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上,那南拓神医给的谜眼,就屡次提过‘酒’和‘牡丹’。想来,她若要请那神医出山,不送些礼倒是不行。林梓茉将酒坛递给侍女:“木檀,把这酒坛送到我马车上去,好好放,一路颠簸,切不可碎了。”侍女木檀接过酒坛,恍然大悟:“小姐,原来你是要送给那位神医,可你怎知神医他——”话音未落,就被一个低沉温厚的男音打断:“郡主。”林梓茉闻声,偏头看去。楼阶之上,君子如玉,翩翩风姿。林梓茉瞬间坐直了些,慵懒勾着凭栏的手顿了顿:“陆凛,好久不见。”
面对堂堂摄政王的怒火,林梓茉却不管。
“爹爹,我必须得去,茉儿自认为现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南拓神医。”
话落,摄政王的身形一顿,他回过头,眼神中明显诧异:“你祖母寝宫里的那些医书,你都看了?”
看了,一字不落。
林梓茉不知道祖母的寝宫内为何有这么多关于南拓神医的医书,但既然有,这绝世的孤本她不看白不看。
关于那南拓神医,简直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幼稚小儿。
写个医书还要埋下众多的隐笔和谜符,像是生怕人看懂他的东西。
林梓茉蹙眉,认真求道:“爹爹,祖母性命危在旦夕,茉儿不能安然坐视,等着别人送来祖母的救命生机。”
几番劝解下来,摄政王最终还是拗不过固执的女儿,只好由着她去。
一如两年前,她固执要嫁给楚云天那个负心汉。
……
再见到楚云天,是在出发前一日,京都城最大的酒楼。
林梓茉一身鹅黄,凭栏侧卧,美眸微阖,等着酒楼掌柜给她拿酒来。
身边的侍女木檀小声问:“郡主,您一向不怎喝酒,今日怎么突然来酒楼里买酒了?”
话落,掌柜的脚步声稳稳传来。
林梓茉才抬眼,掌柜抱着一坛酒,点头哈腰笑说:“郡主,这是京都城最好的酒,光是酿造就要花比寻常的酒三倍的时间,全京都找不到第二罐。”
林梓茉从掌柜手里接过,掀开酒盖细细闻去,酒香浓厚醇郁,还有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美人嘴角微勾,林梓茉盖上酒盖,十分满意。
医书上,那南拓神医给的谜眼,就屡次提过‘酒’和‘牡丹’。
想来,她若要请那神医出山,不送些礼倒是不行。
林梓茉将酒坛递给侍女:“木檀,把这酒坛送到我马车上去,好好放,一路颠簸,切不可碎了。”
侍女木檀接过酒坛,恍然大悟:“小姐,原来你是要送给那位神医,可你怎知神医他——”
话音未落,就被一个低沉温厚的男音打断:“郡主。”
林梓茉闻声,偏头看去。
楼阶之上,君子如玉,翩翩风姿。
林梓茉瞬间坐直了些,慵懒勾着凭栏的手顿了顿:“陆凛,好久不见。”
状元郎陆凛,她原以为不会再见。
可陆凛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眉宇一如离别时的俊朗:“一别三年,郡主容颜未减。”
陆凛踱步上前,高头云鹫鞋停在离林梓茉半米处,清晰可见美人额间的兰花花钿。
林梓茉被陆凛盯得有些不自在,掩帕微咳了一声:“听说你这些年将冀州治理的不错,祝贺你,状元郎的抱负终得施展。”
林梓茉撇过眼,不去看陆凛,却正好看到了酒楼下的楚云天。
卖簪饰的摊贩前,楚云天与一身着俏艳的女子相并而立,女子从摊上拿起一只簪子,笑着看楚云天,至于说了些什么,林梓茉实在是听不到。
“郡主如今看故人是何感?”
陆凛顺着林梓茉的视线,一路到楚云天和那女子的身上,眼底的眸色暗了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