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混蛋周总,居然敢对裴言清说一些下流的话。第二天,他带人砸了周总的别墅,故意导致他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那处的功能。看这个混蛋还敢不敢肖想裴言清。陆淮川还派人去查那个敢对裴言清动手动脚的人。奇怪的是,国内并没有这一号人。陆老爷子知道周总的事后,发怒了,当即对陆淮川动了家法。“都怪裴言清那个祸害,你才变成这样,她真是个祸水呀!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娶她。”“为了你的名声,就用你和沈芸结婚的消息压压吧,你尽快和裴言清离婚。”
一周后,收到陆淮川消息时,裴言清已经来到国外,在秦观的公司打工还债。
“裴言清,我都要跟别人订婚了,你怎么没反应,你知不知道订婚之后就要结婚了?”
“裴言清,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在躲起来偷偷哭,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取消订婚。”
“裴言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你舍得看我跟别人结婚吗?”
“裴言清,闹够了就回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裴言清没有理会,拔掉电话卡,剪碎。
她突然想到房间里的抗抑郁药忘记处理了。
明知道陆淮川不会在意的,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狼狈的时光。
还有那些记录陆淮川送她礼物的标签也没有毁掉,算了,留给陆淮川去丢吧!
拨不通裴言清的电话,发消息也石沉大海。
望着四周漫无天际的汪洋,陆淮川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
他心中烦躁,朝着远处自言自语,“不知道清清在家怎么样了?”
“那个小哭包,怕是藏在床上蒙着被子偷偷哭吧!”
他不喜欢看裴言清哭,少女时期她明媚的笑脸温暖了陆淮川阴冷又潮湿的内心。
沈芸悄悄来到陆淮川身后,暧昧地环住他的腰。
陆淮川一个肘击推翻了她,“滚!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
沈芸低着头眼睛微红,“可是,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想到这件事,陆淮川更加狂躁,他毫不客气讥讽。
“结婚?那不过是骗骗外人的权宜之计。”
陆淮川狠狠揉搓着眉心,在会所那天,欺负过裴言清的人都被他一一记下。
尤其是混蛋周总,居然敢对裴言清说一些下流的话。
第二天,他带人砸了周总的别墅,故意导致他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那处的功能。
看这个混蛋还敢不敢肖想裴言清。
陆淮川还派人去查那个敢对裴言清动手动脚的人。
奇怪的是,国内并没有这一号人。
陆老爷子知道周总的事后,发怒了,当即对陆淮川动了家法。
“都怪裴言清那个祸害,你才变成这样,她真是个祸水呀!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娶她。”
“为了你的名声,就用你和沈芸结婚的消息压压吧,你尽快和裴言清离婚。”
“我已经宽恕你许久了,怎么还不离?”
陆淮川紧紧咬着牙,不敢反抗陆老爷子,心里却后悔,不该留手饶该死的周总一命。
沈芸的哭泣令人极度厌烦,陆淮川大吼:
“答应跟你结婚的前提,是要你帮我调查沈湘云,可是,你有给我提供过有用的消息吗?”
沈芸低头不敢看陆淮川。
见到整得跟芮涵一模一样的沈芸,陆淮川一脸阴鸷。
这张脸不断提醒他,自己非自愿拒绝过裴言清。
“沈湘云想吞并陆家。”
“废话,我早就看出来了,用你说吗?”
沈芸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陆淮川耐心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