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在香店里买了三把香,一把是帮楚诗诗求的姻缘香,另外两把都是事业香。她虔诚的举着香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拜了拜,心中希望夏家可以越来越好,也希望自己毕业后的事业之路可以顺风顺水。夏黎转过身将香插入了一旁的香炉中,然后迈上阶梯来到佛殿中。她在殿内偶然路过一角,余光瞥见是一位穿着黑色丝绸质地西装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似乎是在跟住持说着些什么。因为两人说的港语有些复杂,夏黎并没有听得很懂
夏黎在香店里买了三把香,一把是帮楚诗诗求的姻缘香,另外两把都是事业香。
她虔诚的举着香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拜了拜,心中希望夏家可以越来越好,也希望自己毕业后的事业之路可以顺风顺水。
夏黎转过身将香插入了一旁的香炉中,然后迈上阶梯来到佛殿中。
她在殿内偶然路过一角,余光瞥见是一位穿着黑色丝绸质地西装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似乎是在跟住持说着些什么。
因为两人说的港语有些复杂,夏黎并没有听得很懂,只是传入耳中的男声清洌又好听,让她不由得放缓了些步子。
港城的夏天的天气确实多变。
明明上一秒还是晴天,可下一秒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笼罩。
紧接着,是更大的雨点从天空中砸落至地面。
夏黎从佛殿中踏出时,碰巧是雨下得最大的时候。
她站在佛殿门前,望着远处连绵的山此刻混沌一片,都被黑压压的云笼罩着,天空就像是裂开了一道偌大的口子,朝着大地倾泻下来。
夏黎叹了口气,记忆忽然被抽回到五年前冬日的那场大雪。
她只记得男人执着伞在她的身边停下,侧身问她要不要带她一程。
但夏黎早已经有些记不清男人的脸了,印象里他的脸应该是属于帅的那一类,但具体的五官长相她已经忘得干净。
夏黎站在屋檐下,望着如同串成珠子的雨滴不停地从屋檐上滴落下来,砸落在青石板阶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想着等雨小一点再走,可一旁的和尚带着一口的港腔普通话告诉她这雨一时半会儿小不了。
夏黎又叹了口气,看着下个不停的雨,她犹豫着要不要向寺庙里的其他游客一样直接淋雨冲出去。
这时,她的身旁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似乎身体主人自带的强大气场让夏黎下意识地扭头望去,却看见男人那眉目冷淡的侧脸。
男人撑着长柄黑色的伞,侧脸轮廓挺括,挺鼻薄唇,只是前方的目光淡淡,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少寡冷漠的疏离感。
许是注意到夏黎的视线,一旁的男人侧过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
夏黎的呼吸徒然漏了一拍。
是昨晚咖啡厅坐在吧台的那个男人。
夏黎本还在犹豫着该怎么跟男人开口问他能不能捎自己一程,但没成想面前的男人却倒是先开了口。
“姑娘,要带你一程吗?”
夏黎愣了愣,耳熟又陌生的话仿佛再一次跟记忆中的那年相契合。
她微抿唇点了下头,用着那一口蹩脚的港语道:
“唔该你,先生。”
(麻烦你了,先生。)
谢鄞将手中的伞换了个手,那只戴着佛珠的手插入袋中,漫不经心地示意夏黎靠近些:
“冇事。”
走下佛殿阶梯的时候,夏黎竟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恍惚。
她侧过脸看着执伞的男人,一身黑色丝绸质地的西装,衬衣的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一颗,露在外面的喉结有些性感。
视线不自觉地往上缓缓移动,只觉得男人的骨子里生来就带有着一股子清冷矜贵感,配上那张五官近乎完美的脸,夏黎心中忽然觉得老天有些不公平。
为什么她不能跟这样的男人结婚,而是要跟齐渡这个花花公子结婚!
男人微微垂眸,深邃冷淡的视线撞入夏黎的眼眸中。
夏黎心中倏地一紧,慌乱地将视线挪开,垂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