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谧的有些诡异,林梓茉和摄政王两人久久没有说话。但两人心里都在掂量着如何才能让对方妥协。林梓茉知道,爹爹消息一向灵通,定是早就知晓了祖母的事情。也料定了她的想法,所以这一次迫不及待将她接回王府,就是想将她绑着,不然她去寻。“茉儿,为父知道你想去梵净山找那南拓神医,但是去那一路凶险,为父已经派人过去,你就不必亲自去这一趟。”看着爹爹面色凝重的模样,林梓茉叹了口气:“可若是南拓神医这般好寻,又为何至今世上都没有半分有关他的消息?”
科举榜前,人群拥挤嘈杂。
京都贵女中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掩面等在榜下。
林梓茉收回视线,指尖微顿,若是猜得不错,楚云天也应该是又参加科举了。
那这次的状元郎……
林梓茉不再去想,只将精力放在祖母的病上。
她放下车帘,嗓音温婉:“不必看,直接回王府。”
不过半晌,摄政王府的马车便让围观的人群迅速让开路。
榜下人群的议论声也一声声传进林梓茉的耳里——
“这次的状元果真是侯府楚云天,听说他在上一次科举便是中了探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取消了,现在又考中,这个榜首里可谓是属他风头无两了。”
“好像三年前去冀州赴任的上一任状元郎陆凛今日也要回京都了,说起来两人好像还颇有些交情,两人的才学和相貌可谓是京都的双俊了,看看这满街的女郎,估计都是为两人来的。”
“满街的女郎都不及摄政王府里的千金,现在皇帝尚幼,摄政王把持朝政,想要高升,谁不知道那都是摄政王一句话的事,而且我听说安平郡主长得可是国色天香。”
“说来也是奇怪,安平郡主都快要过年纪了吧,寻常人家女子及笄就觅了郎婿,这安平郡主莫不是有别的什么隐疾吧?”
马车一路而过,侍卫也沉了脸色:“这些平民真是胡说八道,当着众人大放厥词,也不怕掉脑袋!”
“郡主,可要属下将这些人抓起来?”
马车内,林梓茉放在医书上的手紧了紧,摇头道:“不必,难道你还能抓尽这些嚼舌根的人不成?”
说完,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医书上。
自得知祖母病后,林梓茉便开始研读医书,希冀从医书中能找出救祖母的良药。
可终归是碌碌无果。
……
摄政王府,富丽堂皇。
林梓茉下了马车,便径直见到了早早等候在府门前的爹爹。
她的脚步急了一些,走到摄政王的面前,眼眶瞬间盈了泪:“爹爹,祖母她……”
摄政王摸了摸女儿的头,声音沉重:“为父都知道,现进府吧。”
林梓茉抹去眼泪,缓缓点头,随着摄政王一路踏进门槛,走过长廊。
四周静谧的有些诡异,林梓茉和摄政王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但两人心里都在掂量着如何才能让对方妥协。
林梓茉知道,爹爹消息一向灵通,定是早就知晓了祖母的事情。
也料定了她的想法,所以这一次迫不及待将她接回王府,就是想将她绑着,不然她去寻。
“茉儿,为父知道你想去梵净山找那南拓神医,但是去那一路凶险,为父已经派人过去,你就不必亲自去这一趟。”
看着爹爹面色凝重的模样,林梓茉叹了口气:“可若是南拓神医这般好寻,又为何至今世上都没有半分有关他的消息?”
林梓茉攥紧了手,眼眸坚定:“爹爹,我想亲自去。”
闻言,摄政王的脸色有了怒意:“你知不知道梵净山离京都有多远,这一路过去遇到危险,你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为父派出去的人武功都是顶尖的高手,不会比你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