人目瞪口呆:这,还能老板亲自教?
青年拿起华易烟的手腕,将她的手举起,道:“套哪个呢?试试那个劈水刀吧。”
说完他扬起华易烟的手腕,轻声道:“扔!”
华易烟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松开将套圈扔出去了。这次扔的远了很多,但华易烟刚刚没准备好,失了准头,套圈偏在劈水刀一两步远的地方落下。
青年轻笑一声,道:“无碍,这次不算,再来!”
听青年这样说,华易烟又拿起一根套圈,在青年的辅助下,又扔了一次,但套圈落地仍然和劈水刀差了几寸。
青年温声道:“有进步,不过还差一点。这次是我没掌握好力度,不算你的问题,再接着来。”
摊位前的众人:!!!还能这么放水?
华易烟接过青年又递过来的一根套圈,虽然不知道青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现在可以免费重试,也无何不可。
华易烟沉住气,青年拿着她的手腕,道:“扔!”
这一次,套圈不偏不倚的,刚刚好落在劈水刀上面。
众人一阵欢呼,青年也嘴角上扬道:“不错,这劈水刀被你套中了,现在算你的了。”
说完,他大手一扬,劈水刀便向他飞来。他接过刀,放在了华易烟身旁。
青年伸出手,手指修长,掌心向华易烟摊开,道:“这次算你套中,十文钱。”
围观众人咋舌:这小祖宗总算套到了,要不然这老板是不是要一直教下去。
华易烟看着身边的劈水刀,心中和众人一样狐疑,这老板到底要干什么?
华易烟掏出十文钱放在青年的手心,青年接过收好,又从身侧拿出几根套圈递给华易烟,轻笑道:“看你小小年纪,甚是可爱。今天我高兴,特惠价买一送十,并且免费陪练,你再多试几下,熟练了再去套你的那两个小朋友。”
众人一脸无语:买一送十,老板陪玩,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胡话?倦了,这已经不是在放水了,是在放海啊!
说完,他拿起华易烟的手腕,将套圈一个个抛了出去。夜明珠、圣兽针、白凤镯、七曜笛……尽数被华仪烟收归囊中。
最后两个套圈,堪堪落在华仪和华梁的颈项上。
随即,青年手指虚空一挑,两条银蛇便自动从两人身上滑落。
华仪华梁涕泪横流连滚带爬地朝华易烟跑来,抱着妹妹便一顿大哭:
“妹妹,幸好你来了!”
“妹妹,那蛇快吓死我了!”
华易烟安慰好两兄弟,命肃宴将赢得的奖品收好。她转身朝摊位另一边的青年甜甜一笑道:“谢啦!大老板!”
青年朝华易烟摆摆手,懒声道:“不必谢,都是你自己套中的。而且我也赚了钱嘛!”
青年将怀中的一吊钱掏出,在手指上打转,正是刚才华易烟给的那串。
华易烟看着那吊钱,奶声道:“老板下次开张,我还来捧场!”说完拉着肃宴转身就走,再不赶紧走,她怕这个老板突然反悔。
华仪华梁看着青年跺了跺脚,也转身跟着华易烟跑了。
华易烟走后,摊位旁的围观的众人才反应过来。
这小奶娃就用十文钱,就把这摊位上个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全都套走了?
人群中马上有人开始叫嚷:
“这人是不是骗子,和那几个小孩演戏,故意骗我们钱的!”
“绝对是骗子!谁会十文钱把东西都给别人!”
“骗子还钱!把我的二十两银子还我!”
“还有我的十五两!”
“……”
众人叫嚷着,慢慢开始向青年围了上去。
青年对身边的声音好像没听见似的,他若无其事地站在人群吵嚷的包围圈中,用扇柄点了点头道:“啊,终于把这些东西都名正言顺的送给师父了,不知道师父喜不喜欢?”
下一秒,他摘下脸上的面具,一张清俊白皙的脸露了出来。只是眼下些许乌青,看着有点没精神的样子。
围上来的人群,在看清青年的脸后,不由的脚步一顿,倒抽了一口凉气。空气中顿时落针可闻。
“血焰老祖?是血焰老祖!”
“快跑啊!是杀人狂魔!”
“血焰老祖误会啊!不知道是您,钱、钱我不要了,饶我一命!”
众人顿时一阵鬼哭狼嚎,哭喊着朝四周逃去,大街上顿时乱成一片。
血焰老祖安静地站在那里,斜眤了一眼混乱的人群,眉头轻皱:“除了师父以外的其他人,还是这么遭人烦啊。”
华易烟回到将军府,将套中的奖品都收进了吊坠空间。
今天街上那个老板的表现确实奇怪,这些东西简直就是白送给了她。
但她的小脑袋暂时还想不通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本着想不通就无需再想的原则,华易烟坦然的收下了那堆宝贝,等着下次见到画猫大妖,让他帮忙看看是不是正品。
中秋过完,华冷掣开始忙了起来。
每年中秋之后,大宁的藩属国便会相继给大宁进贡。
虽然接待使臣不是华冷掣的事情,但某些重要藩属国的要员,皇帝会亲自接见,华冷掣作为大将军,也会出席。
这一日,华易烟去华冷掣的书房,在书房门前听见了华冷掣似乎在和赵副官讨论什么事情,两人语气严肃,气氛有些紧张。
赵副官的声音道:“东沙国二皇子这次来大宁,怕是不安好心,明日接待,将军必须要出席吗?”
里面的华冷掣沉声道:“这个东沙国一直不服大宁的管制,总是在试探大宁的底线。此次前来,皇帝有意招安,我是肯定要出面威慑的。”
华易烟听着里面华冷掣和赵副官的谈话,想起原书中关于东沙国的情节。
东沙国原是大宁的藩属国,但新上任的东沙王不愿继续臣服于大宁,经常在边境处处挑衅,和大宁的关系十分紧张。后来终于在一次东沙国二皇子进京朝贡时,派杀手暗杀皇帝,虽然没成功,但龙颜震怒,皇帝派华冷掣去平定东沙国。
大宁和东沙国这一战打的长久且艰难。虽然最后大宁取得胜利,但华冷掣也损失了不少部将,其中赵副官就英勇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