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掉以轻心。”闻言,时虞不由得一怔。她抬头看向教练,唇瓣微动。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就听见陆奕洲的声音响起:“教练,刘师妹有事在找你。”听到这话,教练毫不含糊地离开。场边只剩时虞和陆奕洲二人。从她把陆奕洲丢在城楼上那天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每天都待在一起训练,却说不上几句话。时虞依旧局促:“你怎么也过来了,不用练习吗?””搭档不在,你总不能叫我练一辈子的基本功。“陆奕洲答了一句。他在时虞身边坐下:“时虞,你在担心裴清宴吗?”
来得及什么?
时虞还没找出答案,手机就再一次响起。
她抬手一看,是袁教发来的短信:“小时,你还没有过来吗?”
时虞一瞬回过神来。
她敛了敛有些纷乱的思绪,放下手里的信纸,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匆匆离开。
半小时后,中心医院。
时虞站在住院部楼下,看袁教朝她急急跑来。
他接过时虞手里的东西:“小时,你怎么不上去?”
“烧得很严重吗?”时虞问。
不敢是一句平常不过的病情询问,袁教却面露难色。
他迟疑回答:“检查结果刚出来,是肺炎引起的发烧,得住院休养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袁教又忍不住叹气。
他看着时虞:“只是他状态很不好,你真不上去看看他吗?”
闻言,时虞的心有些发沉。
她咬牙:“没必要,我接下来的训练拍得很满。”
“辛苦袁教照顾他,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留下这句话,时虞就转身大步离开。
她不敢在这里耽搁太久。
重新和裴清宴有牵扯就已经是破例,她不允许自己再做出格的事情。
时虞闯进一片夜色当中,一次都没有回头。
……
几天后。
省体育馆,冰场。
时虞坐在场边休息椅上,听着教练有些无奈的指责:“你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状态下滑的也太严重了。”
她没有回答,垂头看着冰面上的划痕。
教练看她这副模样,话不由得重了几分:“裴清宴改练单人冰滑对你而言是少了个强劲的对手。”
“但时虞,你最大的敌人是世界赛来自各个国家的佼佼者。”
“你不要太掉以轻心。”
闻言,时虞不由得一怔。
她抬头看向教练,唇瓣微动。
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就听见陆奕洲的声音响起:“教练,刘师妹有事在找你。”
听到这话,教练毫不含糊地离开。
场边只剩时虞和陆奕洲二人。
从她把陆奕洲丢在城楼上那天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
每天都待在一起训练,却说不上几句话。
时虞依旧局促:“你怎么也过来了,不用练习吗?”
”搭档不在,你总不能叫我练一辈子的基本功。“陆奕洲答了一句。
他在时虞身边坐下:“时虞,你在担心裴清宴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时虞一愣。
半晌,她才有些牵强的否认:“没有,他有什么好让我担心的……”
话音才落,陆奕洲就接过她的话头。
他声音难得低沉:“你现在说我们还有办法一起结局,不要等到全国赛影响心态。”
时虞一瞬默住。
她攥着手:“裴清宴住院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看他。”
毕竟见了面,她也只能劝劝裴清宴不要去练单人冰滑。
可他们都快到退役的年纪,在这种关键时刻,能少一个对手就是省一份力。
陆奕洲也想到这点,没有再言语。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沉默着。
半晌,陆奕洲的声音才再度在耳边响起:“去看看他吧,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