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我每月给一样多的钱,你们就不能干涉我!”“成!”家里靠不住,那就只有紧抓着傅母不放了。她追了傅侗文这么久,坏了名声,丢了工作,付出这么多,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苏落在镇上找了份做账的零工,然后铆足劲儿往傅母那使。傅母本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被苏落那么一哄,竟然还让出一间房给她住。傅侗文对此漠不关心,他的心思正在另一件大事上。常年出差做业务,让他敏锐地察觉到市场的变化。趁着厂里精简人员的时机,他干脆辞职出来,并在更发达的江市注册了一家服装贸易公司。
“厂长,你说啥?”
苏落傻眼了,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您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让李秘书交接工作吧?”
“没说错!破坏厂里的风气,不可原谅,得开除。”王厂长正色道。
苏落急了,“破坏厂里风气的人不是李秘书么,他还造谣,应该开除他呀,怎么变成我了。”
“小苏啊,不要把人当傻子!再说,你还年轻,要走正道!”王厂长劝慰道。
苏落终于反应过来,她脸色一拉,“你坑我!”
王厂长见他这幅态度,就知道她毫无反省之心。
“总之,你不适合再呆在我们厂里了,我让财务给你算下工资,你拿了钱就走吧!”
事情已成定局,苏落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收拾东西走人。
苏家就指着苏落的钱过活呢,得知苏落被开除了,苏母立刻慌了神。
“这可怎么办呀,你弟过几年就要娶媳妇了,这钱还没攒够呢!”
苏落本就不开心,听苏母这么说,更加生气。
“儿子又不是我生的,你可别指望我!”
“你在厂里上班工资高,我和你爸都是土里刨食的,一年到头累死累活赚不几个钱,不指望你指望谁?”苏母反问道。
“那我现在工作没了,上哪给你找钱去!”
苏母想了一会儿,试探着问:“要不,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
苏落气笑了,“怎么,我一没工作,你就想着卖女儿养儿子是吧!”
苏母讪笑道:“哪能呢?谁家不盼儿女好呢!”
苏落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苏父吸了几口自家的自卷烟,发话道:“被开除也都是你自己作的。我把话放这儿,没嫁人之前你就得把工资交一半给家里。若是不交,自有你好看。”
苏落想起父亲的拳头,冷不丁打了颤。
“行,只要我每月给一样多的钱,你们就不能干涉我!”
“成!”
家里靠不住,那就只有紧抓着傅母不放了。
她追了傅侗文这么久,坏了名声,丢了工作,付出这么多,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苏落在镇上找了份做账的零工,然后铆足劲儿往傅母那使。
傅母本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被苏落那么一哄,竟然还让出一间房给她住。
傅侗文对此漠不关心,他的心思正在另一件大事上。
常年出差做业务,让他敏锐地察觉到市场的变化。
趁着厂里精简人员的时机,他干脆辞职出来,并在更发达的江市注册了一家服装贸易公司。
起初,他主要做源头批发,后来赚了钱,就请设计师,开创好几个品牌,做针对不同类型的服装。
那几年,政策好,行情好,他的小公司变成大公司。
傅母在农村的木头房子也拆除重建了,成了村里第一豪华小楼房。
苏落眼馋得很,也想分一杯羹。
“干妈,您看,侗文哥开这么大的公司,没个自家人帮忙可不行啊!”
“你说得对,可我们家亲戚少,又都是种地的,能帮上什么忙啊?”
“不还有我么?我做会计这么多年了,管账可厉害得很。”
傅母觉得在理,赶紧给傅侗文打电话。
“这么说,她想帮我管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