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转过身,静谧的脸上平淡无波澜,但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掀起了涟漪。早在她清楚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傅景言和江婠感情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后,她便放弃了去参加他们婚礼的念头。他们有多幸福,她就有多悲惨。眼不见耳不闻,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慰藉。姜晚回到病房,姜子晏正蜷缩在病床上,和姜母躺在了一起。这十三年来,他应当从未有过一天和母亲分离。此刻依偎在母亲怀中,大抵是他在弥补昨夜的不安。姜晚没有进去打扰,而是默默退到了走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江婠逆光而站,略微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谢谢你给我做手术。”
姜晚对她回以淡笑:“职责所在。”
江婠在她身侧坐了下来,丝毫没有拘谨。
“我们名字很像,长得也很像,有人还以为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姜晚笑了笑,没有接话。
她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人,实在不知道如何继续展开对话。
倒是一旁的江婠,依旧丝毫没觉得气氛尴尬。
“如果没有傅景言,我想交你这个朋友。”她看着姜晚,笑得坦诚。
但话中的言外之意,姜晚听得懂。
世上没有如果,所以她们俩也不可能会成为朋友。
姜晚微微蜷紧手指,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祝你们幸福。”
她转身要走,背后再次传来江婠的声音。
“月底的婚礼,我希望你不要出现。”
姜晚顿住,转头看向她。
江婠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浅笑,但说出的话却透着犀利。
“没有女人想在自己一生一次的婚礼上,看到其他女人成为焦点。”
姜晚转过身,静谧的脸上平淡无波澜,但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掀起了涟漪。
早在她清楚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傅景言和江婠感情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后,她便放弃了去参加他们婚礼的念头。
他们有多幸福,她就有多悲惨。
眼不见耳不闻,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慰藉。
姜晚回到病房,姜子晏正蜷缩在病床上,和姜母躺在了一起。
这十三年来,他应当从未有过一天和母亲分离。
此刻依偎在母亲怀中,大抵是他在弥补昨夜的不安。
姜晚没有进去打扰,而是默默退到了走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在这里。”是傅景言的声音。
姜晚转身,发现他站得离自己很近,连忙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
“来照顾我妈。”她尽量平淡开口。
傅景言微微蹙眉,这一层住院的病人大抵是什l̶l̶l̶么情况,他身为医生再了解不过。
“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他沉声问道。
姜晚微顿,随即摇头。
“谢了。”她想起先前江婠对自己说过的话,又开口道,“你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提前祝你和她新婚快乐。”
闻言,傅景言眉宇间的情绪微微涌动。
他看着姜晚,语气有些复杂:“我希望你能来。”
姜晚只觉得心累,她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哑声道:“傅景言,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回答吗?”
傅景言微愣,眸底闪过一抹复杂。
顿了片刻,他才暗哑回应:“我和她家是世交。”
“所以……你是因为她而选择的我,对吗?”
纵使真相摆在眼前,但只有亲耳听见他承认,才能让她彻底相信现实的残酷。
傅景言看着她,如深潭的眸子里有一丝波动:“不全是。”
姜晚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不全是又如何,也改不了她是江婠影子的事实!
她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稳住情绪。
“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再回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