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刚刚来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是我的带教老师。看到我的第一眼,她就红了眼眶。当时她说是医院的空调吹得她眼干。而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她那时的眼红不是风吹的,而是因为透过我这张脸看见了林子期。我的泪水划过脸颊,想起她说对我一见钟情的那个下午。“林闻景,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有点对你一见钟情了,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当时的我听到这话完全吓住了,从来没有女孩子如此直白而又热烈地对我告白过,尤其她还是我的导师。
说完这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倒在沙发上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陈晚比我大了三岁。
两年前我刚刚来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是我的带教老师。
看到我的第一眼,她就红了眼眶。
当时她说是医院的空调吹得她眼干。
而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她那时的眼红不是风吹的,而是因为透过我这张脸看见了林子期。
我的泪水划过脸颊,想起她说对我一见钟情的那个下午。
“林闻景,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有点对你一见钟情了,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当时的我听到这话完全吓住了,从来没有女孩子如此直白而又热烈地对我告白过,尤其她还是我的导师。
我当时想也没想,拔腿就跑了。
跑了几步后,我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很不礼貌,又回去给陈晚道了歉:
“不好意思,陈老师,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陈晚笑了笑,说自己是唐突了,随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跟他很不一样。”
当时那些我毫不在意的细节浮上心头,陈晚曾经接近我的理由愈发的显而易见。
原来这么久以来我都被蒙在鼓里,做了一个可怜的替身。
她的主动追求和温柔小意也都是因为我这张和林子期相像的脸罢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她的喜糖也还是发到了我手里。
而我却傻乎乎地准备我们的两周年纪念日,追求我的是她,但最后爱上她受伤的却是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月光透进窗子洒到我身上,我挣扎着起来,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包括我准备用来求婚的戒指。
做完这一切后,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大概人越是孤独的时候便越是想往人多的地方走。
我来了酒吧一条街,看着满墙壁的酒,我的心里只有借酒消愁这一个想法。
昏暗的灯光下,酒一杯杯地下肚,我的脸开始发烫,被压抑的情绪最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就当我要拿第十三杯酒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抢先拿走了我面前的酒杯。
迷迷糊糊的我抬起头向她看去。
眼前的人影在摇晃,我有些看不真切她。
“林闻景?你怎么喝成这样?”
面前人的声音柔柔的,像是一阵遥远的风吹到我的耳朵里。
我看了她许久,脑袋却还是晕的。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我嘟嘟囔囔地去抢她手中的那杯酒,却被她一下子躲了过去。
被她抢酒的动作气到,我直接跳下了高脚凳,试图再次把属于我的酒拿回来。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喝?”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愠怒,我十分不解,我喝再多酒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我定睛去看说话的女人,脑袋里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
是冯羡妤。
两年前,我和陈晚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我爸逼着我和她相过亲。
正是在这次相亲后,我才意识到我对陈晚产生了好感,并答应了陈晚的告白。
我没想到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冯羡妤,一时间我那可怜的自尊心开始作祟,作为一个好面子的男人,我并不想让曾经的相亲对象看到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要走,可头实在晕得厉害,冯羡妤伸手扯着我的肩膀,我步履一个踉跄惯性地向后摔去。
落进沙发的时候,我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旋转,除了冯羡妤那张漂亮妩媚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
“怎么,你那真爱和你分手了?”
她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的大脑里一片混沌,酒精的作用发挥到了极点,冯羡妤冰凉的指尖附魔上我的脸颊,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把脸扭到一旁,可她却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向她:
“既然真爱不要你了,那你要不要试试我这个包办婚姻?”
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笑魅惑众生。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荷尔蒙的作用。
我有些意乱情迷,陈晚都如此背叛我了,那我又为何不大胆地试试和其他人在一起呢?
还没等我说话,冯羡妤的唇便已经贴上了我的唇,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她,却被她加深了这个吻。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地发生,我们在酒吧楼上的套房里一夜春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冯羡妤已经离开了。
我打开手机才发现陈晚昨天晚上给我发了很多消息还打了很多电话。
本来宿醉后的头就疼,在看到这满屏的小作文后我的头更疼了。
她在小作文中诉说了她对林子期的感情。
“我只是可怜怜惜现在的他,他得了这种不治之症,能够活下去的日子不多了,但是你不一样啊,我对你的感情是爱,爱情,你的人生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可以享受,我只是陪他结婚而已,但我最爱的人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