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曳:“介意吗?”林鸽笑笑:“也给我一根。”冯曳递烟,顺口一句:“刚才,谢谢。”林鸽:“不用谢,我不是为了你。大家在一个圈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过是不想简程两家,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红了脸。”她一个脏字没有,就把冯曳的脸打的啪啪响。冯曳有一万句回怼的话,但看在她方才解围的份上,终究没说出口。她往外走,却被林鸽叫住:“我帮你,不代表我不怪你。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为喜欢的男人和讨厌的女人打掩护。”
“程铮!”
程铮就要踹门时,忽然被人喊了一声。
林鸽笑盈盈地站在走廊另一头,朝他招手:“程铮,这边。”
程铮狐疑地转过脸,看看林鸽,又看看眼前紧闭的门。
林鸽走过来:“我昨天打电话给赵阿姨,她还说你没空。所以我和简行约了冯曳,怎么?你现在有空了?”
程铮舌头顶腮:“你和简行,约了冯曳?”
她上来,自然而然挎住程铮的胳膊:“不行吗?”
程铮展颜一笑:“那有什么不行的,你林大小姐能赏脸,我的荣幸。”
话锋一转,他笑得像是藏起獠牙的狼:“怎么只有你一个,他俩在哪?”
林鸽面色自然:“冯曳手机落车里了,阿行陪她去取。”
程铮:“我寻思他俩偷情去了呢。”
林鸽瞪了他一眼:“你这张嘴,没点正形。”
程铮:“开个玩笑,瞧瞧你还当真了。”
程铮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桌上的摆设,上到一半的菜,冒着热气的三盏茶,其中一把椅子上,搭着简行的外套。
看似,毫无破绽。
他眯着眼,看林鸽给简行打电话。
“手机找到没?程铮来了,快回来吧。”
她说话如此平静,不像是被人绿了的样子。程铮喝了口茶,翘起二郎腿。
冯曳在电话那头:“林小姐,谢谢你。”
林鸽不动声色:“好,我再加两个菜。”
冯曳走进门,贴着程铮坐下。程铮搂住她的肩:“脸怎么这么白?”
“最近没睡好。”
程铮揉着她的耳垂,似笑非笑:“跟捉奸在床吓着了似的。”
冯曳心里像电流击过,猛地一缩,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不能心虚。
她转过头,看着程铮:“我刚才下楼时,好像在尚美看到你了。”
捻在她耳垂上的力道骤轻,程铮喝了口茶:“你看错了吧,我刚到。”
“或许吧。”
程铮心里发虚,在她手背上亲了下:“疑神疑鬼。”
冯曳抽回手:“没有,真挺像的,我以为你给别的女人买结婚戒指呢。”
程铮抬声:“我给谁买啊?我媳妇儿不是你吗?”
冯曳:“是吗?”
程铮深吸气:“得得得,刚刚是我嘴贱,不该开玩笑,我错了行不行,姑奶奶,我掌嘴。”
冯曳拿捏火候,见好就收,抓住程铮的手:“闹着玩的,别让人家看笑话。”
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落在眼里,简行看得气短。
林鸽给他布菜:“快吃吧,这两天像不稳窝的兔子似的,到处跑。外面的饭哪有家里的香?”
简行放下筷子,沉眸看她。她回以温良的笑,指尖有意无意点着冯曳的方向。
一顿饭,四个人吃得心怀鬼胎。
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来,冯曳借口胃里难受,中途去卫生间。
刚点上烟,林鸽走了进来。
冯曳:“介意吗?”
林鸽笑笑:“也给我一根。”
冯曳递烟,顺口一句:“刚才,谢谢。”
林鸽:“不用谢,我不是为了你。大家在一个圈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过是不想简程两家,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红了脸。”
她一个脏字没有,就把冯曳的脸打的啪啪响。
冯曳有一万句回怼的话,但看在她方才解围的份上,终究没说出口。
她往外走,却被林鸽叫住:“我帮你,不代表我不怪你。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为喜欢的男人和讨厌的女人打掩护。”
冯曳实话实说:“现在不是我在缠着他,我也没办法。”
女人的嫉妒心很容易燃起,林鸽笑容开始扭曲:“你在炫耀?”
冯曳:“随便你怎么想。”
林鸽冷笑:“你应该知道,简行已经和我订婚了。”
“所以呢?”
林鸽被她气到,看着冯曳的眼睛:“第一次见到,荡妇在正宫面前扬武扬威的。”
冯曳忍不了,反唇相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撬墙角撬出底气的。”
林鸽和善的伪装终于破碎:“冯曳,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