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另只手臂也撑在了玻璃上,尹婉竹被困在了他的胸膛和玻璃墙之间。尹婉竹心头大骇,下意识的双手抱臂,脊背紧紧的贴在玻璃上,却努力保持冷静,眸光冰冷:“我告诉你尚骞,这是在我家,正梃就在外面,你敢乱来?”“呵……”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轻笑,“这么快就知道我是谁了?对我很感兴趣?”男人手指滚烫,像是有火在灼烧着她的下颌。尹婉竹一把打开他的手,咬牙:“你走开!我对你没兴趣!昨晚……昨晚吃亏的是我!你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毕竟……你是正梃的朋友!”
“刚才,你是在偷看我吗?”
尹婉竹正想着,男人的声音就响起来,M国人说Z国话的语调。
他低沉的声音带笑,似乎很愉悦。
听到这声音,尹婉竹却一阵毛骨悚然,她肩膀一缩,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想跑。
“啪!”
男人一手撑在玻璃上,拦住她的去路。
尹婉竹转头。
“啪!”
男人的另只手臂也撑在了玻璃上,尹婉竹被困在了他的胸膛和玻璃墙之间。
尹婉竹心头大骇,下意识的双手抱臂,脊背紧紧的贴在玻璃上,却努力保持冷静,眸光冰冷:“我告诉你尚骞,这是在我家,正梃就在外面,你敢乱来?”
“呵……”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轻笑,“这么快就知道我是谁了?对我很感兴趣?”
男人手指滚烫,像是有火在灼烧着她的下颌。
尹婉竹一把打开他的手,咬牙:“你走开!我对你没兴趣!昨晚……昨晚吃亏的是我!你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毕竟……你是正梃的朋友!”
尹婉竹痛苦不已。
正梃残疾,个性古怪,本来疑心病就重,早上不过是餐厅里那些人随口议论说她嫁给他可惜了,他就质问她是不是委屈了。
要是知道她竟然和他的好朋友睡在了一起,他一定会气得疯掉的。
再者,他残疾本身就很可怜了,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对他来说简直残忍!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女人,你睡了我就想撇得一干二净,你以为我尚骞这么好糊弄?”男人再度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用了些力气。
尹婉竹吃痛,双手用力的推他的手臂,可男女力气悬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想推推不开,尹婉竹气得眼睛都红了:“放手!放手你这个混蛋!是你的错!我在我和正梃的房间里待着,你凭什么要来我们的房间?”
男人盯着她愤然的脸,突然一把握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压在自己胸口上,紧接着压过去,薄唇贴上她的。
“唔……”尹婉竹睁大眼睛,眸底写满抗拒和愤怒,双手不能动,双腿也被压住动弹不得,她失去理智的大叫,“放开!正梃……正梃……唔……”
男人的大掌一把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他抿了下唇角,上面残留着女孩的香甜。
“唔……”尹婉竹屈辱的看着他,眼睛发红,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这副样子,楚楚可怜的,眼泪滴在男人的手指上,滚烫,让男人心头一软,他的手松了下,却仍旧是不放开她。
“你喊什么?叫来席正梃你想告诉他我非礼你?席太太你和正梃不过结婚一个月,而我和他是十年的老朋友,我身居高位,有多少女人想往我身上扑,你数得过来吗?”
男人唇角勾出戏谑的幅度,有点儿痞痞的,“如果我告诉正梃是你嫌弃他残疾,故意勾引我,你觉得可信度高吗?”
“唔……唔……”尹婉竹的眼泪流得更加凶猛,嘴巴被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看着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心底的心思突然就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松开手,退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