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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庭砚在文件上利落的落笔后,盖上笔帽,将文件递给小助理。
  “帮我办件事,要保密。”
  三年前突然失踪不止宋怀安一人,还有傅梃,傅庭砚血缘上的父亲。
  他倒想看看,傅梃还能躲到哪里去。
  三年前,傅庭砚不仅摆了傅予文一道,斩断了他和傅氏集团的联系。还一举让老头子交出全部股权,让自己在短短三年内掌握了傅氏集团的绝对话语权。
  傅庭砚这个人,一向狠辣,对待伤害自己的人,毫不手软。
  走出公司,傅庭砚抬头看了一眼,阴云密布,阳光被包在厚厚的云层里,几乎透不出来。
  “傅总,现在去哪里?”
  “美术馆。”
  沈清清这段时间总是泡在陆让的美术馆里,傅庭砚这些天忙的有些抽不开身,现在终于有空。
  当务之急就是先找沈清tຊ清。
  一踏入馆内,沈清清低头认真工作的样子就映入眼帘,傅庭砚的眼神一看就挪不开。
  陆让悄悄走近沈清清,低头,在沈清清耳边说了什么,沈清清思索了一下,顿时喜笑颜开。
  笑颜如画,除了恋爱期间,深清清几乎没有对自己这么放松的笑过,傅庭砚握紧了拳头,面色凝重的上前。
  “清清,该回家了。”
  傅庭砚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沈清清没想到傅庭砚会突然出现,面上还有些惊讶。
  “我还没做完,再等等……”
  沈清清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傅庭砚粗暴的抓住,将沈清清从位子上拽离,往门口走去。
  傅庭砚一把将沈清清扔进车里,“我说跟我回家你听不到?”
  傅庭砚发动车子,猛踩油门,一言不发。
  到家,傅庭砚还是一把将沈清清拽上了楼,重重的摔在床上。
  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被丢开,他又用力的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快速的朝沈清清扑去。
  “傅庭砚,你这个禽兽,你快放开我。”
  沈清清又是踢又是打的,傅庭砚眸色一凛,将沈清清的双手举过头顶,解下挂在脖间的领带,缠绕,在沈清清手腕上。
  “傅庭砚,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沈清清的手使不上力,下身被压着,腿部也用不上力,但她还是奋力地反抗。
  “疯子是吗?我就疯给你看看,我傅庭砚早就疯了。”
  傅庭砚眼角猩红,“是被你沈清清逼疯的,我好言待你你不听,那就别怪我”
  说完,傅庭砚的吻就落了下来。
  带着点报复和不满,就差没把沈清清的嘴唇咬破。紧接着,傅庭砚的唇,又来到沈清清的脖子,疯狂的啃噬。
  “沈清清,你不是很喜欢和别的男人说话?现在怎么不说了?”
  “傅庭砚,你不得好死。”
  一股猛烈的疼痛,向沈清清袭来,汗珠密密麻麻的爬上她的额头,傅庭砚额间的碎发沾满了汗水,滴落在沈清清的脸上。
  沈清清痛苦的闭上眼,她只希望这场痛苦的凌迟快点过去。
  …………
  事后,沈清清早已精疲力竭,傅庭砚将沈清清抱进浴室。
  沈清清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她早该想到是这个下场,傅庭砚这个人从来都不值得同情。
  “清清,乖乖待在我身边。”
  傅庭砚的手在玩弄着沈清清的发丝,他发出的声音在沈清清听来犹如恶魔低语。
  “清清,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你自己的说的,要一直陪着我。”
  “傅庭砚,你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我怕什么?”
  我怕的是你沈清清不要我。
  洗完澡,傅庭砚又将沈清清抱回了卧室。
  第二天。
  沈清清起床后就要走,却被家里的佣人堵在门口。
  “沈小姐,傅先生交代过,你现在身体不好,暂时不能出门。”
  傅庭砚软禁自己?
  沈清清冷静回屋,然后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东西,她要找一些能自保的利器,无论如何都不能任由傅庭砚摆布。
  沈清清翻遍了房间,都没发现可以利用的工具,她只得无奈地坐在床上。
  她正在思考,忽然间,目光一亮,她注意到了一个被遗弃在角落的小盒子。
  沈清清上前,伸手去够,没摸着,她弯的更低,近乎猫着,终于将盒子拿了出来。
  ………
  傅庭砚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见沈清清。
  开门的瞬间,一个盒子快速的朝他飞过来,他偏开头,盒子稳稳砸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四分五裂,盒子里东西的滚了出来,时隔多年,终于见得光。
  傅庭砚脸上的喜悦消失不见。
  “清清,你这么想杀了我?”
  他弯腰捡起,不紧不慢的向沈清清走来。
  “清清,如果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信吗?”
  沈清清看着傅庭面露难色的神情,只觉得惺惺作态,虚伪至极。
  “傅庭砚,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是有过那么一丝真情的,没想到,你竟然从头至尾都在欺骗我?”
  录音笔在这时又响了起来。
  顾言之:“你确定你要给清清作伪证?清清会恨你一辈子。”
  傅庭砚:“事已至此,等我掌握了大权,我会亲自接清清出狱。”
  ……
  傅庭砚有些心乱如麻,他没想到,顾言之居然摆了他一道。
  上次见面,顾言之给的酒一定有问题,不然他不会突然暴怒。他也没想到,这段录音居然还能被沈清清听到。
  一时手足无措。
  “清清,当时我腹背受敌,我自己都保保不住…”
  “所以你就要送我进监狱?我原以为你只是不管我,没想到你才是送我进监狱的那个人,枉我当时还那么相信你,你当时看着我跪在地上求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沈清清越说越激动,喉咙酸胀,声音哽咽,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傅庭砚的心脏像是被刺了一刀,闷闷的不能呼吸,他上前,抱着沈清清。
  沈清清已经没力气推开,却还是在一一数落傅庭砚的罪。
  “傅庭砚,我们当时都要结婚了啊,你怎么忍心?”
  “你之前没放过我,为什么现在还不放过我?你那样欺负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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