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牺下意识地往后看,却见裴随安的外衣还在她榻边的地上。更加心惊胆战,她连忙把门缝拉小一些:“乳娘,这是遇到何事觉得不妥?”乳娘一直伸出脑袋往她的屋里看,柳南牺也跟着挡住乳娘的视线。这样一来一回的,乳娘也没看见什么,只是开口说:“方才你的屋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柳南牺拒不承认,摇头说:“未曾。”乳娘显然不是很相信,问她:“那你有见到大人吗?小公子一直在哭,喝了奶也没办法,夫人也找不到,我这实在没辙了。”
她见到是乳娘去而复返,心虚地一惊。
柳南牺下意识地往后看,却见裴随安的外衣还在她榻边的地上。
更加心惊胆战,她连忙把门缝拉小一些:“乳娘,这是遇到何事觉得不妥?”
乳娘一直伸出脑袋往她的屋里看,柳南牺也跟着挡住乳娘的视线。
这样一来一回的,乳娘也没看见什么,只是开口说:“方才你的屋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柳南牺拒不承认,摇头说:“未曾。”
乳娘显然不是很相信,问她:“那你有见到大人吗?小公子一直在哭,喝了奶也没办法,夫人也找不到,我这实在没辙了。”
她想了想摇头:“乳娘您都不知道,我就一直在屋里待着,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大人的行踪?”
见她的回应没问题,乳娘也没继续跟着追问:“成,那你记得再挤点奶,小公子估计是长大了些,饭量变多了没怎么喝饱。”
柳南牺点了点头,关上门见到乳娘真的走了之后,才去把裴随安的衣裳给收进柜子。
她坐在屋内,回想起那时和裴随安……便心跳加快。
可分明他才走了不久,为何就已经这般想他了?
傍晚,她用完晚膳正准备拿着陶壶接奶,但无论寻个什么姿势坐着,都腰酸背痛。6
她拿着被褥,叠起来放在腰后才舒服了些。
柳南牺一手拿着陶壶,一手先揉了一圈嫩尖,出的水很少,她依稀还见到上面有一块不怎么显眼的咬痕。
这……
是今日裴随安留下的?
那是她只顾着……根本没注意。
脸一下就涨红了,眼睛呆呆地盯着看。
而这一幕,偏偏被刚进来的裴随安给瞧见。
裴随安关上门,坐在她的床边问:“是挤不出来吗?”
说完他就要上手来帮她捏。
她羞红地用衣衫挡住胸前两团丰腴,语气中却带着几丝不满:“大人忙完了为何不早些回房休息?”
裴随安这个人,对情绪的捕捉非常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温柔追问:“怎么了,今日瞧着不是很高兴。”
柳南牺别过脸,他直接脱掉鞋子上了榻。
一点也不知道男女有别这四个词是怎么写:“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她答:“没有,大人多虑了,没有的事。”
越是这么回答,裴随安越发肯定。
突然就靠了过来,就像五年前那只狗一样,蹭着她的肚子撒娇:“和我说说?我一定改。”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那年她和裴随安在荒郊野岭救下的土狗。
它看起来很瘦弱,身上还有许多伤口和飞虫一直缠着它不放。
柳南牺最见不得这些小生命在自己的眼前逝去,便和裴随安一同救下了。
两个人给上了药,只是怕伤口感染,所以一直没有洗澡。
小狗身上臭臭的,却一直对着她摇尾巴。
最后它一直往她的肚子上贴,不贴上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是在无奈之下,柳南牺才让它蹭了蹭她的腿。
柳南牺一把躲开,揉了揉又被裴随安蹭疼的腰:“我腰酸背痛,裴郎,你能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