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就不回去了,你们继续吧。”目送朋友离开,房歆才关上车窗。如坐过山车般的心情,让她无法平静,机械地发动车子,开车回了家。……也许是老天垂怜,这天之后,薛承阳像是消失在了房歆的生活里。她平静的过了一段日子,处理好了工作上的事,便彻底闲了下来。房歆没事做,每天待在家里,从头到脚被虞母嫌弃了个遍。这天刚起床下楼,就听见母亲对自己的埋怨:“不像我家那个,这么大了对未来还没半点打算。”房歆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还嘴:“我怎么没打算了?”
房歆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
看到房歆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朋友直接打开后座的门,把东西放上去。
房歆却一把抓住他手,声音艰涩:“我和薛承阳……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朋友一愣:“三年前啊!”
“都过去那么久,他都要结婚了,我们又不会拿这个说事,你激动什么?”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谈个恋爱了,当事人都翻篇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刚才也就是开了下玩笑,也不知道房歆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房歆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放下。
过去了,是过去了。
她差点以为是这一次被人看到……
房歆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有种重新活过来的劫后余生感。
她偏头看向朋友:“今天是我不周到,记得多点些酒,都算我的。”
“我还有事,就不回去了,你们继续吧。”
目送朋友离开,房歆才关上车窗。
如坐过山车般的心情,让她无法平静,机械地发动车子,开车回了家。
……
也许是老天垂怜,这天之后,薛承阳像是消失在了房歆的生活里。
她平静的过了一段日子,处理好了工作上的事,便彻底闲了下来。
房歆没事做,每天待在家里,从头到脚被虞母嫌弃了个遍。
这天刚起床下楼,就听见母亲对自己的埋怨:“不像我家那个,这么大了对未来还没半点打算。”
房歆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还嘴:“我怎么没打算了?”
只是当看清客厅里的人时,她顿住了。
许久不见的薛承阳,正坐在虞母旁边。
房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去。
倒是虞母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有什么打算?”
“人家柏舟婚礼日子都定下来了,今天是专门来送请柬的。”
房歆眼睫一颤,这才瞧见茶几上那封正红色的请柬!
刺眼极了。
房歆连客厅都不敢靠近,脚尖一转,快步去了厨房倒水。
一连串的冰水灌下,才觉得自己起伏的心恢复正常。
不想让母亲怀疑,房歆走出去,故作淡定地问:“婚礼日子是哪天?”
“下个月十八号。”
薛承阳回答时,表情很正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个很普通的日子。
房歆却又一次溃不成军。
掌心的水杯差点脱手砸在地上。
下个月十八号,是她和薛承阳的恋爱纪念日。
虽然他们的恋爱关系早就不存在了,可这个日子对他们来说是特殊的。
“怎么选了这天,是好日子吗?”
房歆的语气十分不自然,她连薛承阳的方向都不敢再看。
虞母先回答了她:“当然了,特意算过的。”
房歆摇摇欲坠的心,最终还是碎了。
她不知道薛承阳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些过去,可她就是无法接受。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选哪天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
薛承阳要走时,虞母让房歆去送他。
房歆慢吞吞跟在薛承阳身后,在他上车之际,她突然开口。
“好像还没说过恭喜。”
她压抑着心口的疼意,口是心非道:“新婚快乐。”
“假惺惺。”
薛承阳也不看她,扔下一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需求,随时联系。”
就要上车。
房歆却恼了,她一把按住车门:“薛承阳,你故意这样羞辱我,有意思吗?”
这样的日期,这样的话,一次又一次往她心里扎刀子。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承阳却说:“房歆,这都是你应得的。”
很快他扒开房歆的手,径自上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房歆被他的话搅得心乱如麻,拿出手机准备给薛承阳打电话,问个清楚。
却先接到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
电话那头,苏恩瑜声音娇软:“虞小姐,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