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竹卿冷笑。“你是不出门,不代表你的耳目不出门啊。”苏竹卿也懒得和她掰扯。“来人,将人带上来。”侯府的侍卫从里头丢出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小厮,小厮脸上白净,可满脸骇然。“此人自从半个月前就一直在侯府周围徘徊,起初侯府的护卫只以为他住在这附近。直到今日,陛下身边的周公公刚离开,侯府的侍卫亲眼看着此人鬼鬼祟祟的溜走了,侍卫心生疑惑,就一直跟着他,亲眼看见他进了郭府。”“夫人,你救救我,奴才不想死。”
李万玉说完径直上了停在一边的马车。
独留赵国公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李万玉,你在胡说什么,楚骋佑死了怎么还会回来。”
呼!
话音刚落,应景的吹了一场风。
赵国公当场石化,再不敢多说半句。
周海带着赏赐的礼物,一路来到了侯府。
苏竹卿还来不及回去换衣服,人就到了前厅。
“公公。”
“侯爷夫人,奴才只是奉命给侯府送来赏赐,陛下希望侯爷安心养病,以后再为朝廷效劳。”
苏竹卿立马跪下谢恩,态度十分恭敬。
苏竹卿接过秋桑手里的钱包,反手递给周海。
“秋桑公公大老远过来一趟辛苦了,小小心意,请公tຊ公喝杯茶水。”
周海掂了掂钱包的分量,笑得更加真挚了。
“夫人客气了。”
“秋桑替我送公公。”
门口的百姓看着皇上一天派几波人来侯府,对楚阳侯府的看法逐渐改变。
楚心柔一直派人守在侯府门口,周海刚走,角落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就跑了回去。
“夫人,有情况。”
小厮直接跪在楚心柔的跟前,不敢抬头。
即使已经屏着呼吸了,他也差点被楚心柔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熏晕。
自从夫人从侯府回来之后,身上就开始腐烂发臭,不管请了多少大夫都没用。
“什么情况?”
“早上陛下派了太医院的白太医到府中替侯爷和老夫人诊脉,白太医刚走没多久,周公公便带着皇上的赏赐登了门,眼下刚走。”
“什么赏赐?”
楚心柔一激动就扯动了身上的伤口。
嘶,真痛。
“奴才不清楚,可是有好几个箱子,看样子还挺重。”
楚心柔立即贪婪起来。
“他们也真是不会做人,以往哥哥的赏赐都有我一份,果然人走茶凉。”
小厮无法应答。
夫人的脑子好像不太好。
“你继续去盯着吧。”
楚心柔看了一下自己流脓的手,很痒,可她必须要克制。
“嬷嬷,你说为什么这些疹子一直都好不了,我想出门都不敢。”
“夫人,不可心急,大夫说了起码要两三个月。”
提到这个,楚心柔就烦恼。
“你说他们是不是庸医,一点疹子怎么就要两三个月了,太医的水平肯定不一样。”
嬷嬷语塞,她都不用接话,就知道楚心柔想什么。
“嬷嬷,我们收拾一趟,快天黑的时候回一趟侯府,我是晏舟的亲姑姑,到时候他一定会出面替我请太医的。”
“夫人。”
嬷嬷的话还未出口,楚心柔就开始不悦了。
“是,老奴这就下去安排。”
日暮西斜,楚心柔穿上熏了熏香的衣物,带好帷帽才带着嬷嬷出了门。
两刻钟后,两人到了侯府门口。
“嬷嬷,你去敲门。”
“二少夫人,大姑奶奶又来了。”
姜嬷嬷一听,立即炸毛。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断绝书老夫人已经给了,如今还来干什么。”
苏竹卿拍了拍嬷嬷的手。
“姜嬷嬷,你守着祖母,我出去看看。”
苏竹卿也十分不悦,她有时候都怀疑楚心柔不是楚家的人,可端看老夫人的态度,又不似假。
“你们把人抓了吗?”
“已经抓了。”
“等会去把人带过来。”
小厮见着苏竹卿来了,才将侯府的大门打开。
“不知郭夫人来访,有何贵干?上次来要断绝书?这次想要什么?”
苏竹卿的声音很大,她就是故意将周围的百姓都吸引过来。
“苏竹卿,你在胡咧咧什么,母亲病了,我身为女儿,还不能来床前侍疾吗?”
苏竹卿嗤笑一声。
“郭夫人何必昧着良心,要不是你,祖母也不会病得那么重。”
“你别想将事情栽到我头上,我半个月不曾来了。”
“可是祖母半个月前就被你气病了,如今情况更加严重。”
“我没有。”
“半个月过去了,郭夫人都不曾登门,今日皇上的赏赐刚下来,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楚心柔的小心思被揭穿,心虚的辩解。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曾出过府门口,我如何知晓赏赐的事情?”
苏竹卿冷笑。
“你是不出门,不代表你的耳目不出门啊。”
苏竹卿也懒得和她掰扯。
“来人,将人带上来。”
侯府的侍卫从里头丢出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小厮,小厮脸上白净,可满脸骇然。
“此人自从半个月前就一直在侯府周围徘徊,起初侯府的护卫只以为他住在这附近。
直到今日,陛下身边的周公公刚离开,侯府的侍卫亲眼看着此人鬼鬼祟祟的溜走了,侍卫心生疑惑,就一直跟着他,亲眼看见他进了郭府。”
“夫人,你救救我,奴才不想死。”
楚心柔嫌弃的退后一步。
“我不认识他,你以为随便捉个人,就能冤枉我?”
“郭夫人,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中有数。”
“好啊,我知道了,你见晏舟瘫痪了,母亲病倒了,所以你想将我也赶出侯府,从此掌控侯府的一切。”
苏竹卿双手鼓掌。
“郭夫人不去当戏子太浪费了。”
“秋桑,你带着侯府的小厮去报官,就说有人监视侯府。”
“官老爷自会查明贼人的身份,别冤枉了郭夫人。”
楚心柔一听心里着急了,立即就要上前拉住即将往外走的秋桑。
“你不能去。”
“郭夫人这是何意,心虚了?”
楚心柔神色僵住,扯着脖子不承认。
“郭夫人还是快些放手吧,等官老爷过来也好换夫人一个清白。”
楚心柔一把甩开秋桑,气鼓鼓说道。
“就算是我安排的人又怎样?如今侯府成了这副局面,我总要防着你,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
楚心柔话落,周围百姓嗤笑一声,看向楚心柔的眼神都带了嘲讽。
“也不知是谁在侯府落难的时候,上赶着要断绝关系的,眼看侯府又起势了,又上赶着回来,真是不要脸。”
人群中有一妇人看不惯楚心柔的做法,实在忍不住,啐了一口。
“那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自己那般想,就认为所有人都这般想。”
呸。
一人出声,周围的人纷纷应和。
楚心柔藏在帷帽下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你们这群废物,懂什么,这是我侯府的事情,与你们何关?”
苏竹卿轻笑出声。
“郭夫人,你这话未免搞笑,不说你已经嫁出去了,现下我手里还握有你那日的断绝书,侯府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
楚心柔气急,不管不顾就要上前打苏竹卿。
可她的手还没有挨到苏竹卿的脸,就被侯府的侍卫推了出去。
楚心柔猝不及防,往后摔去,头上的帷帽跌落。
咦!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