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不老实了起来。柳南牺得到这句话回应,打掉裴随安摸过来的手,继续回归方才的话题:“那个大将军怎么样了?还没说完呢,别乱摸。”裴随安收回了手,把手放在柳南牺的腰上轻轻揉着。“大将军定了一个规矩,在军中,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百姓的性命为先。”“可如今军中有一位副将,他的想法便于大将军的有些出入,他觉得,要以将士们的性命为先,毕竟只有他们还活着,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去拯救百姓。”柳南牺很快就听明白了:“那军心不稳如何能打仗?”
裴随安明显犹豫了一阵,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杰作。
柳南牺的腰算敏感,被他这么一恰,又痛又痒。
她往侧边躲了躲:“你瞧瞧,像是要改的模样吗?”
他从柳南牺的手中拿过陶壶,自己握在手里:“那作为补偿,就躺在我怀里罢。”
裴随安朝她张开怀抱,她稍稍一愣,随即还是妥协靠在他的身手。
这样,的确要比自己靠在枕榻上要舒服的多。
随即裴随安伸手揉捏着她的雪团子,轻捻慢推。
柳南牺胸前的胀痛立马就消失了,血液都格外舒畅。
奶汁顺着尖部流了下来,裴随安拿着陶壶接着。
他手心的温度,就像是孩童口中的温度一般炙热,柳南牺哼唧两声,她就察觉了异样。
身后坐着的东西突然涨了一倍。
柳南牺往外挪了挪,试图转移注意力:“裴郎,你今日去军营了吗?”
裴随安干咳了几声:“嗯,军中出了点状况,需要我处理。”
她从前便爱听裴随安同她讲一些军中的事情,虽然听不懂,但她爱听。
“能说说吗?”
他也答应的痛快:“当然,只要你爱听。”
裴随安将挤好奶的陶壶放到一边:“还记得五年前我同你讲过的那个大将军顾清吗?”
柳南牺想了想:“就是那个一人一刀杀进敌营斩敌军首级的大将军吗?”
他见她那么激动,稍稍揉了揉后脑勺说:“牺儿如此便不怕为夫醋了?”
她收回亮闪闪的目光瞧他一眼,随即又盯着他看。
半晌才道:“裴郎也会醋?”
他笑了起来:“牺儿为何觉得我不会?”
“毕竟……”她撇撇嘴说,“从前你可是经常同我讲这些的。”
裴随安这会才出声:“那是你爱听,我才讲的。”
“只可惜,当年你分明说过,待我功成名就,便会嫁给我……”
他话音未落,手臂忽被一双温热的小手轻轻握住。
“那……若我说,我愿意呢?”她抬眸看他。
裴随安愣了片刻,随后笑了:“当真?”
她却很认真地说:“这是真的,裴郎,你若愿意的话,我嫁给你。”
什么叫,他愿意?
裴随安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她不会不知道。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尽,眉梢微蹙,似乎对这番话十分不解:“牺儿……”
她抓紧他衣袖:“裴郎……你会娶我吗?”
他深吸口气,语调恢复平缓:“求之不得。”
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柳南牺得到这句话回应,打掉裴随安摸过来的手,继续回归方才的话题:“那个大将军怎么样了?还没说完呢,别乱摸。”
裴随安收回了手,把手放在柳南牺的腰上轻轻揉着。
“大将军定了一个规矩,在军中,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百姓的性命为先。”
“可如今军中有一位副将,他的想法便于大将军的有些出入,他觉得,要以将士们的性命为先,毕竟只有他们还活着,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去拯救百姓。”
柳南牺很快就听明白了:“那军心不稳如何能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