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楚的心咯噔一下,望了望左怀希低头不语。
左善于刚还欢喜的脸上慢慢暗沉了下来,这话倒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
林慕楚有些尴尬,她知道是自己失职,可这种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
结婚以来,左怀希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没碰过。
左怀希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到哪去。
“妈,您就别为难楚楚了,你们也知道楚楚在守孝期。况且公司现在忙得不可开交,这种事情是需要缘分的。”
怕和秦霜霜忙得不可开交吧?
林慕楚心里嗤笑,面上却平静如常。
“好好好,妈不催,来,楚楚,多吃点这个,听一个老中医说,这个最有助于我们女人怀孕了。”
一顿饭下来,左怀希对林慕楚不是虚寒就是问暖,不是夹菜就是添水。
看似恩爱无比。
可林慕楚清楚得很,这不过是左怀希演给两位老人看,让他们安心罢了。
晚饭结束后,回到别墅已是深夜。
管家已在别墅门口等候多时。
“戏演完了,我走了。”
林慕楚说完下车径直离开。
“呕——”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林慕楚回头,发现左怀希已醉得不省人事,这会直接倒在了别墅门口冰凉的地上。
天空突然下起雨来,北方深夜的雨冷得简直要命。
管家一个人显然是没办法搀扶起一米八几的左怀希。
林慕楚无奈只得和管家一起将地上被淋得湿漉漉的男人搀扶进屋子。
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加上淋了雨,昏昏沉沉中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呕吐不止。
林慕楚耐心将自己身上地毯上的秽物打扫干净后,叮嘱管家,“福叔你给他换下这身湿衣服,我去熬点醒酒汤。”
“少奶奶,我去吧,我知道你在冰箱里常年都放了醒酒包,熬一下就好。”
“诶,我……”
管家刻意给他们创造机会,没等林慕楚说完,已经下楼往厨房去了。
林慕楚坐在床沿,尴尬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
最后看到男人实在难受得厉害,只得闭着眼睛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换下。
她静静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得出神。
这个男人,足够好看,却也足够冰冷。
他说过:你等我,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
她信了。
可当他真的娶了,她就再也没见他笑过了。
“或许,我不该当真的。”
林慕楚喃喃自语,正欲起身离开却不想被一双大手直接拽进了沙发。
“别走,霜儿别走。”
突然男人一翻身将身边的女人直接扑在了身下。
林慕楚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左怀希,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呜……”
男人的吻突然从天而降,霸道地将女人的嘴严丝合缝地堵上。
林慕楚瞪大了双眼,结婚这么多年这还是左怀希第一次亲她。
等等,这感觉……
怎会这么熟悉?
林慕楚赶紧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又羞又愤。
此刻居然想到了那个黑夜里的陌生男人。
男人的汲取如探囊取物,游刃有余。
林慕楚挣扎着,可醉酒后男人的力道她丝毫对抗不了。
不仅没得逞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拼死挣扎,将左怀希身上好几块皮都给抓破了。
就算他是自己的丈夫,可把她当成秦霜霜就是不行。
男人不仅没收敛反而更不安分起来,“为什么要躲?上次不是很乖的吗?”
上次?
林慕楚再次被激怒,他们从来没有过,又哪里来的上次。
女人悲愤交加,“姓左的,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林慕楚不是秦霜霜。”
男人像是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继续为所欲为。
“霜儿,我爱你,别离开我……别……”
那一刻,林慕楚放弃了挣扎,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这世上最残忍的刑法莫过于诛心了吧。
左怀希不知道折磨了她多久,直到最后昏死过去,男人才肯放过她。
第二天。
林慕楚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左怀希的卧室。
昨晚的一切像倒带一样一幕幕倒回她的脑海里。
林慕楚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醒了。”
闻声望去。男人裹着浴巾,湿漉漉地头发随意耷拉在俊美无俦的脸上。
一股熟悉的香味夹杂在空气里飘来。
“死不了。”女人的神情形如枯槁,说出的话像是ᴶˢᴳ结了冰一样冷。
一想起昨晚他把她当替身,林慕楚就恨不得挖开他的心,看看他有没有那玩意。
他们本是夫妻,这种事应该是欢愉的。
可他为什么要把她送到别人床上。
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羞辱吗?
真就把她当做工具,随意玩弄?
这时,左怀希的电话铃声响起。
因放在床头,林慕楚刚好看见,不是别人正是秦霜霜。
左怀希没接,电话再次响起。
“有事吗?”
“怀希哥哥,昨晚你答应来找我的,可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也没等到,人家担心你嘛。”
林慕楚无心偷听,可电话那端声音太大,想听不见都难。
电话那端故意娇滴滴地撒娇,林慕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哦,昨晚喝多了,忘了。”左怀希擦着头解释道。
“怀希哥哥,你怎么又喝多了,你这样叫人家怎么放心得下嘛,这样,肖梦刚好给我多买了份早餐,我你送去吧?”
“不用,我吃过了。”
林慕楚听得实在想吐,当她是死的不成?
正准备起身穿衣服走人,忽然眼前一昏,身体直直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