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笙冷笑:“你们敢动我!”一旁的赵宴安无语:“大哥,他们真的敢!”话音落下的同时,盛淮的助理朝下属摆了摆手,后面的下属立马上前控制住陆云笙和赵宴安。不顾两人的反抗直接将两人塞进一旁的车子。随后又训练有素地联系私人飞机约定时间,几乎没有任何耽误,直接便将两人送上了私人飞机,直奔海市。陆云笙和赵宴安在当天晚上被强制送回到了海市。到了这个时候,陆云笙才意识到整件事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他立马回到陆家,直接冲到沈晨曦的房间里各种翻找,叮叮哐哐将所有柜子都推倒,吵闹声很快引来了陆父陆母。
他的大喊大叫很快被现场温馨的婚礼进行曲掩盖,现场的观众也没有人在乎这个小插曲,继续看着台上般配的神仙眷侣,满眼祝福。
陆云笙被赶出婚礼现场后才意识到沈晨曦结婚的事情并不是一时怄气。
而且以今天的婚礼规模也看得出,盛淮肯定是早就开始计划了。
他回想起最近一个月在海城时沈晨曦的变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沈晨曦拎着小行李箱离开陆家的时候,在门口说的那句“胃药在药盒里”,以前她从来不会说这些,而是亲自将药给他准备好。
还有沈晨曦在陆家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拒绝了陆母给安排的相亲,当时他还讥讽她又在吸引自己注意。
还有这段时间沈晨曦一直时不时地接电话,包括在病房里说的什么还有30天离开陆家。
他当时其实听清楚了这句话,但却只以为沈晨曦是又在装模作样引起自己注意。
可现在看来他才终于明白,原来早在一个月之前,她就已经计划好了离开了。
这一个月,她只是在慢慢做最后的割舍,30天的时间到了,她终于彻底离开了陆家,离开了海市。
想清楚这些后陆云笙只觉得心里愈发不安,一种前所未有的、即将彻底失去沈晨曦的恐惧笼罩着他。
ℨ“云笙!”
陆云笙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不远处的赵宴安跑了过来:
“怎么样,见到沈晨曦了吗?她怎么说?”
赵宴安接到陆云笙的电话提前赶过来阻止沈晨曦,但却连沈晨曦的面都没见到。
陆云笙沉下脸,想着沈晨曦刚刚的态度:
“不行,我要单独见沈晨曦一面,我要和她说清楚!”
赵宴安闻言有些为难,低声靠近:
“这恐怕是不行,这毕竟是在港城,是盛淮的底盘,他不会允许我们留在这里纠缠沈晨曦的!”
“不可能——”
陆云笙还嘴硬,转过身还想继续往婚礼现场闯。
却再一次被刚刚扔他出来的那几个人拦住,为首的正是盛淮的助理。
只见他面色不变:
“陆先生,我们盛总有交代,如果您还想着骚扰我们盛太太,那就直接送您回海市!”
陆云笙冷笑:
“你们敢动我!”
一旁的赵宴安无语:
“大哥,他们真的敢!”
话音落下的同时,盛淮的助理朝下属摆了摆手,后面的下属立马上前控制住陆云笙和赵宴安。
不顾两人的反抗直接将两人塞进一旁的车子。
随后又训练有素地联系私人飞机约定时间,几乎没有任何耽误,直接便将两人送上了私人飞机,直奔海市。
陆云笙和赵宴安在当天晚上被强制送回到了海市。
到了这个时候,陆云笙才意识到整件事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
他立马回到陆家,直接冲到沈晨曦的房间里各种翻找,叮叮哐哐将所有柜子都推倒,吵闹声很快引来了陆父陆母。
睡梦中的两人穿着睡衣跑过来,见到这一幕十分吃惊:
“云笙,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把房间里的东西都弄乱了?”
陆云笙脸色不安,他看着空荡荡的柜子不可置信地质问:
“户口本呢,还有沈晨曦的身份证、毕业证、各种奖状呢?都哪里去了?”
他明明记得沈晨曦所有的证件全都放在陆家的,因为她说过陆家是让她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一旁的陆母蹙眉疑惑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晨曦早在大学毕业那年就把户口迁出去了!当时你不是同意了吗?”
“还有她的那些证件奖状,上次乔雅来家里十分羡慕,你不是说晨曦故意显摆吗,晨曦就全都收起来拿走自己保管了。”
陆母以为这些事情陆云笙都清楚,怎么又突然回来找了?
陆云笙身子微微颤抖,脑海中回想起陆母的话,愈发觉得慌乱不安:
“我、我只是让她收起来,谁允许她把东西都拿走了?”
“还有她的衣服呢、她的那些珠宝呢?都去哪里了?”
一旁陆父听到这也皱起了眉头:
“陆云笙,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不是你说晨曦只是个养女,穿的还奢华会抢了乔雅的风头,所以这几年晨曦早就把那些东西全都收拾好送给乔雅了啊!”