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安母早已分别结婚有家庭了,安以夏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们。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安以夏的朋友们身上。“喂?我是盛司聿,请问夏夏在你那儿吗?”“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夏夏怎么可能在我这里。”这样的对话发生了无数次。就连盛司聿自己的朋友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安以夏的去向。那种极致的绝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安以夏的时候。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深爱,几乎等同于他心口的肉。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剥离,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几乎将他整个人击垮。
“那你们……知道夏夏去哪儿了吗?什么时候出的门?”
盛司聿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暗哑。
佣人们纷纷摇头,“先生,太太一早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我们也不清楚。”
出门?她还能去哪儿?
他的脑海里一阵一阵地发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她还能去哪儿。
安父安母早已分别结婚有家庭了,安以夏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们。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安以夏的朋友们身上。
“喂?我是盛司聿,请问夏夏在你那儿吗?”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夏夏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这样的对话发生了无数次。
就连盛司聿自己的朋友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安以夏的去向。
那种极致的绝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安以夏的时候。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深爱,几乎等同于他心口的肉。
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剥离,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几乎将他整个人击垮。
“夏夏,别跟我玩闹了,好不好?我想看到你。”
盛司聿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双眼猩红了个彻底,像只失去伴侣的雄狮。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连忙冲上楼。
书房里,贴着“半个月后打开”字样的贴纸,轻轻一撕就剥落了。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希望一样,虔诚地捧着那个礼盒。
“说不定,夏夏在这里给我留了话,希望我去找到她。”
盛司聿几乎疯狂地自言自语着。
层层叠叠的包装拆开,打开盒子,一份签着安以夏名字的离婚协议书,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紧紧攥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夏夏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抛弃我?是谁换走了夏夏给我的礼物!”
盛司聿咬着牙,嘴硬地坚持道。
随后,他找来了别墅所有的佣人,挨个询问究竟是谁碰过书桌柜子里的礼盒。
“盛先生,我们只负责打扫,没有您和太太的命令,根本不会碰不该碰的啊!”
“是啊,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查书房里的监控,真相一定一目了然。”
……
每个佣人都声称自己没有做。
但盛司聿依旧没有松口。
直到监控视频在他眼前加速播放时,他才接受了现实。
实际上,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手里的盒子分明就是半个月前,安以夏留给他的那一个。
只不过,是他垂死挣扎,不敢承认罢了。
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他内心的折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无数次的询问,都不过是想出现一个意外,告诉他:“夏夏不是真的想离开你的。”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盛司聿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安以夏一笔一划签下离婚协议书的决绝。
她是真的对他死心了,想离开他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自我反问着。
这段时间以来,和安以夏相处的每个细节,都被反复拉出来回忆。
从前那些细微的不对劲,逐渐清晰地浮现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