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聂子阳一连看了她好多眼。聂初瑶忍俊不禁道:“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聂子阳摸了摸鼻子,也不掩饰了,直接问:“你和那个秦景川真的断了?”听到这个名字,聂初瑶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认真道:“没错,而且不会再有可能了。”聂子阳好像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笑着摸摸她的头:“那就好,你总算是想通了,受点感情的伤也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你出不来,不肯往前走了。”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兄妹两还是很像的,拿得起也放得下。
看到聂初瑶的微博的时候,秦景川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内心充斥着一股恐慌和怒火,当即给聂初瑶打了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秦景川的心底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车在家门口停下,大门打开,他就喊了聂初瑶的名字。
“聂初瑶!你在不在家?”
秦景川跑上楼,推开聂初瑶卧室的门,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关于聂初瑶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而收拾整洁的房间床上放着一封信。
秦景川抖着手将信封拆开,里面除了信纸外,还夹着一张名片。
纸上是聂初瑶的字迹:“关于婚后财产的分配事宜,我的律师会和你联系,卡片上就是我律师的联系方式。希望秦先生也能爽快一点,从今以后我们不用再见。”
秦景川情绪起伏剧烈,将手里的纸狠狠撕碎扬在地上。
他猩红着眼,喃喃着:“聂初瑶,你又在闹脾气是不是……”
到这时,他才逐渐开始有些慌乱。
不断给聂初瑶发信息。
【你在哪里?】
【你现在回来我可以当做热搜上面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聂初瑶,你到底在干什么?】
秦景川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少条,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回复,电话打了无数遍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3
此时他已经无心再去管热搜上面的事情了。
然而到此刻他才发现一个问题,聂初瑶离开后,他居然都不知道要通过谁才能联系到她。
她的朋友都分散四地,家人不在内地,在这里,她的世界很小,刚好只有自己。
而他都做了什么……
……
聂初瑶的飞机在芬兰赫尔辛基机场落地。
一下飞机,她就远远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待她的熟悉身影。
“哥!”
聂初瑶的眼眶瞬间红了,扑进了聂子阳的怀里。
聂子阳叹了口气,嗓音也有些哑:“初瑶,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还有爸妈有多想你。”
聂初瑶哽咽着,闷声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到了车上。
聂子阳一连看了她好多眼。
聂初瑶忍俊不禁道:“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聂子阳摸了摸鼻子,也不掩饰了,直接问:“你和那个秦景川真的断了?”
听到这个名字,聂初瑶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认真道:“没错,而且不会再有可能了。”
聂子阳好像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笑着摸摸她的头:“那就好,你总算是想通了,受点感情的伤也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你出不来,不肯往前走了。”
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兄妹两还是很像的,拿得起也放得下。
聂初瑶爽快一笑,立马道:“怎么可能,我还年轻呢!”
芬兰风景宜人,到处都充满着一股祥和与宁静,让聂初瑶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不禁在心底想,她之前究竟是昏了什么头,喜欢了那样一个男人。
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了。
聂家坐落在赫尔辛基少有的别墅区。
父母也是前几年才搬到芬兰来养老的。
车子一开进大门,聂初瑶就看到了在门口四处张望的聂父聂母。
聂初瑶眼泪登时落了下来,推开了车门。
“初瑶!”
聂父聂母看到这么久不见的女儿,这对年过半百的夫妻也是老泪纵横。
“爸、妈!”
聂母看到她第一眼,就抹着眼泪说:“瘦了。”
聂初瑶眼泪流的更加汹涌,紧紧抱住了他们。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从今往后,她只是聂家的大小姐。
再也不会傻到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害自己最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