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安穿拖鞋就已经让苏唯愿很惊奇了,再脱鞋跟她一起赤着脚。那感觉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也会在泥里打滚一样。然而傅祁安却看着她:“为什么算了?”说着,他也赤脚踩进了沙子里。“是挺软的。”苏唯愿默默地盯了一会,心里给上了评价。嗯,很接地气。包括在家里围围裙的样子也是。当初她一见到他,还以为他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忽然,傅祁安转过头,跟她对上了视线。“怎么了?很奇怪吗?”苏唯愿摇摇头:“只是很惊讶,你会做这种事。”
傅祁安穿拖鞋就已经让苏唯愿很惊奇了,再脱鞋跟她一起赤着脚。
那感觉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也会在泥里打滚一样。
然而傅祁安却看着她:“为什么算了?”
说着,他也赤脚踩进了沙子里。
“是挺软的。”
苏唯愿默默地盯了一会,心里给上了评价。
嗯,很接地气。
包括在家里围围裙的样子也是。
当初她一见到他,还以为他是娇生惯养的少爷。
忽然,傅祁安转过头,跟她对上了视线。
“怎么了?很奇怪吗?”
苏唯愿摇摇头:“只是很惊讶,你会做这种事。”
傅祁安微微一笑:“回去洗一下就干净了,体验一下新鲜事物的感觉不错。”
两人跟着骆驼队伍一起走到鸣沙山的鸣月广场,便跟队伍分道扬镳。
当两人到达月牙泉的时候,太阳正要落山。
月牙泉位于鸣沙山环抱之中,泉如其名,酷似一轮新月。
在一片沙漠中,却能看见这么一湾清泉,碧如翡翠,令人赞叹不已。
此时上山观日落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两人便找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地方看日落。
此时天边一片橙,绚烂至极。
这是苏唯愿在星城从未见到过的景象。
她拿出手机,将泉水映着日落的景象拍了下来。
“喜欢吗?过几天要不要再来?”
苏唯愿欣然同意。
虽然上来的时候要承受着拥挤的人群和来自骆驼身上的臭气。
但是可以看见这么美丽的景象,她觉得值得。
一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两人这才原路返回,坐车回了宿舍。
跟傅祁安告别后,苏唯愿回家细细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去了一趟鸣沙山,步是散了,但也挺累人的。
苏唯愿躺到枕头上,没一会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
凌晨3点,星城。
办公室内,程亦峥痛苦地捂着趴在办公桌上,额头豆大的汗粒一点一滴从额角滑下,没入他的衣袖。
这几个月他压力大,忙得连轴转,以至于时隔多年胃病又犯了。
在腹部剧烈的疼痛当中,程亦峥脑海中再次出现了苏唯愿的身影。
当初刚创业的时候,他经常忙得脚不沾地,作息不规律,吃饭也不规律,还因为应酬时常喝酒。
以至于得上了胃病。
他刚开始还瞒着唯愿。
后来一次犯了病,疼痛难忍,当着唯愿的面捂住了肚子。
自从唯愿知道之后,就算再忙着钻研岩彩画,也还是会煮饭带到公司来,盯着他吃下去。
这么一天天的,他的胃病也好了起来。
虽然唯愿后来也不再给他送饭,但是他也知道准时吃饭。
所以胃病再也没犯过。
现在他的胃病又犯了,可是再也没人给他煮饭吃了。
过了好半天,程亦峥渐渐放下了捂着肚子的手,将头从桌上抬起来,虚弱地靠在办公椅上。
这段时间公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要不要再去找唯愿呢?
他真的好想她。
每次他回家,都会一阵恍惚。
仿佛她还在家里,还在那个工作间画着画。
人总是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
程亦峥苦笑一下,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