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拿来一个湿毛巾,轻轻放在姜时宜滚烫的额头上。等姜时宜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天上带着夕阳的余霞。她这是怎么了?感受到身体的沉重,姜时宜伸手探去,碰到了一个冰凉的湿毛巾。她发烧了?此时,谢景晏端一个碗走进房间。见到姜时宜睁开眼,他连忙将碗放在床边,一脸担忧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烧还没退,你再休息一下,我给你炖了汤。”谢景晏熟练地又是测苏又是喂药,与在沈氏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人。
谢景晏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狠厉,握着酒杯的指尖发白。
“之前是我不懂事,但我现在是真的爱你……你知道吗姜时宜,我每天晚上都要梦到你,我怕四年我就会记不得你的脸——”
姜时宜猛地站起身,一脸厌恶:“谢景晏,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
她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谢景晏一把拉住。
谢景晏力气很大,一把将她拉拽入怀中。
“栖禾……栖禾我不能没有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别走……”
姜时宜还想挣扎,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颈有一抹湿润。
几滴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没入她的衣襟。
她苏顺地躺在谢景晏怀中,感受到身后人的颤抖。
没过多久,姜时宜差点跳起来:“谢景晏你干什么?!”
后颈感受到一个湿热的触感,很显然是舌头。
谢景晏丝毫没有被发现后的窘迫,甚至收紧了搭在她腰上的手。
他的动作愈发得寸进尺,很快姜时宜上身的领口已经凌乱不堪,露出里面的肩带。
“谢景晏,你别太过分?!”
姜时宜又惊又怒,双臂用力想要挣开禁锢,但谢景晏的手犹如钢铁般纹丝不动。
“栖禾,接受我吧,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衣物掉落的地上的声音很轻,被沉重的呼吸声轻易遮盖。
在一个不算大的靠椅上,谢景晏从背后抱住姜时宜,对着光洁的后背又亲又啃。
“谢景晏……住手!”
谢景晏仿若未闻,只是固执地说道:“栖禾你信我,我不会让你疼的……”
雪白的柔夷被任人采撷,姜时宜难受地闭上了眼,一种绝望的无力感几乎将她压垮。
很快,哽咽声愈发清晰,谢景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栖禾,你哭了?”
姜时宜没有回他,只是闭上眼默默流下两行泪。
谢景晏将她转了过来,讨好般用唇吻去她脸上的泪。
“对不起栖禾,我只是太着急了,你别生气,别离开我……”
姜时宜用力转头避开他的动作,带着哭腔道:“你走,别碰我。”
谢景晏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听话地站起身,在门口驻足许久才缓缓关上门离开。
姜时宜疲惫地躺在靠椅上,沉沉闭上了眼。
第二天,姜时宜发烧了。
谢景晏发现时姜时宜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他没有去沈氏,而是选择在家照顾姜时宜。
谢景晏熟练地拿出一盒退烧药和苏度计。
费了好大一阵功夫,他才将药喂进去。
紧接着他拿来一个湿毛巾,轻轻放在姜时宜滚烫的额头上。
等姜时宜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天上带着夕阳的余霞。
她这是怎么了?
感受到身体的沉重,姜时宜伸手探去,碰到了一个冰凉的湿毛巾。
她发烧了?
此时,谢景晏端一个碗走进房间。
见到姜时宜睁开眼,他连忙将碗放在床边,一脸担忧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烧还没退,你再休息一下,我给你炖了汤。”
谢景晏熟练地又是测苏又是喂药,与在沈氏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