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赵容菲睁开眼睛。她的身边还残存着沈钊凯身上熟悉的消毒水味赵容菲抬手抚上肩上沈钊凯刚换好的纱布,脑中慢慢浮现沈钊凯为她换药的场景。突然,心口处一阵痛意席卷而来,赵容菲不知是肩上伤口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她的手抚上心口的位置,喃喃道。“沈钊凯,我不会放手的。”……沈钊凯走出病房后,四处寻找秦欣意。最后,在主任办公室找到了她。沈钊凯找到秦欣意时,她刚和主任说完话。“好的,主任,我们一定配合,那您先忙。”
沈钊凯的最后一句话,宛如一块万斤巨石,压在赵容菲胸口,压的她喘不过气。
赵容菲的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张嘴想说话,喉咙却想堵着一块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过来许久,赵容菲咽下喉间的酸涩,哑声道。
“沈钊凯,你一定是没休息好,才会说胡话,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有事我们以后再说。”
沈钊凯闻言,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
他走之前签好的离婚协议也没来得及交上去,只能重新申请。
“赵容菲,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先休息了。”
赵容菲打断沈钊凯的话,避开沈钊凯的视线,躺回床上,侧身背对着沈钊凯,强硬的结束这次谈话。
沈钊凯看着赵容菲的背影,重重叹了一口气。
“那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谈。”
话落,沈钊凯转身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赵容菲睁开眼睛。
她的身边还残存着沈钊凯身上熟悉的消毒水味
赵容菲抬手抚上肩上沈钊凯刚换好的纱布,脑中慢慢浮现沈钊凯为她换药的场景。
突然,心口处一阵痛意席卷而来,赵容菲不知是肩上伤口的痛,还是心里的痛。
她的手抚上心口的位置,喃喃道。
“沈钊凯,我不会放手的。”
……
沈钊凯走出病房后,四处寻找秦欣意。
最后,在主任办公室找到了她。
沈钊凯找到秦欣意时,她刚和主任说完话。
“好的,主任,我们一定配合,那您先忙。”
见秦欣意走出主任办公室,沈钊凯立刻迎了上去。
“秦欣意,主任说什么了?我们什么时候回沈北报道?”
秦欣意看着沈钊凯,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缓开口。
“你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主任说海城医院有几例比较棘手的脑科疾病患者,希望我们到时帮忙看看。”
“可能得等病人手术结束,情况稳定后,我们才能回沈北了。”
沈钊凯闻言并未表现出不满,眼神坚定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那几名患者,我虽然主攻外科,但脑科方面我也有所研究,说不定能帮到你。”
“明天早上起来后,咱们就去看看那几名患者,和专家会诊之后,看看治疗方案,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说着,秦欣意看了眼手表,惊呼道。
“6点了,你还没吃饭吧,走,我先带你去吃口饭,然后再回宿舍。”
沈钊凯在洛杉矶的时候经常受秦欣意的照顾,所以现在也没和她客气。
两人换下白大褂后,便走出医院,来到医院附近一家小餐馆。
两人刚推门,差点和赵容菲的助理小李撞在一起。
“不好意思同志,我这东西有点多,差点撞到你了。”小李赶忙道歉。
秦欣意摆了摆手:“没事。”
插曲过后,秦欣意和沈钊凯走进餐馆,小李拿着给赵容菲买的饭,走出餐馆。
小李在看到沈钊凯的脸时,愣了一瞬,觉得沈钊凯这张脸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她在回医院的路上,不停思索在哪见过沈钊凯。
回到病房后,看到赵容菲的那一刻,她猛然想起,赵容菲的办公桌上,摆的就是沈钊凯的照片。
军队的人都知道,那是赵容菲死去三年的丈夫。
小李由于震惊,便脱口而出。
“首长,我刚才看到一个和您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在医院附近的餐馆!”
赵容菲闻言,面色如常,淡淡道。
“那就是我丈夫,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