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家的生意是和陆家有重叠,但大多都是大树底下乘凉,辛慈对整个a市的企业行情如数家珍,她从未想过背刺陆家。她只想离开陆谨言,离开这种扭曲的关系,他根本不把自己当做人……陆谨言抬手探向她的衣领,女人不由自主的后缩着身体。他微微眯眼,强行靠近她,自顾自道:“你一个月七万月薪,一年八十四万,算上奖金和别的收入,少说也有一百万。十年就是一千万,像你这样危险职位的辞职,我们收双倍违约金有问题吗?”
旗袍被撕开了口,陆谨言贴在辛慈身后,她隐约感觉一处布料变得滚烫,惊慌失措地望了望周围在昏暗灯光下纵情声色的糜乱场面。
周围都是人,他要在这种情况要她,他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有尊严的人!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
“陆谨言!你别作践我了!我是人,不是你专门泄火的玩物!你不喜欢我,那你大……”
男人捂住她的嘴,酒味喷洒在她耳畔,另一只手正要掰她的腿。
“你刚才不是在那些人面前跳的好,怎么从不给我跳,我给的钱又不比那个人少。”
他喝了酒,就是会大胆肆意,他要给她个惩罚。
“啪——”
在DJ曲的音量对照下,这巴掌声极不明显。
陆谨言愣住了,他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让她服个软,没打算真在这弄她。
他还不至于禽兽到让别人看见自己活春宫!
辛慈转过身,抱着腿蜷缩在沙发里,满脸泪水,连鬓角的碎发都湿漉漉的。
“你太过分了……”她哽咽道。
“你真的……太过分了。”
辛慈手捂着旗袍下摆的碎布,大片春光被遮挡不住,她恐惧的颤抖着身体,用一旁的抱枕挡在自己的身边。
“陆谨言……我也会害怕,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把我仅剩的尊严打碎扔在地上……”
“我只是想要……”
她泣不成声,轻声呜咽:“我爸爸活着……”
这句话被她闷在抱枕中,陆谨言听不清楚。
入耳,只剩下“我只是想要。”
她低声啜泣,起身就要走,陆谨言一把握住她的纤细的脚踝。
“嘶——”她突然感觉脚踝一痛。
这一次,那颗红宝石戒指到底还是划伤了她,脚踝里侧蹭了一道血红的痕。
陆谨言眉头轻蹙,一时松了手。
辛慈忍着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
陆谨言见她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眼神挂着森森冷意,淡淡道:“辛慈,你出来这样丢陆家的人,是已经准备好将户口都移出陆家了吗?”
她随母亲改嫁时,户口落在陆家。
陆谨言直接告诉她一个炸弹:
“你的和合同与他人不同,为了公司安全,当年定的是十年期。如今才过去四年,你要是不想在我手底下干,就要赔两千万违约金,期限是在剩下的六年内还清。”
“辛慈,你别再闹了,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怎么选。”
十年?!!两千万?!这和霸王条款有什么区别?!谁会和员工签这种合同!
辛慈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内容的,她哽咽道:
“陆总,我也曾是你手下的兵。”
你没必要糊弄我。
陆谨言知道她不信,冷笑一声:“你知道你这个位置的人如果跑去我的对家,会给我公司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辛慈喉咙轻颤,“我不会。”
兰家的生意是和陆家有重叠,但大多都是大树底下乘凉,辛慈对整个a市的企业行情如数家珍,她从未想过背刺陆家。
她只想离开陆谨言,离开这种扭曲的关系,他根本不把自己当做人……
陆谨言抬手探向她的衣领,女人不由自主的后缩着身体。
他微微眯眼,强行靠近她,自顾自道:
“你一个月七万月薪,一年八十四万,算上奖金和别的收入,少说也有一百万。十年就是一千万,像你这样危险职位的辞职,我们收双倍违约金有问题吗?”
这钱听着一点也不少。
辛慈抿了抿唇,可她七万月薪有六万花在父亲身上,一年多出的十六万,她花在老爷子大寿这种场面也根本留不住。
最为关键的是……她辞职是想和他划清关系啊。
别的收入……是指他的雨后恩赐吗?
辛慈神色冷漠,固执道:“陆总,我会还钱的,您批了我的辞职申请吧。”
她不要做小三!她不要被当成泄欲的洋娃娃!
脑子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他和元倩倩亲昵的画面,想起那声“小婶婶”,她胃里宛若翻江倒海,格外恶心。
她忍不住推开他,光着脚跑到卡座后的角落,抱腹干呕,她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忙来忙去胃里早就空了,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陆谨言要上前拍她的背,却被辛慈挣脱避如蛇蝎。
男人这下生气了,发了狠直接就要将她抱走,直奔自己酒吧门口的车,咬牙切齿道:“辛慈,你到底有完没完。”
车门打开。
辛慈听了这话,更加拼命的挣扎着,“陆谨言……”
她如今胃里难受,整个脸苍白,她想到如果今天被他带回别墅,而他沾了酒,等着自己的就是夜里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谁知辛慈突然卯了力气,猛地推开,从他怀中逃出,看到有出租车路过,她二话不说就拦住坐了上去。
驶向第三家餐厅。
陆谨言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默默捏碎了手中已经备好的白色药片……
……
第三家餐厅与第一家相似,都是氛围舒缓雅致的西餐厅,唯一的差距是这家的舞台在室外。
这一次的舞服是她最喜欢的,不会太暴露,也刚好合身,脚下的廉价舞鞋依旧可以迈出格外轻盈的舞步。
室内某处角落,陆谨言眺望窗外的她,握紧了拳头。
他一直在跟着她。
电话里是几个其余的秘书发来的应接不暇的消息,他们不清楚陆谨言一天工作的重心,也没有时刻跟进新的项目,一时之间忙的焦头乱额。
陆谨言不愿意看他们的消息。
况且……他也不愿意除了辛慈以外的人时时刻刻跟着自己。
如今手中平板上的文件琐碎,远不如昨日有辛慈工作时那般整洁,他要找个几分钟,才能看清专门放着元家手下几家公司的近日的股票走向的变化图。
元倩倩是他综合整个a市中,最适合被他拿来做想要联姻的各家挡箭牌的人。
刚好……这女人还喜欢自己,为自己做了不少事。
元陆两家是世仇,陆家人为他最近对元倩倩回国后的行为,或保持观望,或直接出手了。
至于前几天给他下药的哪里是张家,他们没那么大胆量,查到最后是他那位五哥。
自己手下有华北这片地,更是马上就要从陆老爷子那拿下华东地区,陆五在华中区,恐怕是忍不住要对他身边插手了。
他垂眸盯着屏幕,眼神狠辣,心里念着:“张家……庆功酒?喝狱酒吧。”
想到前几天车里的那场三个小时的浇花,辛慈的喘息吟吟仿佛回荡在他的耳畔,心里更加烦躁。
他只认为辛慈是在和他闹别扭。
“想逼着我批辞职……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