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看着如此情形,上前一步把刚才的借口又说了一遍。话还没说完,裴竹就紧张地上前扶住叶惜,前后查看叶惜是否有受伤,关怀备至,还露出自责之态。“都怪为夫掉以轻心了,扬州城再太平也应该提防小人,让惜娘受惊了,都怪我,都怪我。”说完看着叶惜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叶惜受惊还没缓过来,于是把叶惜整个人都给抱入怀中,轻抚着叶惜的脑袋,安慰道:“已经没事了。”裴竹让豆子去搀扶春桃,自己扶着叶惜,然后跟流苏道谢,询问是哪个贵府上的人家,好让他改天带着叶惜上门道谢。
“不是我不想离开,我的丫鬟在哪?”叶惜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就在马车上,我送你们离开,请吧。”流苏道。
叶惜上了马车,发现春桃真的在马上上,不过她还是沉睡的状态。她转头还没开口,流苏便也进了马车。
“叶姑娘放心,她没事,只是药劲还没过。先跟娘子说好规矩,在送你们离开的这段路,叶姑娘不要掀开轿帘四处张望,知道的越少越好。”
“知了。”叶惜低头,她的身子甚是不舒服,她也没想做妖,只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马车上没有更漏,叶惜不知道马车到底行驶了多久,她只是猜测马车从安静的地方逐渐使往了闹市,因为她听到人声由远至近,甚至是在马车的周围响起。
流苏在听到外面的热闹人声之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纯白瓷瓶放到了春桃的鼻子下方,来回晃动了几下,然后没多久春桃就转醒了。
春桃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应都很迟钝,只是问了一句发生了何事。
流苏解释道她们主仆二人遭人算计,幸而她刚好路过解救了二人,如今送她们回来。流苏的谎话信手拈来,叶惜没有戳穿。
不久之后马车停了下来,叶惜扶着春桃出了马车时发现流苏居然把她们送回到下榻的客栈前,脸色瞬间煞白。
“惜娘?”
果然,她的担心应验了,她僵硬地转过身子,看到裴竹带着豆子站在旁边。
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裴竹没想到本应要应酬的客人临时有事先离开了,于是他便带着豆子回客栈。
路过一家点心铺的时候想着叶惜爱吃甜的便捎回了一些,可是没想到刚到客栈门前就看到叶惜和春桃从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下来。
裴竹认为自己还是很了解叶惜的,叶惜出外游玩不会乱花钱,也没有租用如此华贵马车的必要。
而且这种马车看起来不像是会用于租赁的,更像是某个大家的家用座驾。
叶惜转头看到了裴竹,脑子发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扶着的春桃更不会说了,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流苏看着如此情形,上前一步把刚才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话还没说完,裴竹就紧张地上前扶住叶惜,前后查看叶惜是否有受伤,关怀备至,还露出自责之态。
“都怪为夫掉以轻心了,扬州城再太平也应该提防小人,让惜娘受惊了,都怪我,都怪我。”
说完看着叶惜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叶惜受惊还没缓过来,于是把叶惜整个人都给抱入怀中,轻抚着叶惜的脑袋,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裴竹让豆子去搀扶春桃,自己扶着叶惜,然后跟流苏道谢,询问是哪个贵府上的人家,好让他改天带着叶惜上门道谢。
流苏解释道她只是跟随主人到扬州城办事,机缘巧合才救下的叶惜,不必言谢,然后便乘坐马车离开了。
裴竹担心叶惜的情况,看着对方不愿透露身份也就不勉强了,等对方的马车走远之后便扶着叶惜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