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似乎没料到她都这种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整个包间里有一瞬间的安静。谢尤安最先反应过来,不屑道:“温迎,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肯定是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这种下贱肮脏的事,才一直都不愿意醒来吧。”温迎目光冷了几分,最终还是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可她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身影。林清砚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温迎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感觉心脏有些钝,又麻又涨。
今天是温迎的那个旅游翻译单的客人,在京城待的最后一天。
下午五点,她把他们送上了飞机。
那个西班牙的小朋友,临走之前送了她一个小熊猫玩偶。
温迎笑着跟他道了谢,目送着他们一家人离开。
她刚转身,就接到了一通电话:“请问是温小姐吗,你妹妹在我们店里跟客人起了冲突,砸坏了不少东西,麻烦你过来一趟。”
温迎握紧了手机,应了声:“好,我马上过来。”
她出了机场后,便立即打车到了醉今朝。
她以前兼过职的地方,京城数一数二的商务会所。
温迎被人带到包间的时候,谢尤安正抱胸站在墙角,一头粉色的短发,嘴里还吊儿郎当的嚼着口香糖,满满都是不良少女的样子。
她吹了下口哨,得意道:“我说吧,她肯定会来的。”
包间里的其他人,都是温迎以前认识的人。
他们有的鼓掌,有的朝谢尤安竖起了大拇指,有的朝温迎调笑着:“温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温迎四下看了眼,目光最后落在了谢尤安身上,淡淡道:“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谢尤安直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别着急啊,我朋友前段时间在这里遇到个姓李的,他非说你为了钱跟他睡过,我们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假的。”温迎平静看着她,“我回答完了,可以走了吗。”
“那你欠的那些债都是怎么还的,也说说呗。”
有人附和:“是啊,那么大一笔钱,我们都不敢想的数目,你居然只用了三年就还完了,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温大小姐要是有什么生财之道,也跟我们分享分享呗,说不定我就是下一个千万富翁了呢。”
“那可说不准,她就算肯分享,你也不一定咽的下去啊。”ĺ
“就是,我一想到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就觉得恶心,果然人家挣钱有人家挣钱的理由啊。”
“你们说,我要是去找个富婆包养我,也能行得通吧?”
“可以啊,温大小姐做这行,应该也认识不少的老公不回家的富婆吧,让她介绍给你。”
那些人越说越过分,嘲讽声更是不绝于耳。
谢尤安看着温迎,笑的毫不掩饰:“快说呀,这么多人都等着你的‘生财之道’呢。”
温迎神色不变:“既然是生财之道,我为什么要分享给你们,我不会自己留着多挣点吗。”
众人似乎没料到她都这种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整个包间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谢尤安最先反应过来,不屑道:“温迎,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肯定是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这种下贱肮脏的事,才一直都不愿意醒来吧。”
温迎目光冷了几分,最终还是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身影。
林清砚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温迎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感觉心脏有些钝,又麻又涨。
谢尤安很满意她的反应,又走到了她面前:“是我叫他来的,怎么样,这份迟来的生日礼物,你应该很喜欢吧?”
温迎扫了她一眼,笑了:“你还是一样,永远都只会这些小孩子把戏。”
谢尤安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咬牙道:“温迎!”
温迎没有理她,径直离开。
在和林清砚擦肩而过时,也没有丝毫的停留。
温家破产时留下的那些债,确实还的差不多了,但有一样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谢尤安的父亲,曾经是她爸爸最得力最信任的帮手,谢尤安小她几岁,每次被她爸爸带到温家来时,也喜欢缠着她姐姐姐姐的叫。
温家破产后,她爸爸自杀,但公司的烂摊子,还是把谢尤安的父亲牵扯了进去。
他判了十年,但入狱后不到一年,就因为突发重病,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去世了。
从此,谢尤安便恨上温迎。
即便她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温迎出的,她也总是想方设法的找温迎的不快,借机像今天这样羞辱她。
“温迎。”
林清砚追了上来,握住她的手腕:“我们聊聊。”
温迎转过身,把手抽了出来,面色平静:“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拒绝你的原因,现在你知道原因了,还想跟我在一起吗。”
林清砚道:“我不相信他们说的,你也不用自轻自贱。我知道你这些过的很不好,如果当年我没有出国,就能和你一起面对这些。”
温迎失笑,又有些疲惫:“你留下来有什么用,我已经因此放弃自己的人生了,难道还要搭上你的吗。”
“如果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我,我甘愿为你放弃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林清砚,你清醒一点,我答应过他,不会再见你。”
林清砚皱眉:“谁?”
温迎挤出一抹笑:“我的金主。”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还给他。”
温迎刚要说话,旁边便传来了几道掌声,伴随着男人的调侃:“好一出感人的,鹣鲽情深。”
她脸色微变,转过头看了过去。
男人从墙后走了出来,还维持着鼓掌的姿势,朝温迎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真可惜,你那晚不是摔到了我怀里,不然我就成全你们了。花钱养了个金丝雀,三年后还能拿回双倍的利润,多好的买卖。”
温迎不用想,都知道他应该是和霍行洲认识的。
林清砚将她挡在了身后,冷声道:“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男人略一挑眉:“你这话说的,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伤害她。明明是你,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林清砚唇角微抿,一时无话。
温迎轻声:“你先走吧,我自己能处理。”
林清砚最终还是不想温迎为难,面无表情看了男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温迎走到男人面前,默了默才道:“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他。”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懒懒道:“我有什么好处。”
“我……”
“陪我睡一晚,如何?”x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