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大阿哥台出瞪了尼雅尼雅喀一眼后,问向杨寒苍道:“你会制器?制什么器?兵器会吗?比如诸葛连弩?”哥仨是各喜各的,尼雅尼雅喀喜欢美酒,台出则喜欢兵器。“这有何难?”杨寒苍在脑海中翻了一遍后答道:“诸葛连弩,以铁为矢,矢长八寸,一弩十矢俱发,需材料如下……如此如此,便可制出诸葛连弩。”“甚好,甚好。”台出仔细琢磨后,觉得杨寒苍并非是胡说八道,于是摸着大胡子,点头赞许道。“二舅哥,你又喜欢什么?”杨寒苍随后似笑非笑地问向二阿哥泰坦柱道。
“汉人小子,何名何姓?来自哪里?”
“贼眉鼠眼的,定不是什么好人!”
“想娶我家小格格?作梦去吧!”
“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几斤几两?”
“会射箭吗?会打猎吗?会捕鱼吗?”
“二阿哥,别问了,就他那怂样?问也白问。”
映雪有三个哥哥,大阿哥台出,二阿哥泰坦柱,三阿哥尼雅尼雅喀。哥仨相貌不尽相同,唯一相同的便是他们的身材,虎背熊腰的,如三个熊瞎子似的。
三位阿哥,此前听见了他们爹娘的谈话,此时又见这个贼眉鼠眼的汉人小子勾引他们的妹子,都督府小格格,岂能不生气?于是便围上了杨寒苍,唾液横飞地大加指责、谩骂。
杨寒苍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是又恼又怒又气。
这狐狸没吃着,惹了可不是一身骚了,而是几身骚了,浑身上下都骚透了……
既然如此,何不吃了这小狐狸?
小狐狸精的味道应该是鲜嫩可口的……
于是杨寒苍干脆一把将映雪搂了过来,搂在胸前,挑衅般的斜睨着三位阿哥,说道:“娶你们的妹子怎么了?老子还睡过她了呢,你们又能怎样?”
“阿驴……你……胡说八道的……你你你……什么时候睡过我了?”映雪挣扎着想逃走,可怎及杨寒苍的力大?挣扎无果后,便红着脸,推了杨寒苍一把。
“咦……瘪犊子玩意儿,你还来劲了是吧?”三阿哥尼雅尼雅喀较为鲁莽,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且慢!”杨寒苍单掌竖起后问道:“你们这样阻止,到底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小格格好。”大阿哥较为稳重,摸着下巴上的大胡子答道。
“我与格格相好,难道就不好吗?”杨寒苍又问道。
“嘿嘿,当然不好!”二阿哥泰坦柱嘿嘿笑道:“你有什么好的?小格格跟着你,只会挨饿受冻。”
“哦,会捕鱼,饿不着她吧?”杨寒苍问道。
“大哥、二哥、三哥,真的,那几车鱼真的是他一人捕的呢。”被“捆”在杨寒苍怀里的映雪眼睛忽闪忽闪的。
“这么多鱼?是他抓的?不会吧?”泰坦柱打死不信。
“如果真是他一人捕的话,还是蛮不错的哈。”尼雅尼雅喀说道:“不过瘪犊子,仅有摸鱼的本事,还是不够的,是娶不了俺家小格格的,你还有何本事?不妨说来听听罢。”
“还有洗衣、做饭、烧菜、酿酒、制器、绘画等等等等,天下万物,没有我不会的。”杨寒苍打算逗逗哥仨,于是掰着手指头,笑呵呵的说道。
“等等等等……”尼雅尼雅喀大摇硕头道:“你会酿酒?大阿哥、二阿哥、映雪,你们听见了吗?他说他会酿酒?窝和和和和……”
尼雅尼雅喀是个酒鬼,是个无酒不欢之人,宁可不吃饭,也不能没有酒。
“酿酒很稀奇吗?”杨寒苍翻了个白眼后说道:“不就是下曲、发酵、蒸馏、出酒吗?天下美酒,杜康、兰陵、竹叶青、西凤、桑落等等,概莫如此!只要你有材料,某酿不出美酒,你砍我脑袋!”
“窝和和和和……”尼雅尼雅喀闻言大喜,两只“熊掌”一下子就抱住了杨寒苍,大笑道:“好,好,小格格就嫁给你了,快快随我酿酒去。”
尼雅尼雅喀听了个晕头转向,似懂非懂的,但杨寒苍以脑袋担保,想必也不会是假的,于是这门亲事,他老兄立马同意了。
“滚一边去!”大阿哥台出瞪了尼雅尼雅喀一眼后,问向杨寒苍道:“你会制器?制什么器?兵器会吗?比如诸葛连弩?”
哥仨是各喜各的,尼雅尼雅喀喜欢美酒,台出则喜欢兵器。
“这有何难?”杨寒苍在脑海中翻了一遍后答道:“诸葛连弩,以铁为矢,矢长八寸,一弩十矢俱发,需材料如下……如此如此,便可制出诸葛连弩。”
“甚好,甚好。”台出仔细琢磨后,觉得杨寒苍并非是胡说八道,于是摸着大胡子,点头赞许道。
“二舅哥,你又喜欢什么?”杨寒苍随后似笑非笑地问向二阿哥泰坦柱道。
泰坦柱没注意杨寒苍的调侃之意,扭扭捏捏地答道:“俺喜欢画……不过不是一般的画哦,是汉人宫廷中的画,比如春……那啥……图……啧啧啧……了不得……了不得啊!”
“二阿哥,你真不要脸!”映雪大怒。
“只是看看嘛,我又不做什么坏事……”泰坦柱低声嘀咕道。
“哈哈,附耳过来!”杨寒苍闻言哈哈大笑,在泰坦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真的?”泰坦柱听了个热血澎湃,心中是七上八下的,是心痒难搔。
“啪!”被杨寒苍抱在怀里的映雪,给了杨寒苍一个大逼斗,怒道:“你敢给他画,就真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你二哥要的,与我何干啊?不给他画,他们要阻挠我们的好事啊。”杨寒苍说道。
“呸,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他们做不了我的主。”映雪怒道:“大不了今晚我们就入洞房!”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完了,完了,事情越闹越大了,杨寒苍心中暗道。
“咴儿……咴儿……咴儿……”
“踢踏……踢踏……踢踏……”
正在此时,三声马嘶,一骑疾驰而来。
“阿其那,我要与你邪鲁里!”塔刺赤辫子甩在了脖子上,骑在一匹无比神骏的战马上,身披铠甲,背着弓箭,用一柄三尺长的锋利长刀指着杨寒苍怒道。
“他说什么?”杨寒苍诧异的问道。
“你抢了他的女人,他要与你拼命了!”
泰坦柱向着杨寒苍眨了眨眼后,走到塔刺赤面前后大声说道:“塔刺赤,你这是干什么?这个汉人……哦,现在是我叶赫家的霍其浑了,怎能刀枪相向啊?”
这么快就搞定叶赫家的阿哥了?
塔刺赤闻言是更加气苦,更加愤怒,用刀指着泰坦柱喝道:“泰坦柱,此事与你无关?快快闪开,他不敢迎战,就是懦夫软蛋!”
邪鲁里,就是决斗,是不死不休的决斗!
外面闹出了如此之大的动静,惊得都督府中的人都跑了出来,恰巧塔刺赤之父,海西哈达部的首领速黑忒也来到了叶赫珊延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