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司稚杳真把我当回事,我还会被甩,被送去冰岛吗?”我松开扶握她的手,抽身往后退了一步就要离开。“晚晚。”我爸又叫住我。他走到我面前,眉眼温柔的就像个慈父:“贺先生以前就最疼你,你去求求情,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个家也是你的家,难道你要看着一家人无处可去吗?”家?我的家?在冰岛两年,我的父母,我的亲生姐弟,没有一个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如果那时我哪天突然死了,恐怕直到尸体发烂发臭,他们都不会知道!
从我有记忆以来,这是我妈第一次喊我“晚晚”。
以前她喊我,都是“你”怎么怎么。
还有我爸,姜明诗,姜景翊,他们都一样。
而现在,为了让我去讨好一个男人,我妈竟然不惜跟我下跪。
我一点母女之情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讽刺。
“妈,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司稚杳真把我当回事,我还会被甩,被送去冰岛吗?”
我松开扶握她的手,抽身往后退了一步就要离开。
“晚晚。”我爸又叫住我。
他走到我面前,眉眼温柔的就像个慈父:“贺先生以前就最疼你,你去求求情,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个家也是你的家,难道你要看着一家人无处可去吗?”
家?我的家?
在冰岛两年,我的父母,我的亲生姐弟,没有一个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如果那时我哪天突然死了,恐怕直到尸体发烂发臭,他们都不会知道!
司稚杳也不会知道……
根本没有人真的关心我。
我攥紧手,心脏像泡在酸水里。
我不可能再去讨好司稚杳,但我爸我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决定去贺家走一圈,然后回来说司稚杳不同意,让他们彻底死心。
于是我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大宅,走向了贺家。
走进贺家大院。
我原本没打算进大宅,也不想让司稚杳知道我来过。
但管家站在宅门口,冲我轻轻一点头:“二小姐,贺先生正和步小姐在客厅里。”
步月歌也在?
想起她对我的背叛,和对我做的种种,我心底一直积压着无处释放的怒火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我越过管家直接推开门走进了客厅。
司稚杳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而步月歌半跪在他身侧,活像个奴婢。
余光里,司稚杳听见声音看向了我。
但我没看他,走到步月歌身边,拉起她就是毫不犹豫的一巴掌。
“啪!”
“啊——”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震响。
而步月歌被我扇得摔在沙发上,捂着脸尖叫:“傅言隽你疯了!你干什么打我?!”
我抓住她手腕将她扯近:“两年前你找人跟着我和司稚杳拍下那些照片,两年后又恬不知耻的发出来,你不该打吗?”
“这才一个巴掌就受不了,这还没完呢!”
我说完,抬起胳膊冲着她脸再次挥下——
“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拦下了我的动作。
我顺着那只手看向它的主人。
明亮的白炽灯下,司稚杳幽黑眼瞳冰冷,雕刻般的五官在侧脸落下一小片阴影。
他薄唇轻启:“够了。”
果然,我就知道他又会维护步月歌。
再一再二再三,我的心明明早已遍体鳞伤,可此时还是狠狠刺痛起来。
“不够。”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才一个巴掌,比起我受到的伤害,她这算什么?!”
司稚杳收紧了握着我的手,我吃痛皱眉,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微微松开。
步月歌立马挣脱束缚,缩去他身后拿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贺先生……”
真恶心。
泪意涌上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用力甩开司稚杳的手连退两步,掐着手心不让眼泪掉下来。
“司稚杳,你这么维护她,是不是有一天步月歌杀人了,你也会拿我去给她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