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是实话,早在自己第一次见到谢兰辞就知道他好看。五官精致如画,宛若天人之姿。如今这般打扮一番,那艳红的月季更是衬的他唇红齿白。而自己只是刚好沾了个肤色白皙,穿起这粉色才会显得更嫩一点。从前倒不知道城南城北竟离得这般远,为了赶路早上起的又早,此时姜揽月已经犯起了困。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谢兰辞实在看不下去,温柔揽着人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肩上。等到姜揽月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本来苍白的脸上升起红意,额间还泛着细密的汗珠。
林副帅和陆大将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元帅赎罪,都是逆子的错,属下教子无方。”
谢父眼神微沉,说出的话泛着冷意:“我看,只是众目睽睽下挨几鞭子倒是少了。若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不会有下次了,”林副帅急忙道:“属下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犬子,不会让他再敢冒犯大少爷一次。”
看到谢父更加难看的脸色,他又改口道:“不,是不会让他再这般欺辱任何人。”
意识到了自己属实是冤枉了姜揽月,谢父特意让谢兰辞带着她去库房挑了好些珠宝首饰,还让喜来临大饭店的厨子来府上做了好几顿吃食。
抽了大将和副帅的儿子,还能得到这般赏赐,百姓们纷纷议论,这元帅府新娶进门的少奶奶,当是有本事。
有好事的人在军营里明里暗里朝着大将两人打听情况,他们不仅脸色难看,还不作任何回答。
到了傍晚,秋月伺候姜揽月洗漱完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谢兰辞温柔的看着她的侧脸:“托夫人的光,今夜可是大饱口福了。”
姜揽月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那这福气我送给你,你要不要?”
谢兰辞垂下眼,看着她被纱布包裹好的背,眼神深邃,脱口而出的话却认真:“若是我真的能替你承受这些便好了,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一句话让姜揽月的心中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柔软,鼻子也忍不住一酸,白天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的视线一寸寸划过眼前精致的脸,才短短几天,他真的能坚持走那么久了吗?姜揽月想不明白。
但她看得出谢兰辞是真心想要保护她,明明为了那双腿终日自暴自弃,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为了她,甘愿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众人眼中。
如此这般,她又何必要深究呢?
只要他是真心待自己,一切都不重要。
想到这里,她笑着拉过谢兰辞的手,让人早点休息。
秋季是烟城最美的季节,一朵朵月季如阳光中的一团熊熊烈火,为这座南方小城添上了唯妙的画卷。
烟城首富商家早早的给元帅府送来请帖,邀请去府上参加他们举办的赏花宴。
姜揽月正嫌在家里待得快要发霉,自然兴奋地同意了。
但如今她不是未出阁的姑娘,穿衣不能只顾着自己高兴,就比如之前的事,便是他们拿自己丢了元帅府脸面说事,既然这样,她可是要仔细地看好要穿的衣服。
最后她给自己挑了件淡粉色的旗袍,裙摆上刚好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月季花,腰间系着一根白玉兰纹带子。
谢兰辞的是一身杏白色的西服,同样绣着几朵月季。二人两相呼应,看着般配极了。
十一月初六,元帅府的车一大早便朝着城南商家驶去。
谢兰辞如玉般的双眸始终注视着身边坐着的姜揽月,像是含着一汪秋水,快要将其溺毙其中。
姜揽月不自在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闷声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脸上的脂粉没晕开吗?”
“没有,”谢兰辞说着拉下她乱动的手,神色认真:“只是夫人实在貌美,兰辞怎么也看不够。”
“得了吧,”姜揽月一把拍开他的手,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对着你这张脸我可没这么大的自信。”
她这话说的是实话,早在自己第一次见到谢兰辞就知道他好看。五官精致如画,宛若天人之姿。
如今这般打扮一番,那艳红的月季更是衬的他唇红齿白。
而自己只是刚好沾了个肤色白皙,穿起这粉色才会显得更嫩一点。
从前倒不知道城南城北竟离得这般远,为了赶路早上起的又早,此时姜揽月已经犯起了困。
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谢兰辞实在看不下去,温柔揽着人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肩上。
等到姜揽月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本来苍白的脸上升起红意,额间还泛着细密的汗珠。
意识到自己一直压着人的肩膀,姜揽月窘迫的连忙坐起身,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嘟囔道:“这么长的时间应该叫醒我的,压得多难受啊。”
“不难受的,”谢兰辞笑了,抬手捏了捏人的脸,视线下滑落在她因为懊恼微嘟的红唇时,心头微微一动,哑着嗓音开口:“夫人,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