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豫霏努力,她就不努力吗?她和贺豫霏的起点和天然优势差那么多,却走到了和她同频竞争的位置,这中间的辛苦谁能数过来。她不仅要背着江言程准备材料,半夜趁他睡着了才能起床去书房,还要备考,甚至为了这个名额,她去年就开始打算了。让她随便让人,开玩笑的吧。江岁愉冷笑,“那阿姨您觉得我的前途值多少钱?”贵妇人似乎也觉得难为情,“我知道这件事很不好,可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不吃不喝吧。”
贺豫霏去年的期末考核成绩造了假,这件事被受害同学爆出来的第一时间,云臻就给江岁愉发了消息。
[岁愉,这次你的交换生名额没跑了!贺家这阵子股票大跌,听说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肯定没心思顾贺豫霏的事了!]
江岁愉看了好几遍云臻转发给她的链接才敢确认,是真的。
江岁愉高兴了一上午,下午去学校上课时恢复了平时安静的模样,躲着贺豫霏。
并不是害怕对方看她不顺眼,颠倒黑白,而是怕自己的名额出什么意外,在正式公布结果前,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下午上完课,江岁愉去超市买了不少菜,准备给江言程做顿大餐,拎着购物袋从超市出来,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江岁愉被请上了一辆豪车,车里坐着的是贺豫霏的母亲贺夫人,对方看到江岁愉时愣了一下,不过只一会儿。
自我介绍后就说起了正事:“同学你好,请原谅阿姨的冒失,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你能不能退出你们学校的交换生项目申请,把这个名额让给我女儿豫霏,她为这件事已经努力大半个月了,你开个价,只要不过分都可以。”
江岁愉觉得面前这位衣着华丽的贵妇可笑的厉害。
贺豫霏努力,她就不努力吗?
她和贺豫霏的起点和天然优势差那么多,却走到了和她同频竞争的位置,这中间的辛苦谁能数过来。
她不仅要背着江言程准备材料,半夜趁他睡着了才能起床去书房,还要备考,甚至为了这个名额,她去年就开始打算了。
让她随便让人,开玩笑的吧。
江岁愉冷笑,“那阿姨您觉得我的前途值多少钱?”
贵妇人似乎也觉得难为情,“我知道这件事很不好,可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不吃不喝吧。”
有那么一刻,江岁愉挺羡慕贺豫霏的。
有这么一个漂亮且疼爱女儿的好母亲。
但还是冷脸拒绝:“对不起,想必您来之前也调查过我,知道我是个孤儿,可相对于您,我更要体谅我已故母亲的心情,给自己挣一个好前途不仅是她的遗愿,更是我努力了这么多年的结果。”
“或许您身上随便一件首饰就能买断我的前途,但像我这种从底层摸爬滚打到现在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每一个机遇。”
江岁愉勉强认为自己是个情绪稳定的人,从对方车上下来到回公寓的途中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态。
到家后,她又问了一遍负责交换生项目的熟识老师,老师说她的名额基本定了,除非天灾人祸。
江岁愉晚上做了好多菜,江言程从公司回来也诧异的很,“是有什么好事吗,怎么做了这么多。”
江岁愉压住心底的愉悦,“没有啊,如果要说有,那可能就是雅思培训机构的老师说,我目前这个水平去考试完全可以?”
江言程夸奖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还不算太笨。”
江岁愉打开他的手,撇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英语和第二母语差不多,我已经很好了。”
江岁愉高兴,江言程心情也不错,晚上多吃了一碗饭。
让他高兴的还在后面,晚上从书房出来,洗漱完掀开被子上床,他发现江岁愉穿了之前他怎么劝她都不愿意穿的那件睡裙。
那睡裙基本只遮了重点部位,丝质的,薄如蝉翼,裙身用两条一挑就开的细带子支撑。
江岁愉穿着清纯又性感,海藻般的长发遮在身前,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纯欲感,优势部位暴露的明显,白色丝质和她滑嫩白软相得益彰,腰身细软,又直又细的长腿没入深色被褥间。
江言程几乎是掀开被子那刻就加重了呼吸,深吸几口气压制,拉开江岁愉害羞的遮着眼睛的胳膊。
她闭着眼不肯看他。
江言程没动她,上床半躺着,手里捏着她白软的手腕,声音极其沉稳,除了略微低哑,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是不是有事瞒我?”
又是给他做好吃的,又是色.诱。
棒子还没下呢,就先给甜枣?
不科学,也很不像她。
江岁愉心里咯噔了下,睁开含水秋眸,赧然道:“怎么可能。”
她顿了一下,立马接上话:“我知道那个雅思课程是你给我报的,花了不少钱,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想这样感谢我?”他把人扯在身上,手指勾了下她的肩带,发出极小的“嘣”的一声,暧昧至极,又去摩挲她红嫩的唇,“那你这反射弧有点长啊。”
江岁愉脸往他胸口一埋,“那你不乐意算了,迟到总比没有好。”
要不是快出国了,心里愧疚,可怜他,她才不英勇献身,穿这么羞耻的衣服。
从十七岁到二十一岁,相处这么多年了,江言程虽然脾气不好,专制了点,说到底对她还好,抛去那些虚伪飘渺的爱情,就算是朋友也有情分在的。
趁着还在,他要的就尽量满足。
她手撑着他的腹肌作势起来,“不要就算了。”
江言程被激的神色一暗,喉结上下滚动,她耍脾气的小模样看得心痒,所见之处全是她软嫩嫩的身段。
欲火堙灭理智,用了十足的力气扯断她的肩带,也不全脱,就这半穿半掉的姿态享用美餐。
江言程连着幸福了好几天,尤其是晚上,他要江岁愉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乖顺的很,有时候累的香汗淋漓,还很努力的配合他。
江言程爱死她那个劲儿了。
可他不知道棒子快落在头顶了。
江岁愉是先礼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