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那个,同样管他叫哥哥的女孩。一阵冷风来袭,夏荔加快脚步进了单元楼。电梯中,她看到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夏荔,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他还惦记着你?哪怕你裤子都脱了,只要许岁岁一通电话,他就能提上裤子离去。死心吧,你早该死心了”
巴掌大的一张脸,布满了泪痕,苍白却美丽。
言澈抬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却又停在半空中。
从前,她在他面前时,也总是格外娇气。
疼了会哭,发抖时会哭,太累了也会哭。
她每每一哭,言澈的心就像被她的小手揪紧了,闷得无法喘息,再也挺不起任何的脾气。
如今,她抽噎哽咽,眼底的痛苦和绝望几乎溢了出来。
言澈不敢温柔,更不敢心软,他只能强硬地收回手,逼迫自己不去触碰她。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缓,夏荔摇下车窗,让新鲜空气涌入胸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言澈,五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伤害了你,我很真诚地和你道歉。
但是,我这次回国,和你没有关系。
以前那段见不得人的感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已经放下了,希望你也不要再困囿于此。
今天过后,我们再见面,就当陌生人吧。”
她哑着嗓子说完了这番话,便欲开门下车。
下一秒,一股力量将她扯倒在座椅上,言澈欺身而上,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直接从她的一副下摆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直奔胸前的柔软。
醉酒和清醒下完全不同的反应,夏荔竭力控制着身体中最原始的渴求,咬住了言澈的下唇。
他吃痛撤离。
“唔言澈你疯了!车窗还开”
话音未落,言澈再度伏了上来。
睡衣的扣子在挣扎中被扯开些许,夏荔垂下眼睑便能看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作乱。
更重要的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在逐渐往下游走。
夏荔又羞又怕,她真的不想明天一早起来看见自己上了社会新闻的头条。
可她挣扎得越使劲,顶着她大腿的物件便越发有劲。
趁着他啃咬自己耳垂的间隙,夏荔苦苦哀求他。
“言澈,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言澈,我真的不想,你去找别人女人好不好?”
“言澈,你好歹带我去酒店好不好,别在车上,别在路边!”
言澈充耳不闻,伸手扒拉她的裤子。
夏荔绝望地闭上眼,就在她以为真的要在这车上失身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震动响起。
她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电话,言澈,你电话响了,你快接电话!”
黑暗之中,言澈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醒目的两个字:岁岁。
夏荔失语。
她看着言澈直起身,提起裤子,接通了电话。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夏荔被扔下车的时候,睡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好。
她慌乱地四处打量了片刻,用外面的针织衫紧紧包裹住自己,朝着小区里走去。
迈巴赫很快驶离,夏荔脚步虚浮,心中更是如同被蚂蚁撕咬般刺痛。
她该庆幸的,若不是许岁岁那通电话,她可能真的要在路边和言澈做出那些荒唐事。
可为什么偏偏是许岁岁。
偏偏是那个,同样管他叫哥哥的女孩。
一阵冷风来袭,夏荔加快脚步进了单元楼。
电梯中,她看到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夏荔,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他还惦记着你?
哪怕你裤子都脱了,只要许岁岁一通电话,他就能提上裤子离去。
死心吧,你早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