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就去问,他不来,我也就不费这个心了。”母亲很坚持,杨雁安只好找别的理由打消母亲的念头。“我不知道他的地址,昨天只是匆忙的见了一面,也没有互相留联系方式。”听到这话,杨母看起来很是遗憾:“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她一个劲地念叨真是可惜了,杨雁安也没搭腔。这个话题结束,母女俩也没再说别的。天气燥热,下午的时候,在市场里人挤人卖二手书的杨雁安出了一身汗。她去了卧室,打开衣柜找了身干净宽松的棉布衣服,去冲了个凉。
这个提议一说出口,自然遭到了杨雁安的拒绝。
“妈,这不好吧。”
杨雁安低着头,心乱如麻,手指纠缠着,“我和陆闻序也不熟,这么多年都没见过面,贸然邀请他来家里吃饭,不妥当吧?”
“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就去问,他不来,我也就不费这个心了。”
母亲很坚持,杨雁安只好找别的理由打消母亲的念头。
“我不知道他的地址,昨天只是匆忙的见了一面,也没有互相留联系方式。”
听到这话,杨母看起来很是遗憾:“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
她一个劲地念叨真是可惜了,杨雁安也没搭腔。
这个话题结束,母女俩也没再说别的。
天气燥热,下午的时候,在市场里人挤人卖二手书的杨雁安出了一身汗。
她去了卧室,打开衣柜找了身干净宽松的棉布衣服,去冲了个凉。
洗完澡,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杨雁安走进卧室,老旧的铁制电风扇哐当哐当发出声响,吵的人有些头昏脑胀的。
杨雁安走到床边坐下来,心,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几年,她以为自己早就把陆闻序给忘记了。
可是当陆闻序重新出现在杨雁安的面前,问起当年为什么没去华清大学,杨雁安才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只是上一世的经验告诉她两人身份悬殊,他也有了心上人,他们俩是不可能的,或许她应该时时刻刻谨记这一点,不要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杨雁安躺了下来,迫使自己忘记这一切。
可是越努力陆闻序的样貌便越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辗转反侧一整晚。
第二天,杨雁安无精打采到了报社,努力做完一天的工作,终于到了下班时间。
那个来找麻烦的花衬衫已经被关进派出所里了,再去卖书应该会安全很多。
杨雁安心里这样想到,她回了一趟家,收拾好摆摊的二手书,接着又来到了市场里。
刚将书籍摆开来,就来了一个年轻人。
他问杨雁安:“有二手唱片吗?”
杨雁安摇了摇头:“只有二手书,金庸的,琼瑶的都有。”
年轻人看起来很是失望啊:“我只想要唱片,可惜找了好几个摊子都没有。”
杨雁安问他:“你想要谁的唱片?”
年轻人回答道:“邓丽君的。”
杨雁安遗憾地表示:“我的摊子上,只有书。”
后来又来了几个年轻人来询问有没有邓丽君的唱片,可惜都败兴而归。
这个时代,邓丽君红极一时,她的唱片在二手市场上也是香饽饽。
但是她是港台歌手,唱片在内陆可谓是供不应求,杨雁安敏锐地意识到卖唱片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商机,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唱片渠道,也只能暂时打消了心思。
今天的生意比起前两天差了很多。
到了收摊时间,杨雁安只卖了昨天的一半。
正准备收拾书籍回家,这时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小摊上的一本书。
“这个怎么卖?”
清冷得如同玉石积水一样的声音传入耳中。
杨雁安下意识抬眸,眼前是一张英俊而熟悉的脸庞。
竟然又是陆闻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