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思维清楚,行动也正常了,只不过将救回家的姑娘当成了自己死去两年的女儿宓儿。江大爷生怕宓儿走了后,大娘又得继续疯。可谁知这姑娘醒来之后,问她从哪里来,回答不知道,问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于是阴差阳错,这不知来历的姑娘就留在了江家,成为了江宓儿,治好了江大娘心里这块病。大娘走进里屋,激动地喊着:“宓儿!”江宓儿正在缝补,她的指尖捏着细针,手扬得老高,见母亲进门喜悦的样子开口问:“妈,什么事这么高兴?”
大娘思维清楚,行动也正常了,只不过将救回家的姑娘当成了自己死去两年的女儿宓儿。
江大爷生怕宓儿走了后,大娘又得继续疯。
可谁知这姑娘醒来之后,问她从哪里来,回答不知道,问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
于是阴差阳错,这不知来历的姑娘就留在了江家,成为了江宓儿,治好了江大娘心里这块病。
大娘走进里屋,激动地喊着:“宓儿!”
江宓儿正在缝补,她的指尖捏着细针,手扬得老高,见母亲进门喜悦的样子开口问:“妈,什么事这么高兴?”
大娘关上门,坐在江宓儿身边神秘兮兮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江宓儿将线头打了个结,举到嘴边咬断,问道:“什么好消息啊阿妈!”
大娘拉起江宓儿的手:“村头的老葛,你知道吧,他要给你说门亲事。”
“亲事?”江宓儿低下头,白皙秀气的面庞飞上一朵红云,“阿妈,我还不想嫁人,我想一辈子陪着你和阿爸。”
“那怎么能成,”江大娘唠叨着,“转眼你就二十了,二十还不嫁人,像什么样,马上你就成老姑娘咯,宓儿,我跟你说,这个小伙子很好,是在饭店工作的,以后前途无量,要是你俩能敲定啊,妈的这块心病也可以好了。”
江宓儿放下衣服,低下头,稍微显得犹豫:“阿妈,他这么好,能看上我吗?”
“那怎么不能?”江大娘抚摸着江宓儿那一头乌黑的发,满眼喜欢,“咱宓儿长得这么水灵,要是娶到,那是那小子烧高香了。”
江宓儿愈发害羞:“妈,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江大娘慈祥地笑:“咱宓儿生得本来就好看。”
她这话并不假。
宓儿长了一张标志的鹅蛋脸,一双如水般清澈的杏核眼,小巧精致的鼻头殷红的嘴唇,那一头又黑又亮瀑布一样的黑发扎成一根大麻花辫,别上一朵小花,不知道多好看。
江大娘说完这个好消息,转身出了门,她打算去扯块布,给江宓儿做身新衣服。
一个月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约定相亲的日子。
一大清早,江宓儿换上江大娘新做的衣服,将那一头黑发梳成麻花辫。
天还蒙蒙亮,他们一家就坐上了老葛头家的驴车,要去镇上和相亲对象见面。
一路颠簸,直到景色由农田变成房屋,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镇子上。
在老葛头的带领下,江宓儿搀扶着蹒跚的江大娘进了约定好的国营饭店。
一进门,江宓儿便感觉到几道精光一样的视线,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透。
她目光往前,这才看到靠窗的饭桌上,坐着相亲对象这一大家子人。
一见到江宓儿,相亲对象的母亲就高兴地迎上来。
“哎呦,这就是宓儿吧,长得真真标志。”
她拉住江宓儿的手,又是捏又是握的,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娶回家里去。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江宓儿无从招架,她硬着头皮,被男人母亲拉到饭桌前坐下。
这时,江宓儿才终于和眼前的相亲对象四目相对。
男人又黑又瘦,满脸长着密密麻麻的麻子,看江宓儿的眼神色眯眯的。
看得江宓儿心里“咯噔”一声,心里瞬间涌上些不好的感觉。
“宓儿!”老葛头兴高采烈介绍着,“这是春生。”
江宓儿怔怔地点了点头。
春生妈兴奋地招呼着点菜,笑着对江宓儿说:“这饭店你们肯定没吃过,不用客气,想吃啥吃啥。”
她话虽这么说,可最后却这个不好那个吃了上火的,桌上只端上来可怜巴巴的两个菜。
一大桌子人,围着这两菜狼吞虎咽。
见完面后,老葛头一个劲地说:“宓儿妈,宓儿爹,春生家对宓儿满意极了,这小伙有个好单位,家庭也好,我看不错。”
还没等人说话,他就自顾自说着:“我看了,这个月底就是黄道吉日,把事办了,我去和春生说,明天就让他们家来过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