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曳身体有点发僵:“我做饭呢……”程铮的手在她胸前捏着:“肚子不饿,下面饿。”她脸色有点发白,其实一直都为这一刻准备着,以前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毕竟是未婚夫妻,睡不睡,不过是早晚的事。可是现在,程铮已经和赵莹订婚。她曾以为自己不是什么道德感非常高的人,但是事到临头才发现,她还真没办法做一个心安理得的婊|子。回过神来,程铮已经把她的上衣推到了胸上。他从后面合臂抱着她,挺翘浑圆的两坨,就在他的掌心揉搓,呼吸带着点潮湿,急切地喷在她的侧脸上,显出他的急不可耐。
冯曳杀人诛心:“你可以试试,我并不介意当简行永远怀念的死去的朱砂痣。”
林鸽抬起手,要给冯曳一巴掌。
冯曳表情都没变,抢在巴掌落下之前,把烟头按到林鸽的手心里。
林鸽疼得尖叫。
冯曳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我告诉你,不管我家破没破产,你他妈都别想欺负我。”
她没回包房,给程铮打了电话:“我想回家。”
程铮:“怎么了,我送你。”
冯曳本不想理他,转念一想,说了句好。
程铮把她送到楼下,帮她拦了车。冯曳打开车门,又回头:“你不陪我回家吗?”
程铮撒谎特别自然:“待会还要见个客户。”
冯曳走回来,把脸贴在他胸前:“我买了一套新内衣,你不想看看吗?”
程铮吻吻她的头顶:“等我有空,就去找你。”
冯曳闷着情绪的嗓音传到他耳边:“程铮,你知道吗?刚才我真的以为店里面的人是你。我本来想进去看看,但我不敢,我怕是真的。”
呼出的热气透过衣料,传到他的身上,连带着烫得神经都发疼。
她抬雾蒙蒙的眼睛:“程铮,你别不要我。”
程铮心里针扎似的疼,他不敢看冯曳的眼睛,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了声:“你可是我死缠烂打追到手的,我能不要你吗?”
冯曳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程铮。”
他把头埋进冯曳的肩窝,用力抱住她:“我保证。”
可能是程铮做贼心虚,没过几天,就告诉冯曳能去探视冯远桥了。
冯曳不可思议:“我当时花了好多钱疏通关系,可是都不让我探视。”
程铮咬着一根烟:“要不怎么说,你老公我有办法呢。”
冯曳高兴坏了,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
“能往里面送东西吗?”冯曳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粥能带吗?我爸胃不好,监狱里的饭,他肯定吃不下去。还有茶叶,别墅查封前,我顺了点贵州的都匀毛尖,他好这一口……”
程铮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忙前忙后。阳光从半旧的玻璃窗中射进房间,光晕里漂浮着闪着金光的灰尘,冯曳在房间里带着围裙絮絮叨叨忙里忙外,这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让程铮心里头暖烘烘。
不像他家,华丽的别墅,住着程董和赵董,不说话时,家里静的像坟茔,一说话,除了钱就是钱,他心里,除了烦就是烦。
“程铮,”冯曳在厨房喊他,“问你话呢,我在煮粥,你吃鲍鱼粥还是干贝粥?”
他回过神来:“吃你。”
身后有脚步声走近,冯曳还没转头,后背就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
冯曳手上还有水,用胳膊肘推他:“别闹。”
他下巴在冯曳的脖颈处蹭:“没闹,真的想要。”
冯曳身体有点发僵:“我做饭呢……”
程铮的手在她胸前捏着:“肚子不饿,下面饿。”
她脸色有点发白,其实一直都为这一刻准备着,以前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毕竟是未婚夫妻,睡不睡,不过是早晚的事。
可是现在,程铮已经和赵莹订婚。
她曾以为自己不是什么道德感非常高的人,但是事到临头才发现,她还真没办法做一个心安理得的婊|子。
回过神来,程铮已经把她的上衣推到了胸上。
他从后面合臂抱着她,挺翘浑圆的两坨,就在他的掌心揉搓,呼吸带着点潮湿,急切地喷在她的侧脸上,显出他的急不可耐。
冯曳心里头发慌,她脑海中浮现出赵莹给程铮戴戒指的画面。
她不想做小三。
“程铮……”她推了一下。
程铮闭着眼睛,在她脖子上胡乱地吻:“怎么了?”
“能不能不做?”
程铮停下动作,缓缓张开眼,脸上带上了不耐:“你说什么?”
冯曳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我知道你和赵莹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