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惊疑不定,想了想还是打开信封,入眼赫然是大周平阳侯独子,也就是她的未婚夫婿——司空翎的字。
只见上面写着:娇娇,三日之后,行宫围猎我带你走,不用担心,我已安排好一切。
孟栀还未从这封信给自己带来的冲击中缓过来,便听到房门被敲响,随后响起宫人不耐烦的声音:“孟栀,皇上命你前去养心殿服侍!”
孟栀惊魂甫定,忙将手中紧紧捏着的信纸烧毁,收拾了一番迅速前往养心殿。
林姜一身缎面锦衣,看到孟栀时,眼中满是不悦。
“忘了朕的规矩了吗,还不滚过来侍寝?”
孟栀微微垂眸,捏着衣角来到床边,在林姜如寒冰般冷冽的目光中,屈辱的褪去自己的外衣。
在她打算上床之时,听到林姜冰冷的声音响起。
“滚去洗干净,朕的榻上可容不下你这般肮脏的东西!”
孟栀闻言只觉得一阵难堪,赶忙低头离开。
她作为漠北宫中人人可欺辱的女奴,连泡澡的热水都不配拥有。
好不容易洗完澡,孟栀双手已经冻到失去知觉,她赤脚走进寝殿,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冰刃上。
林姜冷声道:“还不跪下。”
孟栀依言跪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一室旖旎,孟栀被迫承受了他一次又一次。
寅时,孟栀被林姜不悦的声音吵醒。
“还不替朕更衣。”
她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腰身如同被拦腰斩断一般疼痛。
强撑着身子的不适,孟栀起身替林姜穿好龙袍。
林姜低头看着孟栀低垂的眉眼,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但很快他便清醒过来,冷声道:“两日之后,朕会到行宫围猎,你一同前往伺候。”
孟栀双手顿了顿,低声应了一声。
她想起那封司空翎传来的信,心里满是不安。
转眼便是狩猎的日子。
林姜带队外出,营帐中只剩下两队护卫,以及一些女眷。
孟栀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来到距营地较远的溪边。
她不知道司空翎会在哪里,便只能在这小心等待。
从林姜的铁骑踏破大周城门之时,孟栀便从未想过逃走。
自那天收到信后,孟栀就想跟他说清楚,她并不想离开。如今大周已经亡国,不要再因为自己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娇娇!”
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孟栀蓦地回眸,见一身粗布衣衫的司空翎手持长剑走了出来。
司空翎看着消瘦不已的孟栀,满眼怜惜,沉声道:“娇娇,跟我走!”
娇娇是孟栀的小名。
再次听人这般叫自己,孟栀恍惚了一下,心中百转千回。
“司空哥哥,你走吧,不要再因为我做任何冒险之事。”
却不想司空翎根本不听,固执的拽着她的手腕准备离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孟栀刚想挣脱,忽然听到一道满含怒意的声音。
“你们今日谁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