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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不是这样的。”
  沈清清越挣扎,傅庭砚就抱的越紧。
  “傅庭砚,直到今天之前,我都还在替你开脱,我认为你只是不方便出手帮我,我认为你也有你的苦,没想到就是你推我入深渊。”
  “医生说你病了,我念着旧情来照顾你;可是你当初出手的时候,你又念及过旧情吗?”
  傅庭砚艰难的张着嘴,却是半句解释的话语也说不出口。
  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作茧自缚。
  沈清清似乎是累了,消停下来。不一会,傅庭砚肩膀传来一阵剧痛,是沈清清在咬他。
  傅庭砚受着,如果这样能让清清心里舒坦点,他受点伤无所谓。
  “清清,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再咬我行不行?”
  傅庭砚慢慢推开沈清清,希望她能吃点饭。
  沈清清嘴上还沾着傅庭砚肩膀的血迹,她笑出声:“傅庭砚,这里没有别人,你这副虚伪的作态要给谁看?”
  “我怕你饿死也算惺惺作态?那我就当一回小人给你看。”
  傅庭砚仅有的忍耐已经用光,上前,将沈清清扛在肩上,下楼了。
  餐桌上。
  “清清,张嘴。”
  傅庭砚将食物送至沈清清面前,沈清清偏过了头。
  傅庭砚将食物轻放在盘里子,一只手抚上了沈清清的肩膀,慢慢的爬上她的脸。
  忽然的,傅庭砚手上用力,夹住沈清清的下颌,逼迫她张开嘴。
  然后将食物吹冷,喂进沈清清嘴里。
  傅庭砚做完一系列动作后,放开了沈清清。
  沈清清便开始猛烈的咳嗽,只有傅庭砚,优雅冷漠的坐在沈清清旁边。
  他俩形成了鲜明对比,沈清清此时好不狼狈。
  “清清,你再吐,我就再喂。”
  之前的傅庭砚即使性子有些暴躁,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情。
  傅庭砚现在被另外一个人格影响了。
  沈清清无视傅庭砚的威胁,跑去厨房清理残渣。
  沈清清回来的时候,傅庭砚已经消失在饭桌上,沈清清本来就没有吃饭的兴致,索性上楼了。
  沈清清是的卧室和傅庭砚书房接近,越过书房的时候,沈清清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傅总,查到了。”
  是傅庭砚的小助理。
  傅庭砚示意让小助理说下去。
  “宋氏集团早在三年前就经常会有大额不明利益收入,且这笔钱会定期流向另一个公司;宋怀安不是突然失踪的,是有人故意将他囚禁起来了,位置在香山疗养院。”
  傅庭砚点燃了一支烟,吐着烟圈。那笔钱自然是流到了傅予文的手上。
  “另外…我还查到了另外一个人。”
  傅庭砚猜到了一半,“傅梃?”
  “嗯,傅总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宋怀安。”
  “找到他。”
  傅庭砚顿了一下,又开口:“这件有没有别人知道?”
  小助理回他:“除了顾总之外,还有个人,程锦,是个警察。”
  预感到里面的人要出来,沈清清赶紧加快脚步走了。沈清清心跳不止,还好,宋怀安的事总算有点着落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从傅庭砚这里逃出去,然后去找宋怀安。
  所以,傅庭砚进房间的时候,沈清清是摆着一副好脸色的。
  看着沈清清这样子,傅庭砚刚才的气就消了大半,他上前揉着沈清清的头发。
  “清清,我过几天要出去办点事,你一个人乖乖的待在家好吗?”
  是讨好的语气。
  或许是傅庭砚对于昨晚的事心存愧疚,他并没有再碰沈清清,只是安静的抱着她睡觉。
  ………
  第二天一早,傅庭砚便出了门。
  傅庭砚上午刚出门,下午沈清清就在厨房捅了自己手臂一刀,她若是不受点伤,怕是连大门都出不去。
  傅庭砚的小助理急忙将沈清清送进了医院tຊ,顺道通知了傅庭砚。
  沈清清借着小助理和医生交谈的时间,兀自逃跑了。
  沈清清给程锦打了一通电话,告知香山疗养院的事,然后就等着程锦来接她。
  待程锦过来的时候已将近天黑,他们一刻也没耽搁,直奔香山疗养院。
  “清清,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香山疗养的事?”
  “我偷听到傅庭砚和他小助理的对话。”
  沈清清眼神一直盯着窗外,她有点害怕傅庭砚临时折返,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宋怀安。
  想要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
  香山疗养院是一个坐落在城郊的私人高级疗养院,来这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它的客户大都喜欢清净淡雅之地,所以香山疗养院在建立之初,就挑选了好几处风水宝地,最终拍案定下现在的位置。
  程锦的车一路蜿蜒着上山,直至被山中迷雾掩去,一辆越野车悄然跟在身后。
  不多时,待前面两辆车都走远了,一辆黑色豪车也缓缓向山顶驶去。
  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前方的迷雾,紧接着,就是一阵轰鸣的雷声。
  一场大雨,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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