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不是看她抱着个孩子,就冲这性格和晶亮的眼神,陆牧以为她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呢。沈宛央说完才觉得不好意思,可人家陆牧经应下来了,索性不再纠结,大大方方把这钱赚了吧。她简单报了姓名,接着就拿起那件旗袍仔细看了下。蛀洞确实有些大,对着光,能看到明显的洞口,而且也有点多。要补好难,补得看不出痕迹,更是难上加难。幸好沈宛央有十几年的经验和见识,不至于完全下不了手。要知道前世,她也曾经帮人做过礼服,薄纱刺绣外加串珠,费了她好几个月的功夫。
赚钱的欲望太强烈了,让沈宛央脱口而出。
“能补的话,我愿意给你500块手工费。”陆牧笑着说。
说实话,要不是看她抱着个孩子,就冲这性格和晶亮的眼神,陆牧以为她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呢。
沈宛央说完才觉得不好意思,可人家陆牧经应下来了,索性不再纠结,大大方方把这钱赚了吧。
她简单报了姓名,接着就拿起那件旗袍仔细看了下。
蛀洞确实有些大,对着光,能看到明显的洞口,而且也有点多。
要补好难,补得看不出痕迹,更是难上加难。
幸好沈宛央有十几年的经验和见识,不至于完全下不了手。
要知道前世,她也曾经帮人做过礼服,薄纱刺绣外加串珠,费了她好几个月的功夫。
补个蛀洞,不会比礼服更难。
“我打算用线把这些洞重新填补上,不知道你家有没有相同的布料,或者同颜色的已经不能穿的衣物。”
“这我要回去问问。”陆牧回答,“要相同的布料有什么用呢?”
“是这样的!”沈宛央指着衣服解释道,“你母亲这件旗袍是老料子,目前市面上很难找到同样的。如果你家里有同样的碎布料,我可以把布料拆成线,再用线把洞补上。”
“如果没有碎布料,那我就去市面上多买一些绿色的线,尽量揉成跟衣服一样的颜色,然后再补。”
陆牧原本觉得自己有点冲动壹扌合家獨γ,但一听沈宛央这么讲,觉得这事从大方向上是靠谱的。
“成,我回家问问!”
沈宛央的运气不错,杜家果然有几块同样的碎布料,这就省了找丝线的工夫,也让她更有信心补好这件衣服。
“晨晨乖,妈妈要工作,你坐在旁边看会儿书怎么样?”
晨晨点点头,随即又说道:“可是我想嗲嗲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沈宛央不想再跟傅侗文有什么牵扯,但她知道,晨晨有这想法很正常,毕竟小孩子不懂大人之间的恩怨,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分开。
“不是说了么,嗲嗲要出很久的差,所以我们才出来玩呀!等我把这件工作做完,再去公园划船怎么样?”
一听到划船,晨晨的眼睛就亮起来了。
“划船,去划船!晨晨要坐那辆大白鹅的船!”
“好好好,我们一起去坐大白鹅船。”
安抚好孩子,沈宛央立刻投入到紧张的织补工作中。
陆牧送来的碎布料有好几块,沈宛央挑了最长的那块,将原本的丝线一根根拆下来。
然后又耐着性子将线捋顺,压直,这才正式开始动手。
忙活了好几天,眼睛都弄得有点干涩了,这才完工。
一完工,沈宛央就叫杜牧过来拿。
陆牧接过旗袍,连声赞叹。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这要是不说,谁看得出这里曾经蛀过呢!”
“哈哈,这500块花得值吧!”
“值!”陆牧竖起大拇指。
陆牧拿着旗袍走了,沈宛央带着晨晨去公园划船,觉得外面的日子也没那么可怕。
是啊,有手艺傍身,怕什么呢?
或许,沈宛央看着湖面上微微荡起的涟漪,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