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面皮抽了抽,强忍获胜的笑意,实在是这混账对的什么玩意?你既然能对,为什么不对得工整一些?一时之间,他也摸不准楚河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真的能对出来。不过,第一场平了,他就松了一大口气,看向楚河的神色也不由得和煦了很多,道:“楚河,你想要什么赏赐?”“儿臣不要赏赐!”楚河扶手郎朗道:“作为太子,儿臣自当做众兄弟表率,替父皇分忧!”“好!”魏帝忍不住喊了出来,他虽然心里觉得楚河是在跟他装,但今天也多亏了tຊ他才对上了下联。
太和殿中。
大魏群臣包括魏帝楚辰都面容古怪看着苏心巧甩袖离去,连使团见礼都忘记了,可见她被楚河怼得有多失态。
但是为什么朕就这么爽呢?
魏帝面皮抽了抽,强忍获胜的笑意,实在是这混账对的什么玩意?
你既然能对,为什么不对得工整一些?
一时之间,他也摸不准楚河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真的能对出来。
不过,第一场平了,他就松了一大口气,看向楚河的神色也不由得和煦了很多,道:“楚河,你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不要赏赐!”
楚河扶手郎朗道:“作为太子,儿臣自当做众兄弟表率,替父皇分忧!”
“好!”
魏帝忍不住喊了出来,他虽然心里觉得楚河是在跟他装,但今天也多亏了tຊ他才对上了下联。
一想到下联,魏帝表情就不自然起来,硬板着脸道:“太子留下,其他人退潮!”
“臣等、儿臣,告退!”
群臣山呼,很快大殿之中,只剩下他们父子和贴身伺候的太监一人。
龙椅上,魏帝定定的看着楚河,冷冷道:“说吧,是谁教你对的下联?”
“回禀父皇,没人教,儿臣在梦里自学的。”
话刚说完,眼看自己便宜老爹脸色又黑了下来,楚河连忙笑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个下联,您想不想听?”
“嗯?”
魏帝眉毛一扬,哼道:“说!”
“脚踏山河定邦国,谁与孤争!”
楚河满脸孤傲,四十五度看天的样子,直接让魏帝头皮发麻,双眼冒光,失声道:“这才是你对的下联?”
“圣明无过于父皇!”
楚河连忙鞠了一躬。
见状,魏帝脸色愠怒,道:“那你刚才怎么不对这个下联?”
楚河神色一冷,眯眼道:“儿臣先前之所以出那句荤联,全是为了还她之前在我大魏朝堂的嘚瑟之举!苏心巧区区一女子,竟敢嘲笑我大魏无人,儿臣作为太子是一点都忍受不了的!”
“明天,她苏心巧如果老实比诗也就罢了,如果还敢放肆,儿臣定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随时都记住我是她的梦魇!”
这些话,楚河说得斩钉截铁。
但龙椅上的魏帝却眼皮狂跳,还是原来的兔崽子,提到女人就来了精神,竟然还要和别人比诗。
想到明天的比诗,魏帝有些疑虑的看向他,问道:“你作诗也行?”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楚河拍着胸脯道:“父皇放宽心,儿臣说道做到!”
见他胸有成竹却又吊儿郎当的模样,魏帝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是一想到满朝文武连一副下联都对不上来的样子,他就十分恼火。
一念至此,魏帝摇摇头道:“罢了,你先退下休息吧,一切等明天再说!”说罢,他挥挥手让楚河离去。
“儿臣告退!”楚河作揖后,离开太和殿……
……
翌日!
太和殿。
群臣早早就等在大殿之中。
正午时刻刚到,太子楚河和魏帝就一起步入。
他今天没有迟到,因为魏帝早早就派人把他从东宫叫过去用膳,茶饭间,楚河能清楚感受到便宜父皇心中的忧虑。
但他也清楚原身过去实在不作为,所以很难安抚好对方。
但朝堂上的其他人在见到太子随同皇帝一起出现,尤其还随站立在皇帝专享龙椅前方的龙台上时,许多人眸光都变得很冷。
尤其那几个跟楚河夺嫡的皇子,脸色更是十分难看。
难道他又复宠了?
“上朝!”伴随着太监尖锐的呼声响彻大殿。
所有人一起跪拜山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千岁!”甭管心中有多不情愿,但当朝他们也必须跟着喊出太子千岁来。
龙台上,楚河听着衮衮诸公震耳欲聋的呼声,心情也跟着一阵澎湃,作为男人的野望在这一刻深切发芽,这大魏太子,将来的皇帝,他是当定了!
转身看了一眼父皇,见对方点头后,楚河豪气道:“诸爱卿,平身!”
“宣,东吴使团觐见吧!”
见状,朝堂上的三皇子楚燕回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内阁大学士邹庆之得到示意后,立即站出来拱手道:“慢,太子殿下,臣有事启奏!”
“大学士有话请说!”楚河淡淡看过去道。
“太子殿下如此急切召见东吴使团,都不跟我等商议一下今日做出何种诗词,是不是太过于私人情绪了?”
他话里带针,只差没指明说楚河着急见苏心巧了。
魏帝在后面听了也不由皱眉,但他没说话,因为楚河之前说过了,今天一切交给他,请他这位父皇坐着看好戏。
楚河直接“呵”了一声,面对这种走狗,他毫不客气道:“一介连对子都对不出来的文盲,孤跟你需要商议什么?”
霎时间,周庆之被怼得脸色发青,却讲不出半个字来。
到时与他同站的另一位老者站出来拱手,道:“太子殿下,莫要对出一个淫联,就漠视我等读书人,今日作诗,可不是对对子那么简单。”
“你是?”
楚河眼皮一抬,原身很少理会政务,眼前这个人他还真不认识。
“老臣是翰林院编修,张申。”
翰林院?
搞史书的直臣?
楚河神色稍微和煦一些,他笑道:“对子确实简单,就是难住了一些尸位素餐的庸臣,张大人年事以高,还是不要站出来,免得孤直言伤人。”
“况且今日作诗,确有难度,恰好唯孤能够胜任尔。”
闻言,群臣脸色冰寒,太子殿下这是在啪啪打脸。
虽然愤怒,但他们却说不出要反驳的话,谁让楚河昨天出尽了风头?
尤其见到魏帝高坐龙椅,并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后,他们纷纷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不服。
“好,那臣等就翘首以待,望太子殿下,待会莫要辱没了我大魏国威!”丞相姚廷辉站出来道。
有他发话后,朝堂上暂时再无人向楚河发难。
“好了,宣,东吴使团进殿吧。”
魏帝也感觉脸上无光,这么多大臣不看好太子,除了怪楚河自己,还能怪谁?
没一会儿,随着太监高昂呼声后,一位身着大红绫罗绸缎,身材绝好,面容上戴着珠帘的苏心巧,领着一众东吴使团走入大殿。
“外臣,见过大魏皇帝陛下。”
苏心巧进来见礼直接无视了楚河,她道:“请问大魏皇帝陛下,今日由谁与本宫比试作诗!”
“你脸上戴着的珠帘把眼睛挡住了,看不到孤吗?”
楚河冷笑,得,这女的看来没长教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