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竹回来了。”“丫头,你没事吧?前段时间好些人凶神恶煞的来要钱,听说你爸欠了高利贷。那些人没去骚扰你吧?”“你那个爸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婉竹你长这么漂亮,都没人敢来说亲,还不是怕了你那个赌鬼爸爸。”“哎……真是……”尹婉竹和他们聊了几句,就上了楼梯,到了七楼,她摸出钥匙开门。铁门上的漆掉了一大半,斑斑驳驳,破旧不堪,她打开门,拉开,发出很大的噪声。这是一间两居室,房子很小,也很乱。
席正梃:“……”这阴影还有些大。
顿了下,他道:“不许。你可以回娘家,但晚上必须要回来住,我这段时间都很忙,等忙完了,再去拜访你妈妈。”
他们结婚只是扯了证,尹婉竹的父母都是不知道的。
“见他们不着急的,但是我……”尹婉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觉得家里来了生人不方便?”
“嗯。”尹婉竹急忙点点头。
“尚骞只是今晚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了。他比我忙,整个南城的人都排着队的想见他。他要接见的人很多,住在我们家不方便。我不会让他住下的。”席正梃给她吃定心丸。
话落,他就感觉怀里的女孩绷直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黑暗中,他勾了下唇角。
尹婉竹在心里松了口气,顿了下,才道:“哦,没事的,他是你朋友,来住也是应该的。我过几天回趟家,晚上会回来的。”
“是娘家。”席正梃纠正她。
“……嗯,娘家。”尹婉竹附和。
席正梃缓缓闭上眼睛,侧过身,长臂搂着女孩的腰肢,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气息若有似无的洒在女孩的脖子上,女孩的身体跟着紧绷了一瞬,见他再没了其他动作,这才放松下来。
他突然就喜欢这么抱着她睡了。
一夜好眠。
—
翌日。
等尹婉竹起来的时候,席正梃早就不在房间了,她洗漱完了下楼,随口问女佣:“先生呢?”
“先生刚离开不久。”女佣答。
“昨天来做客的尚先生呢?”尹婉竹又问。
“很早就走了,我去敲门的时候,房间里就空无一人了。”女佣又道。
“噢。”尹婉竹淡淡应一声,心里却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
最近几天席正梃真的很忙,早出晚归的,两人就睡觉的时候能说上一小会话,他眉宇间都是疲惫,尹婉竹蛮心疼的。
虽然正梃残疾了,但是他没有意志消沉,他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对待工作的态度一丝不苟,认真敬业,这让尹婉竹对他肃然起敬,甚至有点儿小崇拜。
在顺境中如鱼得水算什么?要在逆境中活得光鲜那才叫本事。
逆商高的人,简直是万一挑一。
……
尹婉竹的防狼喷雾收到了,她给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所以这天一大早,她就提着包回家了。
尹家住在南城西边一个破旧的小区里,是真的很破,年代久远,墙面由原本的白色变成了灰白色,铁窗也生了锈,还是以前的那种楼梯房。
尹家在顶楼七楼。
尹婉竹提着包,走进小区,叔叔婶婶们就和她打招呼。
“婉竹回来了。”
“丫头,你没事吧?前段时间好些人凶神恶煞的来要钱,听说你爸欠了高利贷。那些人没去骚扰你吧?”
“你那个爸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婉竹你长这么漂亮,都没人敢来说亲,还不是怕了你那个赌鬼爸爸。”
“哎……真是……”
尹婉竹和他们聊了几句,就上了楼梯,到了七楼,她摸出钥匙开门。
铁门上的漆掉了一大半,斑斑驳驳,破旧不堪,她打开门,拉开,发出很大的噪声。
这是一间两居室,房子很小,也很乱。
沙发上到处扔着衣服,茶几上都是喝空了的酒瓶子,满地的烟头,空气里都是呛人的味道。
尹婉竹用手扇了扇风,差点儿被呛得咳嗽。
“尹振兴你这个死东西,我让你滚!谁让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