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鸟鲜活灵动,惟妙惟肖,确实精美。”“确实像张仕的作品。”“只是,张仕大师的作品早年就被各路藏家瓜分,老板,这幅画你是从哪得来的?”人群中,一位穿着唐装,似乎是行家的中年男子感兴趣的询问。闻言,大家纷纷点头。张仕最为有名的书画大家,作品不是被人买走,就是在拍卖行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摊主:“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如果不是家里的老头子生病急需用钱,我是万万不会拿出来的,我看你也懂点画,不信,你自己来看!”
等他走后,姜玲一下沉了脸色,面无表情的将门狠狠一摔。
苏云晚,苏云晚,又是苏云晚!
她会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苏云晚害得。
她不止抢了她以前的荣华富贵,还要抢走她的一切!
凭什么!
她的表情变得狠戾。
你给我等着,苏云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今天遭受的侮辱,我都要一五一十的讨回来!
……
另一边,苏云晚不知道姜玲这般惦记着自己。
她正睡得香呢。
第二天一看手机,高兴得跳起来。
因为,她的综艺片酬到账啦!
整整十五万!
现在,她也是身家百万的小富婆啦!
吃完早饭,苏云晚收拾收拾,就上街去了。
她答应了王雪,帮人家画一幅画,接下来,还有书画比赛要准备。
那可不比上综艺,她得好好练习一番,可原主连一根毛笔都没有,首先,她需要去买点笔墨纸砚。
材料当然不能太马虎。
正好,A市就有一个很大的古玩交易市场。
她想去试试,能不能捡点漏。
……
作为A市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场,十分热闹,人潮涌动。
苏云晚一张干净到稚嫩的脸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像是块肥肉,吸引了无数目光。
“小姑娘,来看看,我这刚从河道里寻来的天然籽料,莹润白亮,和你这种美人最衬,要不要来看看,你要是真心喜欢,我亏本十万卖给你。”
闻言,苏云晚只淡淡的瞥了一眼:“据我所知,籽料是和田玉的专属名词,大理石应该不在此之列。”
“不过,看在你好心的份上,十块卖不卖?”
话音一落,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原来还在小摊旁的路人都默默地挪开脚步。
摊主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还是个行家,脸色一僵,只能悻悻的将石头藏到衣袖里。
其他蠢蠢欲动的商贩也不敢再随便出声招惹了。
苏云晚乐得清净,转了一圈。
她虽没有正经学过古玩鉴定,但耐不住见得多,往往只肖一眼,她就能分辨出物件的真伪。
也看出,这里面东西五花八门,但摆出来的宝贝几乎九成都是赝品。
最后,她还是在角落的一个男子手上买到了一块成色不错的砚台和一堆古纸。
那人见苏云晚出手大方,便好心提醒:“小姑娘,外面那些地摊上一般都是假货,你要是有心想玩玩,不如去那边的地下交易所看看。”
地下交易所?
苏云晚一听就来了兴趣,道谢后,循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找过去。
经过一个阴暗的地下入口,里面别有洞天。
大厅里,几乎每一个小摊面前都围了不少人,苏云晚看了一会,这里的真品确实要比外面的多上许多。
只是,大多成色不佳,或者经过多次修补。
买来意义不大。
正逛着,前面一处摊贩忽然躁动起来。
“天哪!竟然是张仕的花鸟画!”
“谁?那个国画大师张仕?”
张仕作为华夏画坛上有名有姓的大师,名字一出,立刻吸引了无数人前来围观。
“这花鸟鲜活灵动,惟妙惟肖,确实精美。”
“确实像张仕的作品。”
“只是,张仕大师的作品早年就被各路藏家瓜分,老板,这幅画你是从哪得来的?”
人群中,一位穿着唐装,似乎是行家的中年男子感兴趣的询问。
闻言,大家纷纷点头。
张仕最为有名的书画大家,作品不是被人买走,就是在拍卖行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摊主:“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如果不是家里的老头子生病急需用钱,我是万万不会拿出来的,我看你也懂点画,不信,你自己来看!”
男人听罢,上前接过画,仔细察看,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满脸通红:
“这画笔画饱满,构图精细,寥寥几笔,就将花茎,花蕊都画得栩栩如生,非常典型的张仕先生的风格,完全没有任何毛病。而且,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真迹!”
“老友,这幅画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要了!”
一听连行家都认定为真品,围观群众的心都被骚动了一下。
“十万!”
“我出十五万!”
“十六万!”
大家争先开始竞价,场面一片热闹,一旁的沈昌心下也开始痒痒。
大手一挥:“我出五十万!”
听到他的出价,摊主眸底闪了闪,隐晦的冲先前出声的那位唐装男子递了个眼神。
男人明了,抬手:“我出八十万!”
两人动作隐秘,并未引起大家的注意。
苏云晚却瞧见了,眉目轻蹙。
本来,古玩市场的规矩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家各凭本事,
你不买,就旁观而不语。
但是,这两人分明就是一伙的,一唱一和,抬价骗人。
那可是小一百万啊!
能吃多少盒饭了都!
苏云晚一想到那么多钱就被骗子骗了去,心都痛了。
就在沈昌按捺不住要加价的时候,她率先出了声:
“等等,这位老先生,依我之见,这幅画,怕是值不了这么多钱。”
她的声音清浅,却带着十足的肯定,沈昌听罢,一时收回了竞价的手。
听了她的话,唐装男子心中一恼。
循着声音望去,视线落在苏云晚身上时,笑了。
还以为是那个行家。
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他整理好表情,“这位小姑娘,你何来此言?”
众人回头,瞧见她干净到稚嫩的面容,也是一笑。
“小姑娘,这可不是过家家,可不能信口开河。”
“我从不信口开河。”苏云晚淡然回答。
“哦,那你说说,这幅画为什么不值钱?”
他问完,不等苏云晚回答,大家都笑了。
仿佛笃定她一定答不上来。
大家不知道的是,张仕正是齐国书画院的老师。
作为学生,对于他老人家的画,苏云晚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