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裴延安眼里,不过是一段可以随时丢掉的关系。就连两家利益也可以舍弃不顾。阮心雨凄笑一声:“你和我过不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和谁可以?穆雨婷吗?”裴延安脸色骤然一沉:“我们的事,和婷婷有什么关系!”听到他话中的维护和心疼,阮心雨心头一阵绞痛。她闭了闭眼,问:“如果没有这场联姻,你会娶穆雨婷吗?”卧室里一瞬陷入沉默。半晌,裴延安才开口:“会。”语气无比认真笃定。阮心雨再也忍不住,讽笑出声。原来是她,一直阻碍了裴延安去追求幸福.
离婚。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从裴延安嘴里说出来,好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阮心雨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而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痛意。
三年婚姻,她掩藏真心,努力维持。
而在裴延安眼里,不过是一段可以随时丢掉的关系。
就连两家利益也可以舍弃不顾。
阮心雨凄笑一声:“你和我过不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和谁可以?穆雨婷吗?”
裴延安脸色骤然一沉:“我们的事,和婷婷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话中的维护和心疼,阮心雨心头一阵绞痛。
她闭了闭眼,问:“如果没有这场联姻,你会娶穆雨婷吗?”
卧室里一瞬陷入沉默。
半晌,裴延安才开口:“会。”
语气无比认真笃定。
阮心雨再也忍不住,讽笑出声。
原来是她,一直阻碍了裴延安去追求幸福.
可是他不愿意,为什么不早说?
一定要等到两家联姻,冷漠对待她三年才肯告诉她真相。
阮心雨身形有些摇晃:“你就那么喜欢她?”
听到这句话,裴延安瞬间警觉。
他一把丢下手里的毛巾,低声威胁:“如果你敢对婷婷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推开阮心雨,径直离开。
卧室陷入一片悲寂。
阮心雨被裴延安推到床边坐下,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砸落。
“婷婷。”
这样亲昵的称呼,他一次都没有对自己喊过。
而她时日无多,又能对穆雨婷做什么?
房间里只有一盏暖黄的床头灯,怎么也照不亮阮心雨的心。
第二天,清晨。
裴延安昨晚不知道去了哪里,但还是一早赶回来履行陪她回老宅看爷爷的约定。
他和阮心雨坐在后座的座椅两端,中间像是隔着一道银河。
一路无言。
车缓缓驶进青藤缠绕的红铜门。
裴家老宅。
阮心雨走进客厅,就见爷爷正坐在红木沙发上。
“爷爷。”
看见自己的孙媳妇,老爷子满是喜爱和欣赏。
他拉着阮心雨在身边坐下,心疼的问:“心雨怎么又瘦了,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阮心雨看着自己纤瘦的手腕,一时不知从何回答。
而裴爷爷已经扭头,责备裴延安:“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回事?心雨这么虚弱,你也不知道关心关心。”
裴延安脸色一沉,瞥了阮心雨瘦弱苍白的脸一眼:“她装的,骗您而已。”
听到这句话,阮心雨心中满是苦涩。
她压下纷乱的情绪,安抚裴老爷子:“爷爷,我没事,只是天热没什么胃口。”
闻言,裴老爷子才放缓脸色。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近况。
管家就过来,恭敬道:“裴老,可以吃午饭了。”
老爷子应着,伸出手让阮心雨搀扶着,朝餐厅走去。
裴延安则跟在两人身后。
餐桌上。
裴延安和阮心雨虽然坐在一起,但都有意保持着距离。
瞧见他们这样,裴老爷子忍不住放下筷子。
他问阮心雨:“心雨,你和延安结婚三年了,还不准备要个孩子吗?”
阮心雨闻言,身形一僵。
孩子……
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裴延安,下一秒,就听见裴延安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没碰过阮心雨,和她不会有孩子,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