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王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别过脸不看叶靖北,抹着眼泪。叶靖北轻叹口气,还是见不得妻子伤心的模样,他走过去把人搂入怀里:“别哭了,一会拿冰我给你敷一下脸,只是你今天实在是不该说出那些话,你这不是在作践咱们女儿吗?”“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刚才头疼的不行,我就控制不住朝着阿宁发脾气。”叶王妃听着男人的温声安慰,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窗外一阵微风吹来,让她脑袋清醒了很多。此时冷静下来,顿时愧疚自责缭绕在她心间,她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就是情绪控制不住。
这一巴掌,让叶王妃难堪屈辱到了极点,让这么多下人看了去,她这个王妃以后还怎么在府内立威。
旁边的也叶暮白和叶少云也都被叶靖北这一巴掌给惊住了。
他们是最清楚父亲有多爱母亲的,如今见他对叶王妃动手的冲击完全不比叶王妃本人少。
“母亲……”叶桑宁小脸唰一下白了,急忙上前拉住叶王妃的手吩咐。
“快些拿雪肤膏抹过来。”
随着她的靠近,叶王妃鼻腔间都是那股浓烈的幽香,她只觉得头头痛欲裂,脑袋昏沉。
“让开,滚回去把衣服换了,别在这碍我的眼。”她想挣脱开少女的手,而叶桑宁似乎被她大力推倒,整个人身子不稳跌栽倒在了地上。
叶桑宁撑着地,抬头不解委屈的看着她,声音哽咽:“我,我知道母亲现在可能因为秦伯母的事情心情不好,我不怪母亲,我马上就去把衣服换了。”
见素来乖巧懂事的女儿被妻子如此对待,叶靖北本还后悔不该动手的心顿时消散了,他脸色难看。
“阿宁,你母亲近来头疼的毛病越发严重,所以脾气难免易怒了些,加上秦夫人突然去世给她不小冲击,这才口不择言说了这些混账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是你的母亲,平常有多宠爱你,你是知道的,怎么可能真这么想,不过是现在情绪不稳定罢了,你先回去把衣服换了,等一会去永安侯府祭拜你秦伯母。”
叶桑宁点点头,一双水眸红通通的看向叶靖北,微微屈膝:“那父亲照顾好母亲,我去换一下衣服。”
而后转身出了正院。
叶少云看了看屋内这情况,咬了咬牙:“我去看看姐姐。”
而后也急忙追了过去,叶暮白也知道现在父亲有话要对母亲说,也起身告辞离去。
叶靖北挥挥手,屋内丫鬟立即全都退了下去,并且阖上了门。
屋内顿时只剩下了夫妻两人。
叶王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别过脸不看叶靖北,抹着眼泪。
叶靖北轻叹口气,还是见不得妻子伤心的模样,他走过去把人搂入怀里:“别哭了,一会拿冰我给你敷一下脸,只是你今天实在是不该说出那些话,你这不是在作践咱们女儿吗?”
“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刚才头疼的不行,我就控制不住朝着阿宁发脾气。”叶王妃听着男人的温声安慰,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窗外一阵微风吹来,让她脑袋清醒了很多。
此时冷静下来,顿时愧疚自责缭绕在她心间,她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就是情绪控制不住。
叶靖北的心还是软了,拍拍她的肩膀:“过后你们母女好好谈谈,阿宁最是懂事识大体了,定然不会怪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让阿宁过来再好好给你把一下脉,我怎么感觉你这些天头疼好似越发严重了,是不是因为那香停了几天的缘故。”
因为药材不够,叶桑宁要重新调配,是以叶王妃有前些天都没用那香,直到昨天晚上又送来新香这才点上。
叶王妃眉头也皱起,迟疑的点点头,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应该就是了,今晚那香就别灭了,一直点着吧,这头疼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而后,叶靖北亲自拿了帕子,贴叶王妃敷脸。
本叫叶桑宁过来是为了说一会去祭拜的事情,却也没说上,叶靖北想着一会得嘱咐几句。
心中微微叹口气,永安侯府最近真的是多灾多难啊,姜世子要守孝三年,这婚事只能往后拖了,到时候叶桑宁都已经十八岁了。
……
叶桑宁出了主院却并未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反而是去了二房。
她直接推开门,本坐在桌子边写字的裴贺安猛然抬头,在看到她时,紧绷的身子又瞬间放松了下来。
“郡主。”他站起身微微低头,已经习惯了少女这种招呼也不打直接推门进来的举动。
叶桑宁走到他面前:“裴贺安,抬起头来,我好看吗?”说着她在少年的目光下转了个圈。
窗户淌入的光辉倾泻在少女身上,给她披上了层金色的光晕,大红色的裙摆上用金纹路绣着的并蒂莲泛着光亮。
少女绝美的面庞上都是笑意,身姿轻盈的旋转,身上透着愉悦。
裴贺安明显感觉到了少女现在很开心,他那双如同大海一样的深蓝色眼瞳里清晰倒映着她的影子。
他唇角抿了抿,吐出一个字:“美。”
“那……你喜欢我吗?”叶桑宁停下,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弯弯的看着少年。
裴贺安知道他但凡敢说不喜欢,现在这人畜无害的少下一刻就能掐指他的脖子。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识时务者为俊杰:“喜欢。”
顿了顿,又补充道:“郡主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这句话却是发自内心的,除了他自己的容貌,他就没见过比叶桑宁容貌更出色的人了。
叶桑宁满意了,伸手摸了摸小奴隶的头顶:“乖。”
如今仅仅十三岁的裴贺安却已经比少女要高出了半个头,这个动作他也很熟悉了,熟练的低下头。
“郡主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恩……”叶桑宁又揉了一把,这才收回手,而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伸出自己的手背给他看。
她语气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少年:“挪,我的手受伤了,你给我上药。”
裴贺安视线落到那已经有些溃烂的伤口上,眉头微微拧起,走到架子上拿出那瓶雪肤膏,坐到少女对面。
“郡主这身应该是昨天弄伤的,昨晚为什么不处理,现在已经有些发脓了。”他沾了些膏体,叶桑宁主动把手伸过去,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少年肌肤如玉,睫毛浓密如同乌羽,光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侧脸柔和,高挺的鼻梁下投下一片阴影。
“唔……我就想让你帮我涂药。”叶桑宁眨了下眼睛,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喜爱。
恩……这么漂亮的小奴隶是她一个人的,所有的温柔只能属于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