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夏黎就买了前往港城的机票,说是要来这采风并且要去寺庙烧香,求菩萨保佑夏家。香还没烧,导师的论文修改倒是先发了过来,导致她的烧香行程只能往后推了一天。“行吧,你一个人在港城也要注意安全。”楚诗诗前一秒还在关心着夏黎,后一秒话锋一转,“烧香的时候记得帮我烧个姻缘香哦,姐妹今年能不能脱单就靠你了。”“知道啦。”挂了电话,夏黎将修改好的论文发在了导师的邮箱中,扭头望向窗外的海
当天下午,夏黎就买了前往港城的机票,说是要来这采风并且要去寺庙烧香,求菩萨保佑夏家。
香还没烧,导师的论文修改倒是先发了过来,导致她的烧香行程只能往后推了一天。
“行吧,你一个人在港城也要注意安全。”楚诗诗前一秒还在关心着夏黎,后一秒话锋一转,“烧香的时候记得帮我烧个姻缘香哦,姐妹今年能不能脱单就靠你了。”
“知道啦。”
挂了电话,夏黎将修改好的论文发在了导师的邮箱中,扭头望向窗外的海景。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绕过身后的椅子来到咖啡厅后的阳台。
夏黎一只手搭在面前木质的栏杆上,感受着迎面吹拂而来的咸淡海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海滩上。
黑夜中,海浪轻拍着沙滩,仿佛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好似是被这宁静的夜晚所柔化。微微抬眸仰望星空,天空就好似是一片点缀着宝石的黑色天鹅绒。
天与海的交界处,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安静又无法触碰到的世界,一个可以让人忘去所有烦恼的世界。
夏黎的手肘搁在栏杆上,撑着脑袋看的正入神,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身后的动静。
“鄞哥,觉得我嘅民宿搞得怎么样?”
不远处,穿着黑色衬衣的齐州推开咖啡厅的门,微侧过身让身旁的男人先进。
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踏入咖啡厅,淡漠的视线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在阳台上那抹苗条的背影顿了顿。
似乎和记忆深处的那抹身影相交叠。
齐州走进吧台,一边动作熟练的拿过一旁昂贵的咖啡豆:
“尝下我的手艺?”
谢鄞收回目光,不紧不慢的走到吧台前坐下,微侧过身子看向阳台。
身后传来咖啡机启动的声响,夏黎转过身却忽然撞进了一道深邃的眼眸中。
不远处的男人略显慵懒的坐在吧台座椅上,长腿闲闲地搭着,那只带着佛珠的手自然的搭在吧台上。
她微愣了下,男人的那张脸她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但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夏黎回过神,也没有多想。
径直走回自己先前的位置,将桌上的电脑塞入电脑包中打算回房休息。
从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坐在吧台前的男人刚好拿起桌上的咖啡杯。
夏黎的余光瞥见男人的动作,白色内搭的衬衣袖口处往上叠了一层,露出手臂上张力十足的青色血管。
他抬手拿过吧台上的咖啡时,手臂肌理分明,极具有力量感。
谢鄞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握着杯柄递到唇边。
夏黎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走出去,与此同时擦完咖啡机的齐州注意到谢鄞的视线一直盯着某处,于是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若有所思。
“鄞哥,那个靓妹你认识?”
谢鄞喝了口咖啡,语气淡然:“唔识。”(不认识。)
齐州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八卦的意味,端着咖啡在他的身边坐下:
“唔识还盯人这么久,莫不是看上这个漂亮妹妹啦?”
男人只是云淡风轻地轻轻拨弄着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没有说话。
第二天夏黎起了一个大早,打了辆的士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寺庙。
庙内,佛音袅袅,钟声悠远。
青石板下满是青苔,檐角下悬着的铃铛随着偶尔吹过的微风而轻轻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