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轻语想了想也觉得正常,毕竟是个团长呢,好言好语的怎么震住下面人。思及此,她便自己当起红脸来,和大家热切的打着招呼。也不能让人说闲话,说马修璟的新媳妇是个闷葫芦。见她好说话,一群媳妇也自来熟起来,拉住刘轻语打量起来,有惊羡的,有嫉妒的。“你就是马团长从老家来的新媳妇吧?长得可真俊,都不像俺们庄稼人。”“你家是哪里的,也是胜利村的吗?”刘轻语摇摇头:“我家是京市的。”京市可是首都,此话一出,好几个人脸上露出讶异,还有人语气酸溜溜的。
饭后,刘轻语在院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厕所,这才发觉自己昨天到的时候在屋里基本都转过了,还真没看到厕所。
再进屋时候,马修璟已经将饭盒洗净了。
刘轻语有点为难,却又不得不红着脸问男人:“那个……嗯……我想问下……厕所在哪里?”
马修璟闻言,忙擦了擦手出来。
百密一疏,大意了。
竟然忘了这个。
马修璟偷偷在心里规划起来。
“住宅区只有一个厕所,住民和家属都在一起,所以得先委屈你了,走,我带你去。”
刘轻语摇摇头,跟在马修璟后面往外走。
这算什么委屈,他也太容易草木皆兵,自己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小姐,好歹也是下乡三年的知青。
听说第一批下乡的知青到胜利村的时候连厕所都没有,村民都是在外屋地里方便。
后来还是改革了,就算如此,到了她这一批下乡的时候也还有很多老一辈的人没习惯用厕所,一大早集中在村头方便。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刘轻语还是被排的长队惊住了。
“马团长。”
“马团长好!”
一路,都有人和马修璟和刘轻语打着招呼,马修璟只是面无表情的回应,刘轻语看他冷着脸的样子,和在家里时候简直大相径庭,突然就想到了他笑的憨憨的时候。
有点想笑。
被刘轻语忍住了。
刘轻语想了想也觉得正常,毕竟是个团长呢,好言好语的怎么震住下面人。
思及此,她便自己当起红脸来,和大家热切的打着招呼。
也不能让人说闲话,说马修璟的新媳妇是个闷葫芦。
见她好说话,一群媳妇也自来熟起来,拉住刘轻语打量起来,有惊羡的,有嫉妒的。
“你就是马团长从老家来的新媳妇吧?长得可真俊,都不像俺们庄稼人。”
“你家是哪里的,也是胜利村的吗?”
刘轻语摇摇头:“我家是京市的。”
京市可是首都,此话一出,好几个人脸上露出讶异,还有人语气酸溜溜的。
“哟,原来是京市的娇娇啊,怪不得呢,我听说昨天可是快把岛上供销社都给搬空了呢,果然城里人花钱没数,马团长不会都不知道吧,别把马团长工资都给花没了。”
刘轻语听着对方这阴阳怪气的话,忍了忍,选择笑着回怼道:“既然他给我钱那就是给我花的,更何况,我买的都是你们平时也要买的必需品,要因为这个说我花钱没数,那嫂子我看你以后也就不用去供销社了。”
刘轻语说的并不客气,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实在笑的温柔。
“你……马团长,你看看你这新媳妇,可真是一点不让人,别人开玩笑说一句,她能怼十句。”
那人似是说不过刘轻语,脸涨的通红,只能转而看向一直没说话看着刘轻语的马修璟。
男人们都不愿意在外面跌面,这刘轻语初来乍到就这么厉害,可不就是给自家男人跌面吗?
女人一脸看戏的望向刘轻语。
她倒要看这马修璟怎么修理这个刘轻语,不就是长得好看点,狐狸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