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拒绝让江凯有些莫名其妙，片刻后，他问，“不喜欢草莓味？”
顾娇终于偏过头看他，尽量压低声音，“这是胡月给你的牛奶？”
江凯没有说话，挑了挑眉以示回应。
这种反应落在顾娇眼里就是默认，她把牛奶推回江凯桌上，语气有点冷，“你把别人送你的牛奶给我？”
言外之意似乎在说：大哥您没事儿吧？
也许是顾娇眼里的厌恶和震惊太过明显，江凯笑意稍减，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有问题？”
有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们海王都是这样为人处世的么？
顾娇握住笔的那只手用了用力，正想要开口，上课铃声在这一刻打响。
在铃声响起的这几秒中，顾娇没来由想到了一句话。
今晚，附中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因为这个小插曲，原本关系有好转趋势的顾娇和江凯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状态。
三节晚自习结束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期间还有很多女生来找江凯讲题。
这人心情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还能和来问问题的女同学开玩笑。
顾娇嘴角一抽，再次感叹江凯招蜂引蝶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